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映山红原唱完整版》是网络作者“金满堂”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檀奴马详情概述:我是侯府最受宠的通被丢到乱葬岗等死一个面容丑陋的马奴救了我逗他救我莫不是看上了我的皮想要我嫁可他却是连连摇他说: 我救你只是不想你你这般自然该是有更好的男子配1.我不明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做好事不图回报的在王府沉浸多年的从小便最恐怖便是不求回因为她们的所图可能更大夫说你还要喝三贴你每天都要喝一你千万莫忘檀奴不敢抬头看只是紧...
主角:檀奴,马奴 更新:2025-05-25 12:4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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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丢到乱葬岗等死时,一个面容丑陋的马奴救了我。
我逗他,他救我莫不是看上了我的皮相,想要我嫁他。
可他却是连连摇头,他说: 我救你只是不想你死,你这般好,自然该是有更好的男子配你。
1.
我不明白,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做好事不图回报的人。
在王府沉浸多年的我,从小便知。
最恐怖便是不求回报。
因为她们的所图可能更大。
大夫说你还要喝三贴药,你每天都要喝一贴,你千万莫忘了。
檀奴不敢抬头看我,只是紧紧盯着自己的鞋面。
我答应了一声。
见我没有别的话,他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我透过破旧的窗缝,瞥见了檀奴狼狈的身影。
几日的接触下来。
我将檀奴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
他五岁时家中闹饥荒,将他卖给了漕郡的王家当了马奴。
从小便在马厩中长大,最通马性。
不过或许是他脸上那道贯穿眉眼的伤疤过于吓人。
王家并没有人敢接近他。
这也是他能将我藏在这地方这么久,没被发现的重要原因。
三月底的桃花将将谢罢,马厩的泥里碾着娇嫩的花瓣。
那是檀奴逃走时不小心踩到的。
蒸腾的药汽中,我收回了视线。
舌根都泛着腥臭的苦涩。
我眉头都没有皱,直接一口气喝完了。
屋内再次陷入了沉寂。
我垂下眼睑,脸上再没了刚刚逗弄檀奴时轻浮的笑。
顺着鼻尖沁入肺腑的再不是昂贵的沉水香。
而是马厩饲料的稻草气息,还混杂着一些泥土的水汽。
但就是这样的味道,却让我焦躁不安的心瞬间被抚平。
我瞥了眼窗外的马厩,脑中思索着。
晚上檀奴回来了,我该如何逗弄他。
2.
檀奴和我接触过的人都不太一样。
我是六岁起便被送入了侯府。
那时我的身量还未长成,但稚嫩的眉眼间早便能窥探出了未来的风华。
教习嬷嬷在见到我的第一面时,便对我说:
孩子,你长成这般模样,未来怕是要为咱们侯爷做出大贡献啊。
六岁的我还没听懂嬷嬷语气中的意味深长。
在侯府时,我样样要强,件件掐尖。
琴棋书画无一不通。
我也自觉和旁人不同。
总认为自己和那些人不一样。
直到后来,我成了侯爷贴身的婢女。
侯爷日日将我带入各种宴会。
那些人在我身上的视线,粘腻而又充斥着算计。
他们自诩风流。
风流才子自然是要有美婢相陪。
他们将互换美婢视为风流。
我成了待价而沽的货物。
在侯爷阴翳的视线中,我选择了跳楼。
因为我知晓,侯爷骨子里的专断,他绝不会允许我在旁人手中转了一圈再回到他手中。
所以我选择了用性命当作赌注。
等我再次醒来,我便成了侯爷最受宠的通房。
他们都说,侯爷好福气,有了个堪似绿珠般的通房。
再后来,侯爷娶了夫人。
夫人让人抓了我,将我扒了外衣按在地上。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什么堪似绿珠,在我看来,也无甚不同。
打一顿,丢出去罢。
曾经的夸赞,成了我的催命符。
……
早已结痂的伤口,在此刻似乎还泛着痛意。
我端着饭碗的指尖都开始微微颤抖。
怎么了?你的伤口还痛吗?
在檀奴关心的视线中,我挂起了笑。
我娇声娇气道: 妾身的伤口可疼了,郎君可要替我瞧一瞧?
