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修真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埋下第一刀全文免费阅读》,主角柳星残剑客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我找到天下第一铸器请他为我打一把最好的作为交他要我拔替他去向四个人讨我摸了摸腰间一年没拔过的笑拔刀多麻烦不如打嘴1你不知道我从来不替人打刀?天下第一铸器师坐在我面皱着我知只要钱前辈什么兵器都除了顿了我又笑道: 但我希望前辈能为我破一次铸器师盯着我看了一道: 你错我替人铸可不只是要看还要看这个人的品行如若是此人品...
主角:柳星残,剑客 更新:2025-05-23 16:0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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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交换,他要我拔刀,替他去向四个人讨债。
我摸了摸腰间一年没拔过的刀,笑了。
拔刀多麻烦啊,不如打嘴炮。
1
你不知道我从来不替人打刀?
天下第一铸器师坐在我面前,皱着眉。
我知道。只要钱够,前辈什么兵器都打,除了刀。
顿了顿,我又笑道: 但我希望前辈能为我破一次例。
铸器师盯着我看了一会,道: 你错了。
我替人铸器,可不只是要看钱。
还要看这个人的品行如何,若是此人品行实在低劣,您也是不肯为他铸器的。我接话。
铸器师点点头: 我曾为四个人分别打过一件兵器,但多年后他们竟成了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这种人,已不配用我的兵器。
所以您要收回这四样兵器。我道。
我为江湖人铸器多年,他们封我为『天下第一铸器师』,每日来我这里求我铸器的人不计其数。
有钱的人想让我为他铸器,没钱的人也想。
有钱的自然好说,没钱的,我就只好让他们去替我做一件事,来抵兵器的钱。
您要他们去做的事,就是收回那四样兵器?我问。
每个答应我去做的人,都去了,却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回来。所以我到现在也没有替没钱的人打过任何一样兵器。铸器师淡淡道。
这四人皆是江湖中有名的人物,武艺不凡,想从他们手里拿回四样兵器,不是易事。
闻言,我笑笑,道: 若我能去把这四样兵器带回来给前辈,您肯不肯为我打一把刀?
这种话至少有一百个人对我说过,最后却没一个能活着回来兑现承诺,你不怕死?
我只是去收回兵器,并不是去送死。我耸耸肩,笑道。
2
要拿回这四样兵器,杀人夺器,就是最快,也最直接的办法。
但我这个人实在太懒。
懒得拔刀,懒得打架,懒得杀人。
所以我决定些用别的方式,来兑现我许下的承诺。
铸器师要寻回的第一件兵器,是一把剑。
柳星残,禹州城最出名的剑客。
幼时村子受到马匪侵扰,家破人亡,流离在外,被剑阁阁主救下。
他发誓此生必忠心于剑阁阁主,十七岁时,已是剑阁中当之无愧的第一剑客。
但后来,他却因为想要学更好的剑法,而意图离开剑阁、投向他人,背弃自己的誓言。
剑阁阁主不肯同意他走,他便只好把剑指向了自己的昔日恩人,又斩杀剑阁数人。
在铸器师看来,此为不忠。
我找到柳星残时,他正在茶馆里喝茶。
你还挺养生的。
我拎了壶酒,在他对面坐下,说。
你是谁?柳星残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叫裴青崖,来请你喝酒。我笑,从桌上拿了两只茶碗,倒满酒。
我从不喝别人请的酒。他拿起两只茶碗,手一翻,酒全洒了出去。
那不如你请我喝?
我可以请你。
那敢情好啊。我很高兴。
请你滚出去。
说完,他继续喝起了手上的茶。
第一次见到有人被请喝酒还不高兴的,都说剑客性情古怪,看来是真的。我叹了口气,还好我练的是刀。
你废话倒是不少。
她也这么说过我。我笑了笑。
她?
