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林晚,安安是我们的儿子!
他才五岁!”
我跪在地上,死死拽着妻子的裤脚,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
“为了救顾言,安安必须做出牺牲。”
林晚的声音冷得像冰,她轻轻一脚,就将我的手踢开。
“陈默,你闹够了没有?
这只是一个很小的手术,对安安的身体不会有太大影响。”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为人妻、为人母的温度,只有令人心寒的漠然和不耐烦。
“那不是手术!
那是活体实验!
你要把我们儿子的骨髓,换给那个男人!”
我歇斯底里地咆哮,眼泪和绝望一同涌出,“那是我们的亲生儿子啊!”
“所以呢?”
林晚轻描淡写地反问,仿佛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能救顾言的命,是安安的荣幸。”
荣幸?
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冷。
我和林晚结婚六年,从一无所有到如今身家千万,我以为我们是人人艳羡的模范夫妻。
我以为,她爱我,爱这个家,爱我们的儿子。
直到三天前,我们的儿子安安突发高烧,送进医院后,林晚却将他转移到了她白月光——顾言所在的私人研究院。
我发疯一样找过去,却被告知,我的儿子,要被送上手术台,为顾言的“基因缺陷症”做骨髓移植的“供体”。
而这一切的促成者,就是我的妻子,安安的亲生母亲——林晚。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六年婚姻,不过是一场笑话。
我,连同我的儿子,都只是她为白月光铺路的垫脚石。
1“林晚,你疯了!
你真的疯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双目赤红地瞪着她,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
我无法理解,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狠心的母亲。
“我没疯,我清醒得很。”
林晚整理了一下被我抓皱的裙摆,语气平静得可怕,“陈默,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
“顾言的病,只有安安的骨髓能救。
这是他的命。”
“那安安的命呢?
安安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我冲上前,想要抓住她的肩膀,却被两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保镖死死按住。
这两个人,我认识,是顾言的保镖。
原来,她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放开我!”
我奋力挣扎,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晚转身,向着走廊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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