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白骨山探秘关卡4》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番茄酱蛋包饭”的创作能可以将林守雪卓明远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白骨山探秘关卡4》内容介绍:我把那个婴儿留在了雪地告诉所有人他夭折三年我在门前发现一颗婴儿的头第二又是一块婴儿的肋直到有一我发现一个完整的婴儿骨架摆在我床当门铃响1我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回到那个地如今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回一切始于一通邀请电当地搞了个纪念活我作为几年前文旅项目的负责人受邀出本想推但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一计划当天往我只带了点随身物跟妻子交代...
主角:林守雪,卓明远 更新:2025-06-05 17:3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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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我在门前发现一颗婴儿的头骨。
第二天,又是一块婴儿的肋骨。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一个完整的婴儿骨架摆在我床上。
当晚,门铃响了。
1
我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回到那个地方。
如今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回去。
一切始于一通邀请电话。
当地搞了个纪念活动,我作为几年前文旅项目的负责人受邀出席。
本想推掉,但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计划当天往返,我只带了点随身物品。
跟妻子交代时,她只是默默点头。
我们的关系一向如此冷淡。
一大早,我就驱车启程。
路上雪越下越大。
雪花打在挡风玻璃上,留下的水痕像是扭曲的人脸。
能见度直线下降,广播里只剩下沙沙的杂音。
随着深入,路标变得稀少。
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根石柱和木桩,上面刻着诡异的脸。
虽被雪盖了大半,那些脸依然像在盯着路中央。
石柱的眼睛处露出黑洞洞的凹陷,仿佛真的在盯着我。
进入村子时,街道出奇地安静。
几乎所有店铺都关门了,窗户被木板钉死。
只有一家小店亮着昏暗的黄光。
小店门口挂着几串干瘪的物体,风一吹就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本以为那是风干的植物。
近看才发现是小动物的爪子。
更让我困惑的是,村里房子全都朝着雪山。
完全不符合我当年建议的面向街道的布局。
当地人执意要保持这种传统。
却不告诉我为什么。
这些景象让我越发不安,但纪念活动就在眼前,我只能硬着头皮应付。
活动在村中心的广场举行。
我浑浑噩噩地应付完了。
活动一结束,我立马准备走人。
刚发动车子,远处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村里的警报随即拉响。
雪崩山上发生雪崩了有人大喊。
我下车询问情况,一位村民凑近我: 往外面的唯一道路被堵住了,至少需要两天才能清理出来。
我的心一沉。
这意味着我必须在这个村子里过夜。
2
接待处设在一栋老旧建筑里。
接待人员递给我钥匙: 抱歉,我们只能临时安排您住在最东边的小屋。
最边上?就是说最偏僻的地方?我忍不住抱怨。
那是唯一空着的屋子。
前往小屋的路上,几个村民站在自家门口,静静地注视着我经过。
他们的脸被围巾遮住大半,只露出一双眼睛。
目光让我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
所谓的小屋简直寒酸到了极点。
一张硬板床、一把破椅子和一个旧衣柜。就这样了。
小屋按照当地习俗建造,正门对着那片白色山脉。
但实用的是在屋子侧面开了一个单向门,直通村里的大路,方便出入。
透过门往外看,除了灰蒙蒙的雾以外,几乎什么也看不见。
门把手缓慢转动,门开了。
您好,我是林场管理员林守雪。卓明远先生是吧?总算见面了。
一个老头径直走了进来。
例行检查,住得还行吗?他问道。
暖气不够,房间太小,窗外什么都看不见。我直言不讳。
他完全无视我的抱怨,目光扫过我空荡荡的房间: 连行李都没带啊?打算当天回去?你们城里人就这样,来去匆匆……
我尽量平稳地说: 林先生,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
林守雪点点头: 没问题。我让人送些必需品过来。有事随时找我,我就在管理站。
临走前他补了一句: 别往树林深处去,容易迷路。山里有些东西,得当心。特别是晚上,千万别开门。
3
次日清晨,林守雪来敲门。
卓先生,今天天气不错,我开车带您上山转转?那边雪景特别美。
我本想推辞。
禁不住他再三邀请,只好点头。
行吧。
我从侧门出去,跟着林守雪上了车。
林守雪的越野车在雪地里艰难爬行。
车轮碾过积雪,咯吱咯吱响个不停,混合着发动机的轰鸣。
窗外雪地在阳光照射下亮得刺眼。
听说您是为旅游项目回来的?他随口问道。
嗯,纪念活动。我敷衍回答。
之前这地方荒得很,现在好多了,游客一茬接一茬。他打着方向盘,车子慢慢爬上一道陡坡。
我心不在焉地应着。
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车窗外的深山。
那片我三年前最后去过的地方。
我们转了大半天,天快黑才往回赶。
回程路上,林守雪递过来一个小酒壶,来点这个,自家酿的,御寒,在这鬼地方特别管用。
喝了一口,辣得嗓子眼冒火,不过确实暖和了不少。
卓先生,到了,下车吧。
一晃神,车子已经停在小屋前。
发动机熄火后,四周静得出奇。
林守雪拍拍我肩膀,示意我该下车了。
我推开车门,刚要迈步。
猛地看见一个东西。
小屋正门前的雪地里,半埋着个白色圆形物体。
那是什么?林守雪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
我下车走近。
那东西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
一股冷意顺着脊背爬上来。
是个婴儿的头骨。
小小的,惨白的,几乎要融进雪里。
空洞的眼窝直勾勾地对着我,像在无声控诉。
我的天……林守雪在旁边说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耳朵里只剩自己沉重急促的心跳声。
我蹲下身,颤抖着伸出手。
指尖碰到骨头的瞬间,一股刺骨寒意直窜上手臂。
头骨表面有细小的划痕,不规则的线条交错着,像是被什么东西刻上去的。
不可能……我喉咙发紧,声音嘶哑。
周围雪地平整无痕。
仿佛这头骨凭空出现。
林守雪掏出手机照明,仔细查看。
不太像兽骨。他声音低沉,带着紧张。
头骨太小了,就是新生儿的大小。
最诡异的是,它干净得不正常。
没有腐肉,没有异味。
像是被风雪洗刷了无数遍。
得报警。林守雪语气坚决。
别
我脱口而出,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随即意识到反应过度。
你先回去,这事我来处理。我强作镇定地说。
卓先生,这明摆着是人骨,必须报警。林守雪坚持道。
我语气变得严肃:
可能就是恶作剧,我想自己先确认一下。
如果真有问题,明天就联系你。
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林守雪犹豫片刻,最终点了点头。那好吧,明天我再来看看情况。
我目送他的车子消失在远处雪地中。
然后拿起头骨,手指不自觉地摸过上面的刻痕。
那些线条组成了某种图案。
这不可能是他,那是三年前的事了。
但如果不是他,这骨头哪来的?