我的心上人。
我放下酒壶,敲了敲桌子。
柳星残,我要用你的剑,为我心上人买把刀。
你病得不轻。他看了我一眼,淡淡道。
哈哈哈。我笑了两声,我猜一定有许多人向你讨过这把剑。
但他们都死了。我接着道。
你也想死?柳星残再次抬眼,眸中一丝冷意。
当然不想。我又拿过一只茶碗,给自己倒了碗酒。
我知道,你当初想离开剑阁,又杀死剑阁阁主,是因为有个叫神剑子的人,跟你说他能教你更好的剑法。
柳星残闻言,眉眼中慢慢染上一层怒意。
他骗了我
他根本就教不了我更好的剑法,他所谓自创的剑法根本就烂到天际,所以我杀了他,又把他的尸体大卸块丢去喂野狼。
他眸色暗了下去,竟又添了几分悲凉。
这世上,已经没人能教我最好的剑法了。
我放下碗,笑笑: 如果我说我能的话,你肯不肯把你的剑送我?
你?柳星残瞥了瞥我腰间的刀,你连剑都没有,教得了我剑法?
剑也好,刀也罢,各色兵器都一样,在意不在形。
我说着,用袖子擦了擦嘴边的酒: 我只教你一剑,学会这一剑,你必定天下无敌。
3
阳光晃晃,春风荡荡,我和柳星残站在一家小饭馆门前。
……难道你要我把这扇门劈碎?柳星残皱着眉。
当然不是杀气那么重干嘛?我吓了一跳,你把门劈了人家还怎么做生意?
那你带我来饭馆做什么?
饭馆是干嘛的?
吃饭的。
对嘛,所以我们先来吃个饭。说罢,我揽过柳星残的肩,踏进饭馆。
饭馆里只有一个小姑娘在忙碌着,她既要招呼客人又要做饭。
这家饭馆做的土豆很好吃。
我要了一盘炒土豆,菜端上来我便埋头吃起来。
别愣着,你也吃啊。
柳星残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也伸手夹了一筷子。
到了饭点,屋子里又进来几桌客人,整间饭馆都坐满了。
小姑娘已忙得不可开交,跑来跑去,满头大汗。
我嚼着土豆,问柳星残: 你觉得,剑是用来干嘛的?
杀人。柳星残不假思索。
我摇了摇头: 你的剑里藏着太多杀气,该试着让它有点别的东西。
武学的宗旨,并不是杀戮,而是拯救。我又夹了一筷子土豆。
试试用你的剑去救人,而不是杀人。
……救人?柳星残的筷子停在半空。
对。我笑笑,要学会我那一剑,总共有两步,第一步,就是戒杀。
戒杀……我要怎么做?柳星残皱皱眉,似乎在思索。
这第一步很简单,就是用你手里的剑帮帮她。我指了指桌前忙碌的小姑娘。
柳星残的眉毛皱得更厉害了。
用剑怎么帮?
用你的剑,帮她削土豆。
我指了指盘子。
……
4
于是那天以后,这间小饭馆的厨房里就多了一个忙碌的男人。
柳星残用他的剑,在菜板上削土豆皮、切土豆块、剁土豆丝。
这个第一剑客,就这么跟土豆周旋了整整一个月。
一个月后,他提着土豆味的剑,站到我面前。
我还要削土豆到什么时候?你是不是也在骗我?我察觉到他语气里有一丝愠怒。
现在已经够了。我指指他手里的剑,你没觉得这剑有什么变化吗?
柳星残想了想,道: 什么变化?
少了些东西,多了些东西。
少了什么?多了什么?
