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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游戏》中的人物阿渊凌渊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六千”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弹幕游戏》内容概括:追求男主几年未我没了耐决定强行跟他做只是人都绑好我突然觉得没意刚想我突然看见弹女主别怂你再脱一层就能找到自己的肚兜猜猜他对你的肚兜做了什么?我咽了咽口看向被我五花大绑在雕花木椅上的凌他眉目清面上毫无欲色: 公请自1寝殿我跨坐在凌渊腿上威胁你是我的暗我想你干什你就得干什包括凌渊偏过露出泛着粉色的脖颈: 公主千金之...
主角:阿渊,凌渊 更新:2025-09-24 14:5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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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人都绑好了,我突然觉得没意思。
刚想走,我突然看见弹幕。
女主别怂啊,你再脱一层就能找到自己的肚兜了。
猜猜他对你的肚兜做了什么?
我咽了咽口水,看向被我五花大绑在雕花木椅上的凌渊。
他眉目清冷,面上毫无欲色: 公主,请自重。
1
寝殿内,我跨坐在凌渊腿上威胁他。
你是我的暗卫,我想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包括我。
凌渊偏过头,露出泛着粉色的脖颈:
公主千金之躯,倘若被他人听去,恐会有损您的清誉,还请慎言。
我掐着他的下颌盯着他张合的唇瓣,叽里咕噜说什么呢,想亲。
穿成恶毒女配后,我无意捡了凌渊回来做我的暗卫,后来我才知道,他是男主。
不过无所谓,我本来就喜欢他。
做梦都想看看他那张清冷的脸染上欲色。
只是这三年我用尽解数,却始终不能扰乱他的心。
我今天本想强行要了他,可直至此刻,我早已衣衫半退,贴着他的身子扭了半个时辰,他还是一副冷心冷情的样子。
没有一点反应,包括身体。
我突然觉得没意思。
罢了,可能男主注定是女主的。
我叹了口气,站起身拢好衣襟,却意外看见一行弹幕。
女主别停继续脱啊,男主因为你夸了句吏部侍郎的腰细,苦练三个月,好歹我们看看成果。
我的目光移到凌渊黑色劲装下的腰。
好像是瘦了。
我扯开他的衣襟,手滑进去摸他的腰腹。
他垂着眼眸,依旧眉目清冷: 公主,请自重。
妹宝别怂啊,马上就要看见自己的肚兜了。
拧巴的男主需要一个说干就干的女主。
猜猜他对你的肚兜做了什么?
这男主真的好能装啊,要不是马赛克只打下半身,连我都看不出男主每天想着妹宝做坏事。
男主死了三天嘴还是硬的。
他不是妹宝做什么都没有反应,他是妹宝什么都不做也会有反应,每天都偷偷戴护具藏好的,妹宝别放弃啊
女主?认错人了。
我明明是爱而不得的恶毒女配。
不过现在重点不是这个。
我又坐回凌渊腿上,顺其自然地啄吻他的下巴,问他:
凌渊,我的肚兜丢了,你知道在哪儿吗?
我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他哑着嗓子: 属下……属下不知。
我的吻落在他脖颈,你说,有人会对我的肚兜做坏事吗?
他强装镇定: 属下定为公主查清。
哦?我手一勾,从他怀里拽出一团红色布料。
我指尖捻着沾了痕迹的肚兜轻轻摇晃: 阿渊,你说……该罚吗?
凌渊玉瓷般的脸终于出现一丝裂痕,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红。
他僵着身子,垂眸盯着那抹艳色,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
阿渊这般镇定,倒显得我不知羞了。
我用肚兜拂过他的脸,这料子用着可舒服?
