我戴着外婆传给我的帝王绿翡翠手镯,第一次正式拜访林家,却被未婚夫的小三秘书白洛溪当成假货羞辱。
她故意撕毁了我为国际珠宝设计大赛准备的三个月心血,还用滚烫茶水毁掉所有设计稿。
林母更是带人闯进我的工作室,踩碎我的宝石,强令我关掉工作室永远不许再碰珠宝设计。
“这绿得跟信号灯似的破烂假货,你也好意思戴来见人?”
白洛溪指着我的手镯,对林母娇声献媚。
“谢晚晴,狗就该有狗的样子,知道趴在地上就好。”
她用尖细的高跟鞋狠狠碾压我的手背,眼神残忍得像毒蛇。
“这些敲敲打打不入流的手工活,我们林家媳妇不需要有什么狗屁事业!”
林母居高临下地宣判着我的死刑。
我的心在滴血,三个月的心血毁于一旦,珍贵的原石被踩成粉末。
愤怒和屈辱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这些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践踏什么。
我咬紧牙关,死死攥着拳头,恨不得当场撕碎她们那张虚伪的嘴脸。
1
今天是我第一次正式拜访林家,见林屿森的母亲。
我特意从银行保险柜里,取出了那只外婆传给我的帝王绿翡翠手镯。
老坑玻璃种,阳绿,满圈无暇,是真正的传世孤品。
我刚在玄关换好鞋,一个身影就香风扑面地迎了上来。
是林屿森的秘书,白洛溪。
她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直勾勾地扎在我的手腕上。
“晚晴姐,你终于来啦。”
她笑得甜美,声音却像指甲刮过玻璃。
“阿姨,您快来看呀,晚晴姐今天戴的这个手镯,绿得好显眼哦。”
客厅沙发上,那位保养得宜的贵妇人,林屿森的妈妈,闻声抬起了头。
她的目光像X光一样在我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我的手镯上,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死结。
“屿森,这就是你天天挂在嘴边的谢晚晴?”
林屿森笑着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讨好:“妈,她就是晚晴,人很好的。”
白洛溪像没骨头一样贴到林母身边,亲昵地挽住她的胳膊。
“阿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这个手镯的颜色绿得太假了,像塑料似的。”
她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声音却传遍了整个客厅。
“质地看起来也浑浊,不会是在哪个旅游景点买的货吧?戴这种东西来见您,也太不懂事了。”
林母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
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到我面前,眼神像是在审视砧板上的鱼肉。
“摘下来。”
她的语气是命令,不容任何反驳。
“我们林家在海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你戴着这种地摊货登门,是想让整个圈子都看我们家的笑话吗?”
我试图解释。
“阿姨,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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