少了些杀气。我凑过去,嗅了嗅剑身,多了些……土豆的香气。
下一瞬,这柄剑已横上了我的脖子。
杀气弥漫在我颈间,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告诉我第二步是什么。如果最后被我发现你在骗我,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惨。我听见柳星残咬着牙在说话。
啊好好好,这就告诉你。我笑着,轻轻拨开了脖子上的剑。
第一步叫戒杀,第二步,叫救生。
我轻轻叹了口气。
北山上有一窝土匪,抓了山下两个村子里的孩子,绑到山上,明天就要被送到人牙子那儿去准备卖掉了。
用你的剑,把他们救下来吧。
当天傍晚,柳星残那柄本已沾满土豆清香的剑,又染上了血。
怎么样?我问。
……那群孩子的父母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感谢我,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谢谢……他们还拿出他们家舍不得吃的东西给我,说我是……大好人。
柳星残面色困顿,我猜他从前一定没干过这种事。
这次用剑,有没有觉得和之前有什么不一样?
柳星残握着剑,皱着眉,像是在慢慢体会。
似乎……的确有些奇怪的变化,但我实在说不出那是什么……
那就再拔一次剑吧。我笑笑。
城西的天脂楼里的妓女,皆是从村庄市井里强抢而来的,也劳烦你去用剑把她们救出来吧。
两天后,柳星残又提着带血的剑回来了。
感觉如何?
她们叫我恩公……叫我大侠……
柳星残说着,耳根子已烧了起来。
这个性格淡漠的剑客,竟然因为姑娘的感激而脸红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出来。
看来你已经学会了我这一剑。
我伸手,拍了拍柳星残的肩。
我这一剑,名为『温情』。戒杀而后救生,是为利器的温情所在。
总是杀人不好玩,救人、护人才有意义。
存有温情的剑法,才是绝世无双的剑法。
原来如此……柳星残愣了一下,而后双眼发亮,轻轻握了握拳,也笑了笑。
这是认识他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笑。
于是,我就顺利从他手里拿到了这柄剑。
5
听说我没有拔刀就拿回了剑,铸器师惊得目瞪口呆。
不过我只是笑笑,留给他一个包在我身上的自信背影,继续踏上拿回第二样兵器的路。
第二样兵器,是一把铁棍。
暴十五,现任暴石堡的主人。
几年前他为了夺堡主之位,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母亲受不了打击也因此自尽。
这在铸器师眼里,是为不孝。
我拎了壶酒,站在石堡大门外,让守卫替我去通报一声。
结果守卫还没去通报,石堡大门已缓缓升起,从中走出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
我听见守卫毕恭毕敬朝他喊了声堡主。
你天天待堡里,怎么还给自己整这么老黑?我看着暴十五,疑道。
你是何人?来这里想干什么?暴十五眼中射出一道精光,语气凌厉。
我来请你喝酒。我扬扬手里的酒。
暴十五愣了一下,目光缓缓变得柔和。
……你既不是我的朋友,也不是我的兄弟,为什么要请我喝酒?
如果你想的话,我随时都可以成为你的朋友,成为你的兄弟。我笑道。
……你,你要和我做朋友?你不嫌弃我?他们都说我杀死了我父亲,害死了母亲,我是不孝子。
暴十五的眼里染上了一丝痛苦的神色。
我听了这话,笑意更甚。
我今年才二十六岁,看上去不太像能做你父亲的样子。
……的确不像。
所以啊,你不孝的人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嫌弃你?我笑着,把酒坛子塞到暴十五怀中。
石堡里,我和暴十五坐在桌子前喝酒。
这酒怎么样?我问。
很不错。
我知道你也有一样很不错的东西。
我瞥了瞥他身侧摆着的铁棍。
暴十五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你也是为了这把棍子而来?
