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海的鸽子”的倾心著沈薇甜星卓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在酒吧偶遇了我的隐婚老她牵手初我带着情而十分钟之我们刚和对方报备过行她说要开我说要加当着外我俩默契地选择假装不认握手时笑得友善又亲然而晚上回家的时她却一把握住了笑得危险: 玩得很花老1在酒吧遇见沈薇甜的时我立马转身就然而我那傻逼朋友却一把拉住了把我拽到沈薇甜面前笑得谄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我朋星卓的经理沈薇沈大小紧接...
主角:沈薇甜,星卓 更新:2025-05-28 14: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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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牵手初恋,我带着情人。
而十分钟之前,我们刚和对方报备过行程。
她说要开会。
我说要加班。
当着外人,我俩默契地选择假装不认识,握手时笑得友善又亲切。
然而晚上回家的时候,她却一把握住了我,笑得危险:
玩得很花嘛。
老公。
1
在酒吧遇见沈薇甜的时候,我立马转身就走。
然而我那傻逼朋友却一把拉住了我,把我拽到沈薇甜面前笑得谄媚。
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我朋友,星卓的经理沈薇甜,沈大小姐。
紧接着他又跟沈薇甜介绍我: 薛卓云,诚艺的总监,专业能力是这个他竖起大拇指,你以后有项目可以找他,我们老薛业务能力那是相当强……
他还在那玛卡巴卡,我的视线已经和沈薇甜对上了。
她正挽着宋以朗,目光却落在我和乔忆菲牵着的手上,微微一滞后,露出个玩味的笑。
久仰大名,她伸出手来,总监也会来酒吧吗?我还以为你们业务这么繁忙,现在肯定还在加班呢。
她边说着,指尖狠狠用力掐进我手心,我哆嗦了一下,反唇相讥:
我也以为沈总贵人事多,这时候肯定在开会呢。
她和我对视一眼,眼里流露出一丝危险的意味。
随后我俩同时松手,转过头去。
……
卡座里都是我们圈子里混得熟的人。
只不过我和沈薇甜是隐婚,当初除了双方父母其他人谁都没告诉。
结婚七年了,身边的人还都以为我俩是单身,经常有人介绍对象。
这个可是我们沈大小姐的初恋,没想到我们沈大小姐也是个纯爱战士
朋友端着酒杯笑道:
自打以朗七年前出国之后,她就一直没结婚,就这么望眼欲穿地等着我们沈大小姐那真是优质单身女青年,这么多年各种钻石王老五狂蜂浪蝶地轰炸也没拿下她,就跟王宝钏似的苦苦等着。
这不以朗刚回来两人就复合了,我估计好事将近了,到时候可得请我们喝喜酒啊哈哈哈……
我掀起眼皮。
迷离的灯光下,宋以朗正揽着沈薇甜的肩膀直直盯着我,嘴角绽出一个轻蔑的笑意。
那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蔑视。
我移开了视线,扯出一丝无谓的冷笑。
人真的是很健忘的动物。
那些年整夜整夜地辗转反侧,心疼得好像被捏紧了不能呼吸。
我当时还以为,永远都走不出来呢。
可现在再想想,已经陌生到都有些模糊了。
这个女人在谁身边,已经不会再让我心里掀起一丝波澜了。
2
在座的只有我和沈薇甜之前没一起出现过。
朋友还以为我们互相不认识,对着她介绍我。
我们老薛也是单身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找着合适的。
他嘿嘿笑道: 最近这刚找了个妹妹才算收心了,我还真是第一次看老薛这么认真的,估摸着好事儿也快了吧?
