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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荷千朵的全部小说

叶月叶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叶月叶”的倾心著谢临洲芙蕖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谢临洲失忆了五就跟我结了五年夫妻复记忆他觉得是奇耻大只给我留下一枚丹药后御剑一去不复返走我整日以泪洗面到我捡回来的狼妖化了哭哭哭就知道我做你男人还不行吗? 1. 我从小就爱乱捡在地上的东谢临洲便是五年前我从后山田埂捡来的倒在泥地锦袍落满血可却有张皎若寒月的脸二话没说扛着他便回了生怕晚一点他被村里其他姑娘捡走了是你娘你是...

主角:谢临洲,芙蕖   更新:2025-09-29 17:3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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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洲失忆了五年,就跟我结了五年夫妻。
恢复记忆后,他觉得是奇耻大辱,只给我留下一枚丹药后御剑一去不复返。
他走后,我整日以泪洗面。
直到我捡回来的狼妖化了形,哭哭哭就知道哭,我做你男人还不行吗?
1.
我从小就爱乱捡在地上的东西,谢临洲便是五年前我从后山田埂捡来的。
他倒在泥地里,锦袍落满血迹,可却有张皎若寒月的脸。
我二话没说扛着他便回了家,生怕晚一点他被村里其他姑娘捡走了。
我是你娘子,你是我夫君。
我对着刚醒来的谢临洲询问我是谁时这么回答。
荒谬,我是瞎了眼吗?他冷着脸。
你为救我跌伤了脑袋,昏睡了一年。
我眨着眼继续胡诌。
更荒谬了。
我瞥着他,轻咳两声: 真的,你屁股上有颗红痣。
他顿时涨红了脸,半晌说不出话来。
难不成我真的瞎了眼?
就这样,失了忆的谢临洲半信半疑地认下了我这个娘子。
我让他挑猪粪,他冷着脸说荒唐,但第二天猪圈被打扫干干净净;
我走山路时崴了脚,他一边骂我蠢死你算了,一边蹲下来背我回家。
可现在,他师妹芙蕖来了。
她指尖一点他额间,他便想起来一切。
芙蕖掩唇轻笑: 师兄,雷劫过后,你居然沦落成了个乡野农夫给人挑粪?
谢临洲的脸色难看至极。
他的剑尖抵上我喉间,手却微微发颤。
无知村妇,你竟敢诓我?
我缩了缩脖子。
若是之前我定要嘤嘤假哭一番,等他别别扭扭来跟我道歉。
今时不同往日,我避着剑锋,小声道: 挑粪是你自己愿意的,你可不能怪我……
谢临洲额间青筋直跳,剑尖又往前递了半分。
芙蕖推开剑刃,轻笑: 师兄,她好歹救了你一命。
谢临洲脸色变得更冷。
我知道他不再是那个没有记忆、嘴硬心软的谢临洲了。
他现在是别于我的高贵的仙人。
我也再骗不了他了。
阿娘说过,人要能屈能伸,脸面情爱都是虚的,活着才是正经事。
所以剑离开我脖间一刹那,我立刻滑跪: 是我错了,仙君你大人有大量,一定不能跟我计较啊。
谢临洲盯着我,眼神复杂,最后冷冷吐出几个字:
林晓荷,你真无耻。
最后还是芙蕖扶起的我。
我故作殷勤地去泡茶,耳朵却竖得老高。
屋外,他们的对话断断续续飘进来:
你要怎么处置她?
一颗丹药足够打发了。
一个村姑耽误我五年光阴,怎能不厌?
我装作没听见,但奉上茶盏时故意踩了谢临洲一脚。
他黑着脸没吭声,芙蕖却笑了笑递来一枚丹药:
这是上品灵丹,修士服了可续经脉增修为,凡人用了能长生不老、起死回生。
我怔怔看了几眼,唇角染上喜色但又很快垂落下来。
二人御剑而起,我急忙大喊: 谢临洲,你等等。
他身形一顿,回头望着我。
我掰着手指算账: 我不坑你但五年吃住,抵去你帮我干活费用,你还得给我二十两。
谢临洲眼尾薄红,他几乎是咬牙切齿:
林晓荷,你真是这凡间最庸俗的凡人。
他错了,我才不庸俗。
我没要芙蕖给的万两黄金,只要了二十两银子。
天空云彩四散,人影消失云霁中。
李半仙扒在门口叹气: 晓荷,我早与你说过,谢仙君不是凡人,强求不来的。
我扛起锄头,冲他咧嘴一笑: 半仙,仙人是强求不来,但你这么闲,不如帮我种地?
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情。
他溜得比兔子还快。
我叹气,突然后悔不再多收点钱了。
二十两想买个好看又能干的男人都不够。
2.