公主……他终于肯抬眼看我,染了欲望的眼眸,带着任君采撷的意味。
请……公主责罚。
弹幕仿佛运动场上的啦啦队,四个字飘了满屏。
妹宝干他
我也没客气,迫不及待地去扒他裤子。
只是手刚伸进去握住,脑海里就传来刺耳的系统警告音。
警告警告
您正在破坏剧情,请即刻停止,否则将触发惩罚机制。
还没等我松手,电流瞬间席卷全身。
唔……我闷哼一声,抽搐倒地。
弹幕还在眼前飘。
妈呀,妹宝这是怎么了?
男主那玩意儿是带电吗?
我确实想看女主翻白眼,但不是这样翻白眼。
2
五分钟后,我生无可恋地躺在软榻。
凌渊跪在我身侧,掐着我的下颌,把修长白润的手指塞进我齿间。
公主,仔细咬伤了舌头。
呸。我把他的手指吐出来,跟你说了我不是羊癫疯。
太医马上就来。他好看的眉毛紧蹙。
不必,叫太医回去吧。
我翻了个身背对他,在脑海里反复呼唤。
系统,系统?
可始终没有回应。
我是二十年前胎穿来的。
刚呱呱坠地,脑海里就出现系统冷漠的声音。
恭喜宿主 123 号,您在此世界的身份是——恶毒女配。
随后便有一段模糊的剧情出现在脑海。
像是做了一场梦,具体的剧情不太记得。
可梦里真切的怦然心动,爱而不得的忧愁,看见心爱之人与他人欢爱的煎熬与愤怒。
我清楚又痛苦地沉浸在这种情绪里。
梦醒睁开眼,我哭得稀里哗啦。
母后以为我饿哭了,着急忙慌要奶娘给我喂奶。
我头一偏不肯喝奶,四十五度望天,眼泪划过脸颊。
谁能懂小小的老子正在为情所伤啊
这件事情后,我按部就班地长大了。
皇帝是我爹,皇后是我妈,太子是我亲哥。
出生就是顶级配置,我一路顺风顺水,爽得要死。
什么系统,什么剧情,早就被我抛之脑后了。
本来就是婴儿时候的记忆,我只当自己高烧烧糊涂做了个梦。
直到我十五岁那年,谷雨时节,我偷溜出宫,骑马上山游玩。
无意捡到个晕倒在深山的少年。
雨幕中,少年倒在泥泞山地,面色惨白,嘴角一抹血痕。
我把他捡回公主府。
这不是我第一次捡人回来。
我每次溜出去都会捡到一些重病的小孩、受伤的猫狗、被逼卖身的姑娘,还有受伤的少年。
我只管捡回去,后续就不再过问了。
管家总能帮我妥善处理好后续。
只是这一次,我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我上次捡回来的那个好看郎君,还活着吗?
两天后我又鬼迷心窍地出现他的床榻边,支着下巴看他昏睡的脸。
他就这么醒了。
我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双清冷淡漠的眼睛。
那一刻,我们双双被彼此的美貌震撼,愣在原地。
我清晰听见自己砰砰、砰砰的心跳声。
时光仿佛在那一秒快速倒流,回到我婴孩时的那场梦。
记忆里怦然心动的心跳声,就此重叠。
凌渊就这样留下了。
他失忆了,不记得任何事。
只有一身的好功夫,还有个刻着渊字的玉牌。
我便一直唤他阿渊。
虽然留他在身边做了暗卫,但我还是有意无意地和他保持距离。
阿渊二十岁那年,父皇举办了一场骑射比赛。
以活人为靶,比试的是马术、箭术等综合能力。
因为有一定危险,所以我大方承诺,代表公主府参赛者,若能夺得第三名,我赏黄金千两。
第二名,我赏黄金万两。
第一名,我便答应一个要求,任何要求。
往日里默默无闻、没什么存在感的阿渊主动请缨。
不禁有些好奇,什么都不记得的他,想要的会是什么呢?