身边的乔忆菲笑着握住我的手,笑地眼睛弯弯,脆声道:
我还有三个月就到法定婚龄了
酒吧这样靡靡的气氛也抹不去她眉眼间的清澈,明明是一副娇里娇气的任性长相,眸子却是亮亮的小狗眼,认定了谁就寸步不离。
我心里一动。
和乔忆菲的相识实在是有些意外。
当时我刚拿了奖,受邀回母校做讲座。
乔忆菲不是工程专业的,只是想来混个活动分。
谁知道我讲完了要走的时候,她却第一个跑过来拦住了我。
我还以为是刚入学的小孩儿想请教什么专业方面的问题,停下脚步耐心地看着她。
谁知道她却眼珠子死死黏在我身上,好像小狗看见了骨头似的,张口就道:
学长,你能不能给我你的 vx 号啊
我一愣。
乔忆菲和沈薇甜长得并不像,虽然两个人都挺漂亮,但好看得很有区别。
但那一刻,我好像看到了 22 岁的沈薇甜。
她眉眼也带着一丝傲娇,朝我扬起下巴。
学弟,给个 vx 吧?
鬼使神差地,我拿出手机扫了她的 vx 二维码。
后来听乔忆菲讲,那一刻她一看见我,就觉得丘比特朝她的心脏发射了意大利炮。
她被轰得七荤素,两个小时的演讲下来什么都没听见,光顾着看我去了。
我也没想骗乔忆菲,把我已经结婚了的事儿告诉了她。
她难受了一阵子,但还是来找我了。
只要你在我到法定婚龄之前跟她离婚,我就原谅你。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我恍惚间觉得她脑袋后面好像长出了两只耳朵,此时正可怜巴巴地耷拉着:
还有一年零三个月哦。
那段时间我刚和沈薇甜彻底闹翻。
闹翻的原因是我发现她出国去陪宋以朗过生日了。
其实沈薇甜和宋以朗那点儿事我都知道。
我们三个是一个高中的,他俩彼此都是初恋,家世条件也是门当户对,那时候他俩谈恋爱就谈得轰轰烈烈了。
而我当时,只不过是暗恋沈薇甜的众多男生里,最普通的一个。
沈薇甜和宋以朗从 16 岁到 22 岁,在一起了 7 年。
直到大学毕业才分手。
分手的原因也不过是两个人都是天之骄子一般的人物,沈薇甜又是大小姐脾气,从来不肯低头服软。
争吵在一次次爆发中升级,最后宋以朗实在忍不了了,赌气出国去了。
沈薇甜也没去追。
两个人就这么分手了。
后来她偶尔看到我打篮球,就在球场边,她跟我要了联系方式。
说来挺可笑的,我以为她是喜欢我。
后来我才知道,她只是宋以朗离开后太过空虚,无聊了才随意挑中了我。
那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她受了情伤需要人抚慰,家里催婚也需要有个人顶上。
而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我就成了最佳人选。
而我,一无所知,只会傻傻地喜欢她,还以为是真爱降临。
我满心欢喜,以为她也是一样。
想到这,我摇了摇头,忍不住苦笑。
是有多蠢。
3
沈薇甜眯起眼。
纤长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的杯子,扯起嘴角。
薛总这个岁数了还没结婚?不会是背着家里的老婆出来偷偷出来跟小女孩玩儿吧?
我看过去。
一片喧嚣的人群里,沈薇甜毫无疑问是最惹眼的那个。
身材前凸后翘,五官立体精致,一双桃花眼被眼线勾勒得上挑,岁月没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反而让她更有味道了。
此时她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裙懒洋洋地坐在卡座上,胸前被薄薄的衣服绷出略带夸张的轮廓,引得四周的男人不错眼地偷看她。
我端起酒喝了一口,淡淡道:
沈总一把年纪了没结婚也挺让我意外的,该不会也是瞒着老公偷偷出来会初恋吧?