我知道来这石堡的人并不多,来这里找你的人,也大多都是要从你手里夺过铁棍的人。我喝了口酒,慢慢道。
那你与他们又有什么不同?暴十五脖子上的青筋渐渐暴起,掌中酒碗似要被捏碎。
混江湖嘛,多一个朋友总要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得多。我云淡风轻,冲他笑笑。
他们来这儿都把你当作他们的敌人,我却想把你当成我的朋友。
说罢,我拿起我的酒碗,跟他的碗碰了碰。
暴十五愣了一下,瞬间燃起的怒气又慢慢平息。
你不是骗我?这江湖里,根本没人肯跟我做朋友。
当然不是。咱们既然一起喝过一壶酒,那从今以后,你暴十五,就是我裴青崖的朋友。我哈哈一笑,喝掉碗里最后一口酒。
6
我陪暴十五在石堡里待了一个月。
这前半个月里我们俩一起喝酒、谈心、吃饭、打牌。
后半个月里我带他去酒楼喝酒,去勾栏听曲,去赌坊下注,去河心游船。
在这期间我也知道了,他杀死父亲,其实根本是个意外。
他搀扶年迈的父亲,因为力气太大把父亲胳膊捏断了,活活把父亲疼死了。
他也就这样,背负上了杀父的罪名。
这江湖中知道他的有两种人。
一种人大骂他不孝,避他远去。
另一种人惧怕连父亲都杀的他,也不敢接近他。
所以他没有朋友,一个也没有。
但,他其实很想找人喝酒谈天。
这个看上去像石头般又冷又硬,还容易炸毛的男人,其实很孤单。
你很想要朋友?
湖光潋滟,我们坐在船上,一同品着一壶香梅酿。
很想。暴十五仰头豪饮一杯。
你想要多少朋友?
当然是越多越好。
我有很多朋友,来自五湖四海的都有,他们都是值得交的好朋友。我说着,又给自己斟了杯酒。
只要你照我说的办,我的朋友都会心甘情愿成为你的朋友。
真的?我要怎么做?暴十五的眼睛亮了亮。
很简单。
我给我的朋友们写了封信,叫他们三天后来泽州城里的嘉天酒楼,有人白请他们大吃大喝一顿。
于是三天后,暴十五包下了整间酒楼,酒楼里坐满了我的穷鬼朋友们,每张桌子上都摆满了名贵的菜和酒。
暴大哥以后有事喊我,我随叫随到有个朋友吃得满嘴油花,朝暴十五抱拳。
我也是暴大哥尽管吩咐
大哥您别不好意思啊有事就跟咱说
就是啊千万别客气
暴兄这么大方豪爽的人,是谁说咱暴兄没有朋友的,咱大家伙全是你朋友啊
……
大家七嘴舌,纷纷朝他举杯,暴十五听着听着,眼角已湿润了。
我坐在他身边,笑着拍了拍他的肩。
他们之所以能成为我的朋友,不只是因为我和他们一样又穷又馋,而是因为,我们都一样直率坦荡,并不在乎那些世俗的眼光,自己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心里有属于自己的一杆秤就可以了。太在乎别人的评价,总会累的。
暴十五点点头,垂头偷偷用手抹了把眼泪。
我继续道:
就算这世上人人都指责你,都说你是十恶不赦的不孝子,那又怎么样?你只要自己知道你不是就行了,管他们怎么说呢?
十五,你是个很好的人,你要相信,自己的心若正,总会有欣赏你的人靠过来。
那天,这个身高尺的黝黑壮汉,抱着我的胳膊痛哭流涕。
我离开暴石堡那天,暴十五把他那把铁棍送给了我。
有空常来,一块儿喝酒
当然我笑,在清风里和他碰了碰拳。
7
我把铁棍交给了铸器师后,又继续去找第三样兵器了。
第三样兵器,是一把铁扇。
鱼子霖,江湖人称铁扇玉郎,长得帅,武功高,就这样。我猜他一定是许多少女的梦中情郎。
这样的人总是有很多朋友,他也一样。
但是几年前,他却拿着铁扇破坏了朋友的婚礼,当场抢走了新娘,还杀死了朋友。
这在铸器师看来,当然是不义。
我拎了一壶酒,找到鱼子霖时,他正在一家胭脂铺里挑胭脂。
你个大男人,就算长得好看也没必要抹胭脂吧?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鱼子霖拿着盒胭脂,瞥了我一眼,道: 你知不知道行走江湖第一件要事是什么?