檀奴的耳尖一下就红了。
他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半句话来。
在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大道理时。
他却是说: 你若是不想笑的话,可以不笑的。
那双藏在狭长睫毛下的眸子仿佛要将我看穿。
清澈的眸底倒映出我那副故作媚态的神情。
忽然,莫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你难道以为你看透我了吗?
我语气尖酸刻薄起来: 你不过就是一个马奴,你以为你是谁
檀奴被我骂得有些手足无措。
他有些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依不饶,说出的话更难听了些。
他眼底泛起些难过。
最后讷讷地走出屋子。
我泄气般瘫坐在榻上。
脑海中满是檀奴难过的神情。
我想,檀奴或许明天便不会来了。
毕竟像我这样的人。
所有人都是避之不及的。
夜里山中下了场大雨。
待到晨光乍破之际,我推开了窗子。
入眼的便是一大簇火红的杜鹃。
杜鹃挤挤挨挨开得热闹。
我的目光穿过杜鹃,望见了躲在门口不敢出现的檀奴。
他冲我笑着。
他说: 对不起,我昨天嘴笨说错了话,我给你赔罪好不好?
我真的从未见过像檀奴这样子的人。
他在雪中傻乎乎地冲我笑着。
鼻尖被山中的寒气冻得通红。
我让他赶紧换身衣服,不然若是得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本来就傻,要是冻得更傻,可就不好了。
4.
檀奴是在阴山脚下帮着王家养马。
他最擅识马性。
马儿们对他也是最亲近。
我平日里接近一些,那些马儿就冲着我打响鼻。
气得我直接抢走檀奴手中的饲料:
檀奴你不许喂它们了,你看你再喂,它们就要成精了
檀奴看看我又看看马儿。
半晌,只憋出句:
要不,下次我接生小马驹的时候带上你,新生的小马驹可亲人了。
一听这个建议,我瞬间来了兴致。
我还从未接生过小马驹。
矜持地将饲料还给了他:
既然你这般说了,那你多喂些吧,将马儿们养得好些,好让小马驹快些长大。
我伤好后便常走动。
阴山脚下这边,除了王家每月会有家仆过来查看马匹的状态。
便再也没了其他人接近。
无聊的时候,我就只能和檀奴聊天。
檀奴说,他是王府上婢女与侍卫私通的产物。
他一出生就被丢到了府中的马槽里。
是马用自己的奶一口口喂养了檀奴三日。
檀奴这才不至于被饿死。
直到后来上一任马奴发现了檀奴的存在。
……
那你怨吗?
听到此,我忽而问了句。
在我莫名的眸光中,檀奴不解地问我:
什么是怨?
他说: 生下我不是她所愿,她丢了我也是应该的。
我忽而笑出了声。
我说: 你这人委实奇怪。
檀奴对这评价也不恼,只是十指翻腾,将手中的稻草编成花瓣。
他说: 这有何奇怪的,母亲给了我命,马用奶养活了我,养父教我如何养马。
所以我活到了现在。
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可怨的。
话罢,他也编好了一朵杜鹃递给我。
草编的杜鹃在风中沙沙作响。
花后是檀奴青空般的眼眸。
我将花别在耳后,直接扭身回去。
边走边道:
你别以为你告诉了我你的故事,送了我一朵花,我就会被你收买。
我可是不会告诉你我的过往。
5.
那朵杜鹃被我用针线串起来挂在了窗沿。
只要风一吹,杜鹃便会随风晃动。
我很喜欢。
这日檀奴忽而问我:
镇上今日有庙会,阿珠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一听能出去,我立马答应了下来。
虽然阴山脚下天地宽阔。
可除了檀奴,我几乎就没见过任何人。
甚至是那些王家的家仆也极少来。
他们来时,我还要刻意躲避。
直到他们走了,我才能重新回到小屋。
阴山脚下离城镇有些远。
檀奴让我骑着马去。
他却并不上马,只是牵着缰绳。
我知,他是心疼马儿。
或许是集市的缘故,沿路上许多百姓都背着大竹篓。
里面放着些预备售卖的货物,亦或是年纪稍小的孩童。
阿珠,我们到了。
随着檀奴的声音响起,我被拽入了人间烟火中。
街道两旁小摊上都是蒸腾的雾气交织在一起。
檀奴带着我置办各种要用的生活用品。
耳边都是人们的交谈声。
他们说:
镇里这几日似乎是来了位京城的贵人,县衙里的人天天在街上跑呢。
这位贵人似乎是来找什么人,据说是他的妾室……
声音嘈杂,我没有仔细听。
只觉得这些似乎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
可我一抬眼,便看见了隔壁茶楼上坐着一位我熟悉极了的人影。
他垂眸和楼下的我对上了视线。
耳边的热闹声彻底远去。
我通体血液变得冰凉。
是赵小侯爷。
……
他和从前几乎没什么变化。
清淡的眉眼,仿若一尊高台之上的神像。
只有我知道,神像之下藏着多少血污。
好在他只是往人群中瞥了一眼。
目光没有停驻,转瞬即逝。
檀奴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不动声色地将我藏到身后。
6.