这话说得有些不客气,周围的朋友都安静下来,似乎不知道我俩为什么刚认识就这么针锋相对。
片刻后,我们同时哼了一声收回目光。
这顿酒喝得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沈薇甜和宋以朗当着我的面打情骂俏,到最后宋以朗直接掐着她的下巴把琥珀色的酒液用一个深吻渡了过去。
四周的人都开始起哄叫好,沈薇甜吻毕擦了一下嘴角流出的酒,朝我挑了挑眉。
换作以前,我大概早就当场气死了。
可现在我甚至能勾起嘴角,跟着他们一起起哄。
再来一个
沈薇甜敛笑,面色一僵。
老薛也来一个,今儿就你俩带家属来了
几个喝高了的朋友端起杯子递给我和乔忆菲,挤眉弄眼:
也让我们看看妹妹的吻技
乔忆菲家里条件也很好,不输沈薇甜什么。
但她从小家教很严格,并没怎么在圈子里玩过,据她自己说,我是她的初恋。
她耳朵慢慢红了。
一旁的沈薇甜脸上的笑容慢慢垮下来,死死捏住手里的杯子。
我没沈薇甜那么没底线,不喜欢在这么多人面前亲热,摆摆手正要拒绝。
乔忆菲却凑了上来。
她眼里水光漾然,仰起脸看我。
精致的面容凑近我的时候,我才惊觉眼前这个我一直觉得还小的姑娘,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大了。
她视线向下落在我唇上,嘴唇被水色浸得红润,轻声道:
哥哥——
妖精。
我在这一刻终于理解了什么叫又纯又欲了。
乔忆菲脸嫩,平时身上总带着挥之不去的少女感,虽然身高 168,身材也够辣,但喊我哥哥的时候总让人感觉还没长大似的。
但这一刻,她眼角被酒精熏红,眸子里带上了不自觉引诱的意味。
我咽了口口水,对着这张脸却无论如何说不出个不来。
就在双唇相触的前一秒,沈薇甜猛地站了起来
她面色铁青,动作太剧烈把桌上的杯子都碰到好几个,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不明白她这是闹哪一出。
我也下意识后退。
乔忆菲却轻笑一声,修长白皙的手臂搂住我脖子。
一个带着麦芽发酵香气的吻轻柔地落在我唇上。
4
回家后,我刚打开灯,就发现臭着脸坐在沙发上的沈薇甜。
其实从在酒吧的下半场开始,她就一直拉着个脸,好像在座各位都欠了她千百万一样。
我没搭理她,脱了鞋打算去洗个澡睡觉。
沈薇甜却阴阳怪气地开口:
加班都加到酒吧去了。
我耸耸肩: 你不也在酒吧开会吗?
彼此彼此。
沈薇甜指间细长的女士烟一直没抽,烟灰积了老长,她也不弹一下,只顾着讽刺我:
薛卓云,你可真是好样的,都学会领小女孩儿逛夜店了。
我转身,皱眉道:
沈薇甜,当初是你说我们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现在你这又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吃醋了吧?
吃醋?
沈薇甜冷笑一声,把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
你想太多了,我只不过看在咱俩毕竟夫妻一场的分儿上劝你一句,那种还在吃奶的小孩儿不靠谱的。
我懒得搭理她: 你倒是不吃奶了,也没见你有多靠谱。
说着我就进了卫生间,脱了衣服打算洗澡。
淋浴头刚刚打开,卫生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我眯着眼还没来得及惊讶,身后就贴上了滚烫柔软的躯体。
我皱眉,却被沈薇甜紧紧抱住。
她在我耳边轻声道:
什么都不懂的毛孩子,有我带劲儿吗?
密闭的卫生间里,她的声音低沉沙哑:
卓云……
我冷笑一声,回头一把钳住她的腰,反客为主。
沈薇甜眸光迷离,嘴角绽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慢慢踮起脚来。
就在她吻上我的前一秒,我冷冷一笑,用力推开了她。
沈薇甜后退,瞪大眼:
薛卓云,你她妈疯了吧
我抽过浴巾裹住下身,冷冷道:
滚出去
沈薇甜脸上逐渐黑了下来,眼里压抑着火气爆发。
她怒道:
薛卓云,你就这么嫌弃我?