所以我准了。
比赛当日,他在喝彩声中骑着高头骏马,高举绣着公主府徽记的旗帜,出尽风头。
只是他的目光总是时不时穿过层层人群看向我。
他不错。父皇颇为欣赏,连我的暗卫都败在他手下。
毕竟是我的人。我心中得意,高兴地转头看向策马而来的少年,手一挥。
说吧,想要什么,本公主都满足你。
他翻身下马,单膝跪地,白净的手指捧着旗帜奉上来。
臣蒙公主捡回,虽没有了记忆,却是重获新生。如今唯有一愿,愿随公主之姓,一生护公主周全。
我愣了一下,你想随我姓?
自此,他有了姓氏。
我叫凌念娇,他叫凌渊。
随了我的姓,那就必须是我的人。
我不再压抑任何感情。
梦也好,系统也罢,没有什么能阻止我追求自己所好。
3
迷迷糊糊睁开眼,我才发现自己刚才睡着了。
太医正哆哆嗦嗦为我把脉,公主身体真的无碍。
怎么可能无碍。凌渊像个杀神般在他身旁站着,庸医她刚才都倒地抽搐了。
……我抽回手,没事。
待太医离去后,我左右看了看,弹幕不见了。
看来是认错人了。
原来婴孩时的梦是真的,我真的是恶毒女配。
梦里的爱而不得和剜心之痛,即便时隔二十年我也还记得。
公主,您究竟在为何忧心?
我偏头,看向跪在我榻边的凌渊。
两年前,我为了勾引他,便要他负责我的所有生活起居。
他每日为我束发,为我更衣,晚上做噩梦了,他就在我枕边跪一整夜。
我会在清晨晃着一截细白的腰肢,要他为我系好肚兜。
我会赤着脚踩在他胸口,要他为我穿罗袜。
喝醉酒时贼心大起,还会在他为我脱袜时,踩在他大腿内侧一点点往里蹭,很快就会被他温热的手掌包裹得动弹不得。
他从未表达过喜欢,也没有表达过不喜欢。
有次无意听见丫鬟们说道他。
说他命实在是苦,丫鬟暗卫小厮的活全给他一个人干。
我心中愧疚,把他唤来,想告诉他以后不必来伺候了。
反正勾引也不成功。
凌渊进了屋,顶着那张俊美无双的脸温声问: 公主唤我有何事?
我看着他踌躇: 我……
是月事来了?
他端出一小碗姜汤,又俯身摸了摸我的脚,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熟练地扯开衣襟让我踩在他胸口为我暖脚。
我气血不好,每次来月事脚就冰冰凉凉。
我本来是勾引他,没想到叫他发现了这个毛病。
之后每次月事他都会主动来当我的人型暖炉。
嗯……我叫你来是跟你说涨月钱的事儿。
我喝着姜汤,果断把先前的念头都抛之脑后。
我在他十七岁时捡到他,六年过去,日日夜夜相伴。
如今连滋味都没尝过,便要看着他爱别人吗?
我不甘心。
公主,可是因为我偷藏您贴身衣物的事惹您不快?
嗯?我回过神。
冒犯公主罪该万死。他跪在地上,属下愿以死谢罪。
我挑起他的下巴,装什么,你明知道我巴不得你冒犯死我。
罚肯定是要罚的,站起来。
窗外下起细雨,我把他推倒在雕花木椅上,衣服脱了。
相处六年,我们有过不同程度的肌肤接触。
但这是我第一次被电击。
我想知道尺度在哪里。
公主?凌渊仰头不解地看着我,依旧面目清冷。
但我刚才已经把他身下的护具扔了,所以身体的变化十分醒目。
我的视线停在那里,忍不住轻嗤,原来阿渊也并非无情无欲呢。
他脸色绯红,垂下眼眸,依我所言乖乖脱去上衣。
他天生的冷白皮,腰腹精瘦,薄肌下的流畅线条随着呼吸涌动。
我想起先前弹幕所说,挑眉调侃他: 阿渊腰这么细,专门练过?
他偏过头,留给我泛红的耳尖: 不曾。
消失的弹幕突然再度出现了。
他说谎他不止练腰还练翘臀
斯哈斯哈,男女主这个姿势,是要开始吃肉了吗?
