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新娘是那位穿越女。
凌晨的消息像窗外的雪,悄无声息地落下。
我没说恭喜,只问:“瑞士的冬天美吗?”
朋友圈里,他单膝跪地,戒指在炉火旁闪光,她鞋带上那截红绳——我曾为他三步一叩首求来的平安——格外刺眼。
他秒回:“很美,但总觉得缺点什么。”
我知道答案。
只是,我的时间不多了。
1我看着陈炙朋友圈里的照片,一瞬间晃了神。
“今天,慈儿答应我的求婚了!”
温馨的农舍炉火旁,陈炙看着心爱的女孩,眸里似乎还含着泪光。
一旁的女孩也含情脉脉地看着陈炙。
评论纷纷送上祝福。
“哎呀,陈哥终于抱得美人归啦。”
“果然青梅不敌天降,恭喜慈儿姐苦尽甘来!
恭喜陈哥!”
“慈儿姐人美心善,还是慈儿姐与陈总登对!”
在一片贺喜声与阴阳声中。
只有我注意到姜慈儿一只鞋上的鞋带断了一截,而补上的另一截,是我十八岁为陈炙求来的手绳。
如今,它和我同样破败,被人踩在脚下。
明明手绳和我,都曾经被陈炙珍视。
2我还记得,陈炙被豪门认回那天,他拥着我哭了好一阵。
那时我刚经历高三成人礼,我们许下永远的誓言。
可誓言如镜花水月般不堪一击,好像上天都不愿我们在一起。
陈炙红着眼,哽咽道:“邱桃,等我,等我稳定根基,我就回来接你。”
我泪流满面地点头,他拥我入怀,鼻涕眼泪都擦在了他剪裁合身的定制西装上。
我将向寺庙求来的手绳系在他的手腕,“陈炙,我答应你,我会等你。
我只要你平安顺遂。”
廉价的粗麻手绳与他的精致袖扣格格不入。
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戴着。
他初出茅庐接受采访时戴着,攻入市场崭露头角时戴着,身价过亿成为集团董事时仍然戴着。
哪怕几百万的腕表换了又换,这根几毛钱的手绳他都从没摘过。
“陈总,我们注意到你这根手绳从你发家时就开始戴着,是重要的人送的吗?”
记者在发布会上采访。
陈炙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噙着笑意,看向手绳的目光似乎在看向爱人。
“是的,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为我三步一叩首求来的。”
“那ta是您什么人呢?”
记者紧追不舍。
放在平时,不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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