她只穿着蕾丝内衣,我浑身僵硬站在原地,恍惚地看着她和宋以朗发给我的那张照片重叠。
宋以朗生日那天,我出去谈业务的时候出了车祸,一个人躺在病床上。
而沈薇甜正躺在宋以朗的床上,身上一丝不挂,颈间的红痕暧昧交错。
宋以朗拍了她的照片发给我。
他什么都没说,我却只感觉震耳欲聋,好像一个巴掌扇在我脸上,耳畔只剩一片嗡鸣。
我死死咬住牙,压住翻江倒海的胃,指着门口:
我最后说一次,滚出去
沈薇甜定定看了我许久,我看到她的拳头紧紧握起,眼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最后她面无表情,猛地摔门而去。
我闭上眼,温热的水流抚慰在我身上,却淋不去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
她的触碰让我感到恶心。
无比恶心。
发现沈薇甜一直没忘了宋以朗是在我们结婚三年后。
其实那时候我们关系还不错,沈薇甜是个挺合格的老婆,漂亮性格好,那方面也很玩得开。
她身上没太有那种富二代的胡乱做派,下了班就会回家。
纪念日她也都记得,会亲手下厨给我做菜,然后杵着下巴笑眯眯的问我:
好吃吗?
有的时候,我们会相拥而眠。
像是一对真正恩爱的夫妻。
直到那天亲热的时候,我汗珠滴到她锁骨上时,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以朗。
我好像被当头一棒,大脑一片空白。
就像家里有一只蟑螂出现,隐蔽处其实已经藏了无数只一样。
我发现的越来越多。
手机里不肯删掉的微信。
被摩挲起边的合照。
偷偷窥探的小号。
……
我开始和沈薇甜大吵大闹,我的理智被她彻底击垮,我恳求威胁,赌咒辱骂,什么招数我都用过了。
可惜没用。
沈薇甜最后只冷冷地留下一句:
受不了的话,你可以离婚。
我那时候才知道,原来之前的几年,不过都是我自以为的情投意合。
沈薇甜从来没爱过我。
她的心,一直是另一个人的。
我不管陪她多少年,都敌不过她和宋以朗的那七年。
我就这么在痛苦里囚禁了自己不知多久,那些疼像是毒蛇以前蛰伏在身体里,午夜的时候就会出来用毒牙一次一次地啃噬我的心脏。
直到她飞去英国陪宋以朗过生日那天,我一个人看了一晚上的窗外。
到现在我还记得那天的月亮,很圆,很亮。
也很冷。
那天之后,我就告诉自己,就到这儿吧。
我放弃了。
沈薇甜她妈不喜欢宋以朗,早些年沈家和宋家有过一段恩怨。
她妈倒是挺喜欢我的,这些年一直很照顾我,甚至为了我训斥过沈薇甜很多次。
一年前,她妈得了重病,医生的意思是好好养着,也就是这两年的事儿了。
沈薇甜不想刺激她妈,跟我约定等她妈走了我们再离婚。
作为补偿,她会给我公司 7% 的股份。
我答应了。
不是为了钱,只是感激她妈这些年对我的照顾。
从那天开始,我们俩就开始各玩各的了。
5
接下来的一个周,沈薇甜都没回家。
直到她妈妈生日那天,我们才坐上一辆车去探望。
一会儿装得像点儿,别让我妈发现了。沈薇甜单手握住方向盘。让你那个小猫小狗什么的别来电话,万一穿帮了,小心你那 7% 的股份。
我冷笑。
管好你自己吧。
沈薇甜面色一黑,不说话了。
沈母家住在半山别墅,我们一路沿着山路向上开,谁承想刚开到一半,沈薇甜手机突然响了。
她扫了一眼,立马接起电话。
我忍不住别过脸去。
前几年我也经常给沈薇甜打电话,我那时候新婚宴尔,总忍不住想她。
可她很少接。
每次问她,她都说她工作忙。
那时候我真傻乎乎信了。
后来我才想明白,对要紧的人再忙也能抽出时间,对无关紧要的人,就是再闲也不愿施舍片刻。
那边说了些什么,沈薇甜猛地一脚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
我差点儿撞玻璃上,怒道:
你干什么?
沈薇甜面色肃然: 我有点事儿先走,你自己去吧。
我瞪大眼: 你他妈有病吧,这是在山上,你好歹把我送上去
以朗那边有急事,你赶紧下车沈薇甜不耐道。
跑车的车座自动升起,我被她一把推下车,差点儿崴了脚。
还没来得及骂她跑车就留下一道尾气,疾驰而去
沈薇甜,你他妈抽什么疯?