是什么?
是少管别人的闲事。说罢,他放下手里的胭脂,又拿起了另一盒。
可是我最喜欢管别人的闲事,这毛病打娘胎里出来就有了,怎么都改不掉啊。
我耸耸肩,又凑过去,忍不住道: 这胭脂真是你自己要抹的?
……谁说是给我自己的了?这是我给我家娘子买的。
你成亲了?我脑中忽然有了个想法,会不会就是那个他当年从朋友婚礼上抢下来的新娘子?
三个月后,我就要成亲了。你若是想来喝我的喜酒,倒是可以来一蹭。鱼子霖挑挑眉,眼里满是喜色。
好啊送到嘴边的喜酒怎么能不喝?
我笑着,又晃晃手里的酒坛子。
不过我今天,是来请你喝酒的。
好啊,什么时候喝?鱼子霖选定了手里那盒胭脂,给了钱,便同我一起走出了胭脂铺。
就现在。
好。
我们就在道边坐了下来,管身旁的酒肆借了两只碗。
为什么不去酒肆里喝?鱼子霖问。
因为在这儿能晒到太阳。我说,拍开泥封。
不热吗?鱼子霖抬头看了一眼夏日毒辣的太阳。
心静自然凉。我说,已倒好了酒。
鱼子霖拿了一碗便喝。
他边喝,边拿着他的扇子给自己扇风。
你能不能别扇了,我怕这扇子里的毒针忽然甩出来扎死我。我偏了偏头。
谁叫你偏要在太阳底下喝酒?
没办法,人活着心里总会有点阴霾的,多晒晒太阳才能驱走啊。我幽幽道。
你看起来可不像是心里会有阴霾的人。
我叹了口气: 谁说的?我现在心里就有个大阴霾。
什么阴霾?
我的心上人告诉我,只有我用『天下第一刀』做聘礼,她才肯嫁给我。
我自己成不了那个『天下第一刀』,所以只好去找天下第一铸器师,帮我打一柄刀。
我一脸愁容。
可是天下第一铸器师从不替人打刀。鱼子霖若有所思。
所以我就来找你了。我看向他。
鱼子霖想了想,道: 我知道自从我杀了那个畜生,他就一直想收回我这把扇子,所以就派了你来?
不错。
你倒是坦诚。
我这人一向很坦诚。我笑了。
若你也是为这扇子而来,那我可就不得不用这扇子里的毒针扎死你了。鱼子霖淡淡道。
只可惜你现在不能了。我轻轻叹了口气,抬起右手。
我的右手里,拿着一块粗布。
粗布里,躺着几柄钢针。
因为这毒针现在已经在我手里。
鱼子霖怔了一瞬,而后便摇摇头,与我对视一笑。
既然如此,那我们只能喝酒了。
说罢,他一口喝尽碗里的酒,随后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
待他连续喝到第三碗时,我终于忍不住道: 别全喝了,给我留点儿。
你现在是不是很闲?他偏头看我。
还好吧。我从他手里夺过酒坛子,给自己倒了一碗。
那就陪我打几架吧他说着,已站起身来。
那你可真是找错人了,我这人懒得很,一年里能拔三次刀就算多了。我直接往地上一躺。
你平常不打架,也不杀人?
不啊。总打打杀杀的多没意思,不如喝酒赏月痛快。我喝了口酒。
那你的刀是用来干嘛的?
当枕头。
枕头?鱼子霖满脸大惑。
行走江湖,浪迹天涯,天为被,地为床,刀为枕。我笑笑。
鱼子霖听完,叹了口气。
只可惜,无论你多懒,现在你不想陪我打架也不行了。
为什么?
因为那几柄毒针的毒已经渗透了粗布,淌进了你手心里。你再多喝一口酒,就会暴毙而亡。鱼子霖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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