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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八十岁的老太太

喜欢救军粮的秦老太太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林玉秦文远是《穿越成八十岁的老太太》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喜欢救军粮的秦老太太”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头痛欲像是被无数根钢针反复穿林晚的意识在黑暗中沉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颁奖晚宴上的觥筹交错与虚伪奉林氏集团的唯一继承刚刚用一场漂亮的商业并购让所有质疑她能力的老家伙们闭上了那杯香槟……味道似乎有些异样?是她在喝下那杯由一位叔叔辈股东亲自递来的香槟便感到一阵天旋地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大小姐?大小姐您怎么了?” “快!叫救护车!” “是急性心梗!准备急救...

主角:林玉,秦文远   更新:2025-09-29 13:4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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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像是被无数根钢针反复穿刺。

林晚的意识在黑暗中沉浮,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颁奖晚宴上的觥筹交错与虚伪奉承。

她,林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刚刚用一场漂亮的商业并购案,让所有质疑她能力的老家伙们闭上了嘴。

那杯香槟……味道似乎有些异样?

是了,她在喝下那杯由一位叔叔辈股东亲自递来的香槟后,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大小姐?

大小姐您怎么了?”

“快!

叫救护车!”

“是急性心梗!

准备急救!”

混乱的人声,刺眼的急救灯,生命体征监测仪的尖锐长鸣……然后,便是无边的黑暗。

所以,这里是地狱,还是天堂?

她费力地想要睁开眼,却感觉眼皮有千斤重。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腐气味霸道地钻入鼻腔,混合着泥土的腥气和某种……霉味。

身下是坚硬而冰冷的触感,咯得她浑身骨头都在叫嚣。

这绝不是她那张定制的高端记忆棉床垫。

求生的本能让她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掀开了一条眼缝。

昏黄的光线渗入视野,模糊不清。

她眨了眨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看清周遭的一切。

入目是低矮、黢黑的屋顶,由扭曲的木头和茅草搭成,几缕天光从缝隙里顽强的透进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无数尘埃。

墙壁是黄泥糊的,坑坑洼洼,靠近地面的部分甚至己经剥落。

她正躺在一堆干草铺就的“床”上,身上盖着一床硬得像板砖、散发着霉味和汗臭的破棉被。

这是……什么地方?

她试图撑起身体,却发现手臂软绵无力,一阵剧烈的咳嗽不受控制地涌上来,震得她胸腔生疼,几乎要散架。

这具身体,虚弱得超乎想象。

她低头,看到的是一双枯柴般、布满老年斑和深壑皱纹的手。

指甲灰黄,指节粗大变形。

这不是她的手!

她的手,十指不沾阳春水,常年精心保养,涂着昂贵的蔻丹,纤细而有力。

恐慌,如同冰水般瞬间浇遍全身。

她猛地坐起,这个动作几乎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带来一阵头晕目眩。

她环顾西周。

这是一间家徒西壁的土屋,除了她身下的这张“床”,只有一个歪歪斜斜的破木桌,一个缺了口的瓦罐,以及角落里堆着的一些看不清是什么的杂物。

寒风从墙壁的裂缝和没有糊纸的窗户洞里嗖嗖地灌进来,冻得她瑟瑟发抖。

她身上穿着一件打满补丁、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粗布衣服。

“不……不可能……”她张开嘴,发出的却是一个苍老、沙哑,如同破锣般陌生的声音。

就在这时,一段完全不属于她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蛮横地冲进了她的脑海。

林玉,秦家坳一个五十八岁的老寡妇。

丈夫秦老大和儿子秦文,都是屡试不第的童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却死抱着读书人的架子。

为了生计,半个月前,两人终于放下书本,硬着头皮进深山老林想碰碰运气打点野味,结果一去不回,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儿媳王氏,在生下秦家独苗后不久,就因为产后虚弱和忧思过度,撒手人寰。

如今,只剩下她这个老迈的婆婆,守着尚在襁褓中的孙子——秦二狗。

记忆混乱而琐碎,充满了贫困的挣扎、邻里的白眼、以及对儿子和丈夫归来的渺茫期盼。

“啊——”林晚,不,现在是林玉了,她抱住仿佛要裂开的头,发出了痛苦而绝望的呻吟。

穿越?

这种只存在于网络小说里的桥段,竟然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而且,不是公主妃嫔,不是千金小姐,甚至不是个年轻的农妇,而是一个黄土埋到脖子,一无所有,还拖着个吃奶孙子的老寡妇?!

从云端跌入泥沼,都不足以形容其万一。

这是首接从云端跌进了化粪池!

巨大的冲击让她眼前发黑,几乎要再次晕厥过去。

“呜哇——哇——”一阵微弱,却极具穿透力的婴儿啼哭声,从土炕的另一头传来,打断了她的崩溃。

林玉(此后统称林玉)僵硬地转过头,看到在干草堆的另一侧,一个用破旧襁褓裹着的小小身影,正奋力地舞动着细小得可怜的胳膊,张着嘴,哭得小脸通红。

那就是秦二狗。

刚满一岁,瘦得皮包骨头,显得脑袋特别大,一双眼睛因为哭泣而紧闭着,看上去……像只营养不良的小猴子。

记忆里,这个孩子是原主活下去的唯一支柱,也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玉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排斥和无力。

她自己还自身难保,怎么养活一个婴儿?

在现代,她连恋爱都懒得谈,更别提带孩子了!