我气得跳脚。
然而她已经连车屁股都看不到了,我拿出手机,脸色难看地发现在山上手机竟然没信号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咬着牙往山上走去。
沈薇甜妈妈不说把我当亲生儿子看待,这些年也一直没薄待过我。
明明家里有专门的厨师和保姆,可是每次我去,她都会亲手下厨给我做饭,还会用心记下我喜欢的菜色,下次专门做给我吃。
沈薇甜为此很嫉妒,说她从小到大都没吃过几次她妈做的饭。
她第一次知道沈薇甜出轨的事情后气得要命,那时候她已经身体不大好了,却还强撑着去厨房翻出擀面杖痛打沈薇甜。
人家卓云娶你就是为了受这个窝囊气?
那个叫宋以朗的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这样对得起谁?
她不剩多少日子了,见一面少一面。
沈薇甜没良心,我做不到。
山路都是上坡,我之前的车祸伤了腿,虽然平时看不出来,但还没康复到可以长时间运动,很快就疼痛难忍起来。
我咬咬牙继续走,等快走到的时候,膝盖处已经疼得快没知觉了。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个在医院工作的朋友,也是为数不多知道我和沈薇甜关系的人。
他接起电话半天不说话,半晌才支支吾吾道:
老薛,我刚看见你家沈薇甜和一个男的来医院了,她还去了一趟妇产科。
说着微信给我发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病房门口沈薇甜正小心翼翼搀扶着宋以朗,神情很是心疼。
朋友没再说话,估计是怕戳我伤口。
我定定地看着那张照片。
直到一滴雨落在手机屏幕上。
我茫然抬头,这才发现下雨了。
山间的雨来得急,很快我就被淋透,阴冷的寒气顺着骨头缝儿里往里钻。
此时再下山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能一点一点往上挪。
风夹着雨很冷,我突然没来由地想起很久之前。
高中下晚自习的时候,我撞见了一群小混混正在围着调戏一个穿着我们学校校服的女生。
女生不愿意,扇了为首的黄毛一巴掌。
黄毛怒了,一拳捣在女生小腹上,她闷哼一声弓起腰,嘴上却还不服软,几个混混恼羞成怒下手越发狠了
我那时候年轻气盛,大喝一声:
干嘛呢
他们恍若未闻,我哪能看着他们这么对一个女生下手,冲过去和他们扭打在一起。
早些年我学过一阵子散打,出手也狠,那几个混混很快就被我撂倒。
就在这时两个人拿出了棒球棍,其中一个人对着女孩的头上就用力抡了下去。
这一棍子打实了,脑浆子恐怕都得打出来
我咬住牙,挡在了她面前。
那一棍子狠狠抡在我了我腿上,我当时就觉得小腿骨头一阵剧痛,晃了一下就狠狠摔在了地上。
那几个人还以为我和那个女孩是一起的,下手更狠。
我又挨了几下,直到有人报了警,警车来了他们才一哄而散。
我这才用力攥住那个女孩的手腕,边咳嗽边含糊道:
别怕——
后来的事情我就记不清了,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医生说我小腿骨折,还有多处外伤,已经做了手术。
然后我爸妈怕照顾不好我,把我接回了老家。
这件事儿后来我都快忘了,直到后来我车祸的时候,医生问我腿上是不是动过手术。
她说我腿上有旧伤,恢复可能会受影响,让我找家属来手术签字。
我给沈薇甜打电话,她却搪塞我说公司要开会。
不得已,我只能自己签了字。
第二天晚上我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时候,就收到了宋以朗发来的那张照片。
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根本没有什么开会。
只是因为那天是宋以朗的生日。
沈薇甜是去给他过生日,千里送 X 去了。
病房的玻璃不是很干净,外面的月亮很圆,很大,泛着冷冷的白惨白。
我突然觉得心脏拉扯着很疼,那疼慢慢下移,随即五脏六腑都开始疼起来。
一个男人,说心痛总觉得太矫情。
可是那一瞬间,我好像只能用心痛来形容。
那天,沈薇甜躺在宋以朗床上,两个人相拥而眠。
而我一个人在医院,一夜未眠。
也就是那天开始,我终于醒悟过来。
我不想再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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