置办好货物后,檀奴就立马带着我回去了。
并没有在集市上多逛。
许是白日里见到了赵小侯爷的缘故。
我久违地梦见了过往。
浓郁的沉水香弥漫在整个梦境中。
我不小心弄碎了赵小侯爷送我的一只和田玉镯。
嬷嬷得知后说了我一顿。
我生闷气坐在廊下,连赵小侯爷回来了,我也没去理。
他笑着哄我:
乖绿珠儿,你莫要气,你若是喜欢,别说是一只镯子,你便是砸着镯子玩,也使得啊。
我道: 我可不敢,砸了一个镯子,嬷嬷就说我了,若是砸了一箱,我怕是要被赶出府邸了……
赵小侯爷淡淡的眉目染上几分笑意:
谁说的,我看谁敢。
为了哄我,他直接让人奉上一匣子和田玉,砸着给我听响玩。
玉镯落地泛出清脆的响声。
我一边砸一边笑。
笑声惊动檐下筑巢的燕子。
再后来,赵小侯爷要娶妻,我又和他闹别扭。
他直接将我禁锢住,他说:
绿珠儿,认清你的身份,你就是个丫鬟。
我哭着闹着说自己要自赎自身。
要回青州老家去。
赵小侯爷直接打断了我的腿,用锁链穿过我的琵琶骨,将我锁在小黑屋中。
他的语气阴暗潮湿:
绿珠儿,你不乖,爷只能惩罚你了。你若是敢走,我就让你再也动不了。
朦胧的细雨间,我的视线变得模糊。
玉镯落地的脆响远去,只听得见耳边另一位女子的轻嗤声。
是赵小侯爷刚娶进门的正妻。
她凝着霜雪的皓腕上戴着两只翠绿的镯子:
这便是外头传的有几分像绿珠的通房?真是毫无规矩。
我看不清她的容貌。
只听得见她嫌恶的声音:
只不过是一个丫鬟,嚣张惯了,打发出去吧……
平日里看不惯我的下人们将我打了一通,将我卖给了牙婆子。
这个丫头在府里做了错事,夫人的意思是将她打发得远远的,最好再也别回到上京。
那是侯府中嬷嬷交代牙婆子的话。
烧得糊涂的我被那些人捆着绑着抬上了远离上京的船。
他们说:
烧得这般厉害,怕是不中用了,要不我们将她丢到乱葬岗吧。
贵人们嫌恶了她,怕是不会想让她活的……
绵绵细雨中,他们用一卷草席将我丢到了乱葬岗中。
三尺多长的草快将我淹没。
耳边是风穿过的簌簌声,有一牵马的少年郎经过。
他问: 姑娘,你没事吧?
声音柔和而又坚定:
一贴药三百文,十贴药就是要三两银子了,还好,我之前给人砍柴攒了钱。
一担柴火能赚十文,我多砍些柴火吧……
我试图睁开眼,将眼前人的模样看仔细。
轰隆一声雷响起,我彻底睁开了眼。
恰在这时,屋外也打起了雷。
照亮了屋中屋外的情景。
屋中赵小侯爷就坐在简陋的桌椅前,他发尾带着些潮湿。
他脚边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正是已经昏迷了的檀奴。
察觉到我的视线,赵小侯爷的视线挪了过来。
他笑了起来: 绿珠儿,我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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