又是谁放在我门前的?
头骨不可能是从没积雪的大路上扔过来的。
距离太远。
而且头骨是稳稳当当放在正门前的。
我仔细检查了正门和侧门、窗户,确认所有可能的入口。
门窗完好无损,没有被撬过的痕迹,锁扣也很牢固。
从内部看,一切正常,没有人闯入的迹象。
我决定去查看小屋周围,也许能找到些线索。
从我出门后就没下过雪。
如果有人或动物在那之后靠近过,雪地上应该会留下痕迹。
小屋周围的雪地一片平整。
除了我的脚印,看不到任何其他痕迹。
我特意检查了发现头骨的地方。
那里就是普通的雪地,没有异常。
那个可怕的物件似乎是凭空出现的。
我绕着小屋转了一圈又一圈,甚至扩大范围到附近的树林。
结果依旧一无所获。
这不可能。
雪面完好,门窗无异常,头骨却凭空出现在正门前。
这违背了所有物理定律。
除非......
我不敢再想下去。
4
我拖来一把椅子,呆呆地坐在婴儿头骨前。
三年前的记忆潮水般涌来。
那时的我,事业正处于上升期。
我负责雪山文旅项目,被公司上下视为前途无量的新星。
更让我欣喜的是,总经理有意将自己的独生女儿许配给我。
她家世显赫,出入上流社会。
娶了她,我的人生将彻底改变。
我几乎已经答应了这门亲事。
直到那天,温雨找到我。
她不是本地人,听说是离家出走的,为了逃离管得太严的父母,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
在我们的临时办公室做清洁工已经几个月了。
她长得挺漂亮,皮肤白皙,眼睛又大又亮,但总给人一种什么都不懂的感觉,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我们偶尔会聊上几句,后来发展成了肉体关系。
那只是露水情缘,我从未想过长久。
可那天她站在我面前,紧张地告诉我: 我怀孕了,已经五个月了。
我的世界轰然崩塌。
为什么不早说?我质问她。
我……我不确定,我以为只是胖了。
我冷笑: 五个月了才发现?你当我是傻子吗?
她泪眼汪汪: 我真的不知道,我月经一直不规律,而且也没有孕吐……
不管她如何解释,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她怀孕了,孩子是我的,且已无法堕胎。
如果这件事被总经理知道,我的前途、我的婚事、我的一切,都将毁于一旦。
我强迫自己冷静: 把孩子生下来,然后交给我处理。
温雨惊讶地看着我: 你要带着孩子?
我会处理好。我含糊其辞。
她犹豫了很久,最终点头。
我安排她住进了一间空房,那是公司用来接待贵宾的地方,平日里很少有人去。
四个月后,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温雨生下了孩子。
那是个男婴,皮肤皱巴巴的,哭声微弱。
温雨体力不支,生完孩子后很快睡去。
我抱着那个不停哭闹的婴儿,走出木屋。
外面,暴风雪依然肆虐。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雪山深处,怀里的婴儿因为寒冷哭得更厉害了。
走了大约半小时,我停下脚步。
四周白茫茫一片,只有呼啸的风声。
我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婴儿,他的哭声已经变得微弱,小脸被冻得通红。
我轻轻把他放在雪地上。
他那么小,那么脆弱,像是一片雪花,随时会消融在这片白色的世界里。
对不起,但我不能要你。我低声说。
然后,我转身离去,没有回头。
回到木屋,温雨已经醒了,正焦急地四处寻找孩子。
孩子呢?她问。
我面无表情地告诉她: 死了。生下来就没气了。
她崩溃地大哭,我假装安慰她,心却早已冰冷。
之后,我将这一切隐瞒得滴水不漏。
我告诉公司温雨辞职回家了,而我则专心投入到雪山项目的收尾工作中。
再后来,我如愿与总经理的女儿订婚。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完美。
可每到夜深人静时,我总会梦见那个被我遗弃在雪地里的婴儿。
他是不是在雪地里哭了很久?
是不是慢慢感到冷,然后安静下来?
野兽是不是发现了他,把他当作一顿美餐?
这些问题如影随形,伴随着我三年。
而现在,一个婴儿头骨出现在我的门前。
它是谁?
是来索命的婴灵,还是我罪恶的具象化?
临睡前,我又看了一眼那个头骨。
在昏暗的灯光下,它的眼眶仿佛更深邃了,像是在注视着我。
我迅速移开视线,钻进被窝。
外面,寒风呼啸,仿佛冤魂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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