可那哭声一声接着一声,因为饥饿而带着一种濒临熄灭的虚弱,像小猫的爪子,一下下挠着她的心脏。

属于原主残存的、对这个孙子的本能怜爱,与她自身尚存的、作为“人”的基本良知,在激烈地交战。

她闭上眼,脑海里闪过自己躺在ICU病房,生命体征逐渐消失的画面。

也闪过林玉记忆里,昨夜在寒风中去河边想洗件孙子的尿布,结果脚下一滑,头磕在石头上,再也没能自己走回这间破屋,是被邻居好心拖回来的……两个绝望的灵魂,在不同的时空,以这样一种荒谬的方式完成了交替。

回不去了。

那个光鲜亮丽、挥金如土的林晚,己经死了。

现在,她是林玉,秦家坳五十八岁的寡妇林玉。

“闭嘴!”

她烦躁地低吼了一声,声音依旧沙哑难听。

那婴儿似乎被吓到了,哭声顿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加委屈和响亮的嚎啕。

林玉认命地、艰难地挪动身体,每动一下,都能听到骨头发出“嘎吱”的抗议声。

她爬到孩子身边,笨拙地伸出手,想要拍拍他。

那触感,柔软而脆弱,让她心惊胆战。

“别哭了……求你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哀求。

她回想原主是怎么喂孩子的。

记忆里,是嚼烂了一些粗粮饼子,或者偶尔讨到一点米汤,口对口地渡给孩子。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林玉的胃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

她可是有洁癖的!

可是,孩子哭得快要断气了。

生存的残酷,第一次如此赤裸裸地摆在面前,不容她有任何矫情和退缩。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恶心感。

目光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搜寻。

看到了那个缺口的瓦罐,里面似乎还有一点点底子?

她爬过去,拿起瓦罐,借着微弱的光线往里看——罐底躺着薄薄一层浑浊的、带着些许米粒的液体,己经凉透了。

这大概是昨天,或者更早之前剩下的米汤。

没有勺子。

林玉沉默了一下,用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捧起瓦罐,凑到嘴边,含了一小口那冰冷的米汤。

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她强忍着吐出来的冲动,俯下身,凑近那个哭得一张一合的小嘴,将米汤缓缓渡了过去。

婴儿的小嘴立刻本能地吮吸起来。

那一刻,一种奇异的感觉击中了林玉。

不是恶心,不是嫌弃,而是一种……被需要的感觉。

在这个完全陌生、绝望透顶的境地里,这个弱小生命本能的求生欲,像一丝微弱的火苗,烫了她一下。

喂了几口,罐底那点米汤就彻底空了。

孩子似乎得到了些许安抚,哭声渐歇,咂咂嘴,又沉沉睡去,只是小眉头还微微蹙着,显示着并未真正满足。

林玉瘫坐在干草上,看着空空的瓦罐,看着家徒西壁的破屋,看着自己这双苍老丑陋的手,巨大的绝望再次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五十八岁,在这样的时代,己经是知天命、等死的年纪。

身体机能全面退化,没有劳动力,没有积蓄,没有亲人依靠,还带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前途?

她看不到任何前途。

只有死路一条,区别只是早死和晚死几天。

她是不是应该干脆找个地方自我了断,结束这荒谬而痛苦的新生?

这个念头极具诱惑力。

然而,就在她万念俱灰之时,属于林晚的灵魂深处,那股不服输、不认命的狠劲,如同被压抑的火山,猛地窜起一丝火苗。

她林晚,什么时候认过命?

在集团里,那些元老、那些对手,哪个不是想把她生吞活剥?

她还不是一步步站稳了脚跟,拿到了继承权?

虽然最后可能死于阴谋,但至少,她战斗到了最后一刻!

难道换了一个时空,换了一具身体,她就要像个真正的老妇人一样,坐在这里等死?

然后和这具身体一起,烂在这间无人知晓的破屋里?

不!

她猛地抬起头,浑浊的老眼里,迸射出与这具苍老躯体截然不同的锐利光芒。

就算这具身体五十八岁,就算这里是地狱开局,她也要活下去!

不仅要活下去,她还要把这副烂牌,重新打出王炸!

秦二狗?

这个名字太难听了。

等她缓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给这孩子改名。

秦家独苗?

以后未必只是秦家的独苗。

那些看不起原主,欺辱原主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还有她那“失踪”的丈夫和儿子……是死是活,她也要查个明白。

林玉(既是林玉,也是林晚)扶着冰冷的土墙,用尽全身力气,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衰老的身体像生锈的机器,每动一下都伴随着剧烈的酸痛和僵硬。

她走到那扇漏风的破木门前,用力将其拉开。

“吱呀——”一声,仿佛开启了另一个世界。

门外,是低矮的土坯围墙,一个杂草丛生的小院。

远处,是连绵起伏的、苍黄的山峦。

近处,是几间同样破败的土屋,零星散布。

几个穿着粗布短打、面色黝黑的村民,正扛着农具走过,看到她站在门口,投来或麻木、或怜悯、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的目光。

这就是秦家坳。

一个封闭、贫穷,位于王朝统治边缘的小村庄。

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带着泥土和草木的气息,却也让她昏沉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阳光有些刺眼,她眯起了那双布满皱纹的眼睛,远远地望向村口那条蜿蜒向外、看不到尽头的土路。

前林氏集团总裁,现秦家坳老寡妇林玉,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沙哑而坚定地低语:“从今天起,老娘……要在这里,重新开始。”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枚钉子,楔入了这个时空。

活下去。

然后,拿回属于“林晚”的一切——无论以何种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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