这是我见过节奏最慢的 p。 文,再不吃肉男女主就老了。
……
见鬼了,为什么这个弹幕总在我脱他衣服的时候出现?
P。 文吗?
怪不得我身材这么好。
我来不及深思,比起弹幕,显然面前的景色更诱人。
我掐着他的下颌,在轰鸣的心跳声中吻下去。
没有警告,没有电流。
我大着胆子,撬开他的齿关。
依旧安全。
我放松下来,这才发现我们两个人啃得有多生涩。
好像可以结束了。
我试探着松开他的唇瓣,准备起身。
只是刚展现这个意图,凌渊的大掌就急不可耐地覆在脑后,另一手按住我后撤的腰,让我跨坐在他腿上,几乎要把我嵌进他的身体里。
我瞬间被狂烈的热情吞没,双手环着他的肩膀,脑海中早就是一片空白。
窗外雨幕渐歇,我回过神,靠在他胸口轻轻喘息平复呼吸。
虽然我总喜欢逗弄他,但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接吻。
也是他第一次给我回应。
我像是守着山谷呐喊的人,时隔三年终于盼来震耳欲聋的回音。
弹幕正疯狂滚动。
啊啊啊啊,为什么接吻都可以这么涩涩。
这个口水声是我可以听的吗?
妹宝别停啊,继续
你可心疼一下女主吧,我看她刚都快被男主亲窒息了。
女主: 哎碰友,空气给一哈。
……
我站起身,决定继续做实验。
嗯,是做实验,绝对不是占便宜。
凌渊抬头看我,眼尾染上漂亮的潮红。
和我想象中一样诱人。
我避开他的目光,开始用手探索触电的安全范围。
锁骨胸肌腹肌都被我一寸寸摸了个遍。
没有触电,安全。
此刻的凌渊正阖着眼,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嘴唇紧抿。
妹宝别摸了,男主已经分熟了。
凳子都快被男主抓烂了哈哈哈哈。
下半身怎么没打马赛克?哦原来穿着裤子啊。
我想了想,用手摸向他的大腿内侧。
嗯……他闷哼一声。
只是刚碰到,手指就被狠狠电了一下。
嘶……我痛呼着抽回手。
怎么了?
没事。我若有所思。
以前用脚踩过也没触电呀。
我试着用膝盖碰了碰。
安全。
……公主。凌渊哑着声音叫我,大掌覆在我腿上摩挲。
像是在邀请我对他做一些……更坏的事。
……
我咽了咽口水,要不你先去洗个冷水澡?
倒不是我不想,我怕被电。
在喜欢的人面前翻着白眼抽搐倒地真的很丢脸啊。
他闭上眼,再睁开已经恢复清明。
属下遵命。
4
整晚,我都没睡着。
脑子里全是如何在不触电的前提下,品尝凌渊的骚操作。
早上,我顶着黑眼圈爬起来。
阿渊,给我扮个男装,我今天要去花柳巷买东西。
可前来服侍的却是我的丫鬟。
主子,凌渊大人昨夜被紧急调走了。他怕吵醒您,就让我们等您睡醒再通报。
谁敢调公主府的人?
禀公主,是陛下临时下令。好像是连夜清剿山匪,人手不够,便把咱们公主府的人也调走了。
我躺回去: 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不必伺候。
公主府的暗卫本就隶属于父皇的锦衣卫。
当年秋猎后,父皇有意培养凌渊,便时不时会调用他去执行些危险任务。
只是一年前凌渊执行任务时身受重伤,差点丧命。
我跑去皇宫大哭大闹,终于让父皇歇了挖墙脚的心思。
这次突然连夜调任,我隐隐觉得是那个系统搞的鬼。
事实证明女人的直觉永远不会出错。
三天后,凌渊回来了。
他身旁站着一个陌生女子。
陌生女子正凑近与他说着什么。
凌渊垂眸,正轻轻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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