村里人不知道谢临洲离开的原因,只当他是嫌弃这穷乡僻壤,丢下我跑了。
村里碎嘴的婆子说着闲话:
晓荷心可真硬,男人跑了还跟没事人似的,换别人早哭晕过去了。
她娘走的时候她都没掉一滴泪,更别说一个外来的男人了。
因为我照常扛着锄头下地,该干活干活,该吃饭吃饭。
但其实我是装的。
没人的时候,我都在掉金豆子。
阿娘说,眼泪要流给会心疼你的人看,但会心疼我的人,一个埋在了后山,一个踩着剑飞走了。
脚边传来窸窣声,灰狼凑过来,湿漉漉的鼻子拱了拱我的手腕。
说来也巧,这狼是谢临洲走后第二天捡的。当时它浑身是血,就剩一口气。
猎户张叔看见我抱着狼下山,直摇头: 晓荷,狼是养不熟的,趁早扔了吧。
我还没开口,他自己突然又道: 算了,你连白眼狼都养过,普通狼算啥。没准养养还能给你看门呢。
我: ……
最终我没解释,只是揪了揪狼耳朵。
它突然睁开眼,一口叼住我手腕却没用力,只用尖牙轻轻磨了磨,像在警告我别乱摸。
我不自觉染上笑意,摸上它动作愈发的没轻没重。
这狼伤好得贼快,三天就能满院子追鸡,五天已经学会捡被风吹跑的衣裳。
有时候我半夜起夜,总能看见它蹲在房门口,绿莹莹的眼睛在暗处发着光。
是夜,我抱着米酒坛子,坐在院里哭得像个傻子。
米酒是谢临洲酿的。
这几年他嘴上嫌弃我贪杯,可每年新米下来,他总会默默酿几坛,藏在地窖里,等我馋了再变戏法似的拿出来。
现在还剩最后一坛。
酒液混着眼泪往下淌,我哭得直打嗝。
哭得狠了,狼就凑过来用脑袋顶我,喉咙里发出不耐烦的呼噜声。
到最后我哭一声,它就低低地嚎一嗓子,像是跟我较劲似的。
气氛被打破,我红着眼眶揍了它一拳。
你是不是诚心跟我作对?
连哭都不让?
它不躲不闪,反而舔了舔我的手心,粗糙的舌头刮得皮肤发痒。
我鼻子一酸,眼泪又掉下来,抱着膝盖胡言乱语: 种地好累……柴也快烧完了……能不能再凭空掉个男人给我啊……
狼突然用爪子拍了拍我的脑袋。
我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阵黑雾翻涌。
狼的身形骤然拔高,化作一个高大男人,长发凌乱,眉目桀骜,发间还支棱着一对毛茸茸的狼耳。
他皱着眉头,语气又凶又别扭:
哭哭哭就知道哭,我做你男人还不行吗?
3.
第二天醒来时,我闻到了一阵粥香。
脑子还晕晕乎乎的,我跑向厨房,下意识喊了声谢临洲。
灶台前站着的却是个陌生男人,宽肩窄腰,墨发高束,正用木勺搅着锅里的粥。
听见我的声音,他回头瞥了我一眼,眉峰微挑: 醒了?
我僵在原地,昨夜醉后的记忆涌了上来。
他说那句话后,我竟然直接摸上他胸肌。
这男人好,这男人太棒了。
我是你恩人也是你的主人,以后我叫你干嘛就去干嘛。
嘬嘬嘬,你现在给我变回去。
你有名字吗?没有我就叫你小灰啦。
到最后我昏睡过去,听到无奈一句: 墨霆
...........
见我过来,他盛了一碗粥递过来,吃。
我接过碗,尴尬还有不习惯突然又多个男人。
他在我对面桌上坐下,看着我有些无措喝着粥。
主人,是粥不合胃口吗?
我一口粥呛在喉咙里,脸涨得通红。
这狼妖,怎么还乱喊人。
但看着他结实的手臂和鼓鼓囊囊的胸膛,好像……确实不比谢临洲差?
我耳朵烧得通红: 不要这么叫我,还有那个昨天的话还作数吗?
墨霆碧色瞳孔在光下沉沉望向我。
做数。
我咽下粥点了头: 行,那你留下吧。
墨霆和谢临洲很不一样。
谢临洲总冷着脸嫌我烦,墨霆却跟影子似的,我走哪他跟哪。
谢临洲挑剔我做的饭难吃,墨霆却连我烧焦的饼都面不改色地咽下去,甚至把我吃剩的半碗粥也喝得干干净净。
我独自拎着鸡鸭去城里卖,与我不对付的宋娇又带着人在我面前冷嘲热讽。
她瞧我孤身一人,掩唇轻笑: 那位谪仙似的公子不要姐姐了?我早说过,癞蛤蟆……
我没等她说完就咬牙切齿地扑了上去。
结果当然既没有打赢也没有骂赢。
我低着头往村里走,墨霆站在村口等我。
他盯着我脏兮兮的裙角,眉头一皱: 谁欺负你了?
想起谢临洲也这样问过我,可听完缘由,他只冷冷道: 蠢货,明知斗不过还往上凑。
我感到万分委屈,我跟他说过缘由的。
宋娇是县令之女,她针对我,因为我阿娘与她爹有过一段旧怨。
所以这次我只是咬着唇一言不发。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腕,走。
去哪?
替你报仇。
半小时后,宋娇的马车惊了,她一头栽进污泥,珠钗歪斜,满脸黑泥。
我笑出声来。
墨霆看着我: 开心了?
我点点头,却涌上一阵疲惫。
他忽然蹲下身: 上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趴了上去。
他后背宽阔,让我想起小时候阿娘背我的温度。
我迷迷糊糊贴着他颈窝问:
墨霆,你报完恩,是不是就能功德圆满,飞升成仙了?
他脚步微滞: 嗯。
我搂紧他的脖子: 不行,墨霆你报恩时间要久一点,最好一百年。
困意袭来时,隐约听见他低笑了一声。
好。
我梦见了阿娘。
大夫说阿娘药石无医,我便去了县令府前等着那个男人出现。
可直到天黑,他没来。
我回家,阿娘咳嗽传来,晓荷,我放心不下你。
我故作轻松: 那阿娘下去过上好日子了,就来接我走吧。
阿娘气得咳嗽,胡闹。
可阿娘太累了,连打我的力气都没了。
我替她掖好被子,阿娘睡一觉,等天亮了我就叫阿娘起床。
阿娘缓缓闭上眼,落下一滴泪。
晓荷,你一个人以后该怎么办啊……
我抱着阿娘逐渐冷去身躯,没有眼泪,耳边只能听到是屋外暴雨噼啪。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晓荷没有可以爱的人了。
4.
我猛地惊醒,满脸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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