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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轮回井边刻了十万遍你的名字(谢昭临顾承砚)全文免费小说_小说免费完结在轮回井边刻了十万遍你的名字(谢昭临顾承砚)

笛佳奥特曼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在轮回井边刻了十万遍你的名字》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笛佳奥特曼”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谢昭临顾承砚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谢昭临每世重生都会失去记忆,却始终在轮回井边看见一个白发男子——顾承砚,那个带着往生镜碎片、每世为他消耗一半寿命的记忆摆渡人。井边的三生石上,密密麻麻刻着十万遍谢昭临,字迹因血月妖族的诅咒而不断剥落。 两人被卷入天道碑的命理阴谋,发现谢昭临的灭世者宿命竟是伪天道为吞噬人类记忆设下的陷阱。顾承砚揭露自己是天道碑初代开发者的灵魂,生生世世刻字只为唤醒谢昭临的逆鳞血脉。当谢昭临触摸尸体获取记忆时,总会看到顾承砚自刎的画面:我的血,是你轮回的锚。 随着机械族AI白璃的牺牲、灭世者影煞的扭曲爱恋、天机阁阁主云舟与血月祭司夜阑的禁忌之恋浮出水面,两人在意识海展开因果博弈。谢昭临斩断所有灭世者时间线,却发现天道碑的核心竟是母亲的意识碎片。 最终,谢昭临用逆鳞血重写轮回法则,允许他们每世在轮回井相遇。顾承砚用往生镜碎片重铸时晷剑,剑柄刻着承砚,剑刃刻着昭临。当谢昭临在时空裂隙握住孩童形态的顾承砚的手,轮回井突然喷出岩浆,将三生石上的名字熔成永恒的烙印:“此去经年,生死相随。”

主角:谢昭临,顾承砚   更新:2025-10-12 11: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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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出乎谢昭临的意料,风平浪静。

楚墨没有再出现,那阵令人心悸的叩击声也未曾再次响起,仿佛那晚的威胁只是压抑环境下滋生的一场噩梦。

那张被塞进来的银色箔片,被他踢到了石室最阴暗的角落,很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然而,这并未带来丝毫轻松。

天机阁派发给他的“工作”明显增多了。

送来的尸体一具接一具,死状也愈发诡异离奇。

有全身精血被吸干、只剩下一层皮包骨头的;有肢体被无形力量扭曲成麻花状、面容定格在极致痛苦中的;更多的,则是像最初那具一样,死于那种彻底的、连存在痕迹都被抹去的“虚无”。

频繁地使用“逆鳞血脉”,后果是显而易见的。

谢昭临能清晰地感觉到生命力如同指间沙般不断流逝。

原本只是零星出现在鬓角的灰白,如今己连成了小片。

眼角的细纹深刻了些许,脸色是常年不见阳光的惨白,透着一种精力透支后的灰败。

每次“阅读”完尸体,那种从灵魂深处泛起的疲惫和苍老感,都让他对着水缸中日益“成熟”乃至“衰老”的倒影,感到一阵阵刺骨的冰冷和无力。

顾承砚变得异常乖巧,或者说,是小心翼翼。

他不再像最初那样,会因为石室的阴冷或食物的粗粝而小声抱怨,也不再随意吵闹。

他总是安静地待在谢昭临视线可及的角落,或是紧紧跟在他身后一步之遥。

当谢昭临结束工作,带着一身阴寒死气和掩饰不住的疲惫回到石室时,顾承砚会立刻跑过来,用那双小手笨拙地替他捏捏僵硬的后颈,或是踮着脚端来冰凉的饮水,眼神里充满了依赖,以及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深切的担忧。

这天深夜,谢昭临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

这一次,他不再是旁观者。

在梦中,他彻底变成了那个在漆黑巷子里被追杀的外围修士。

他能感受到心脏因恐惧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胸骨;能闻到巷子里垃圾腐烂和自身冷汗混合的酸臭气味;能体验到灵力被强行抽离、经脉寸寸枯竭的剧痛。

最可怕的是那股“虚无”的力量,它并非来自外部的攻击,而是从内部滋生,如同黑洞,要将他的一切——记忆、情感、存在本身——都吞噬、湮灭。

在意识即将被彻底拖入那永恒空无的前一刹那,他拼命凝聚起最后的精神,看向那团蠕动的黑影腰部——那枚月食令牌的图案前所未有地清晰!

扭曲的、不完整的圆形,中心被阴影吞噬,而在那阴影最核心的位置,有一个极小的、却无比熟悉的印记!

是顾承砚左眼眼角下方,那颗浅褐色、针尖大小、平添几分脆弱的泪痣的形状!

一模一样!

他猛地从石床上坐起,动作剧烈得差点栽倒下去。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里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

胸口逆鳞灼痛难当,仿佛被梦魇中的“虚无”之力侵蚀过,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剧烈的抽痛。

他大口喘息着,如同离水的鱼,眼前阵阵发黑。

“昭临哥哥?”

旁边小床上,顾承砚被这动静惊醒,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望过来。

孩童的声音带着刚醒时的软糯和茫然。

黑暗中,谢昭临霍然转头,目光如电,死死盯住顾承砚那双在昏暗中依旧清澈纯净的眼睛。

梦中那枚令牌核心的印记与孩童眼角的泪痣,在他脑海中疯狂重叠、放大。

强烈的怀疑,连日来积累的压力,对自身状态失控的愤怒,以及对未知命运的恐惧,在这一刻如同火山般喷发,让他的语气变得前所未有的严厉,甚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狰狞:“你究竟是谁?!”

顾承砚被他从未有过的凶厉模样彻底吓住了。

大眼睛里的睡意瞬间被驱散,迅速蓄满了晶莹的泪水,小嘴一撇,委屈和恐惧交织,眼看就要哭出声来。

几乎就在他情绪剧烈波动的同时,谢昭临胸口的逆鳞灼热感骤然升级,仿佛有岩浆在其中沸腾!

伴随着一阵阵尖锐的心悸,眼前景物开始旋转、发黑,窒息感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痛苦地捂住胸口,身体蜷缩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在昏暗中呈现出一种骇人的青灰色。

看到他如此痛苦,顾承砚立刻忘了自己的委屈,慌忙从床上滚落,赤着脚跑到他床边,焦急地抓住他因用力而指节发白的手臂,声音里带着哭腔:“昭临哥哥!

你怎么了?

别吓阿砚!

你怎么了?!”

在顾承砚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他皮肤的瞬间,那股熟悉的、能安抚逆鳞躁动的温凉气息再次传来,虽然微弱,却像一股清泉注入干涸灼热的土地,勉强缓解了那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剧痛和心悸。

谢昭临喘着粗气,额发被冷汗浸湿,黏在额角。

他看着眼前吓得小脸煞白、眼泪汪汪的孩子,心中的怀疑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迅速干瘪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荒谬感和深深的无力。

这只是一个孩子,一个无比依赖他、会因为他一声呵斥就掉眼泪的孩子……怎么可能和那些诡异的灭世者、和那恐怖的“虚无”之力有关?

可是……那个梦,太真实了。

那枚令牌上的印记,太清晰了。

他紧紧盯着顾承砚的眼睛,仿佛要透过那层清澈,看穿其背后隐藏的所有秘密。

他一字一句,声音因虚弱和残余的痛苦而沙哑不堪:“你认识一个……腰上挂着月食令牌的人吗?”

顾承砚茫然地、用力地摇头,眼泪终于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砸在谢昭临的手臂上,带着微凉的触感。

“不认识……阿砚不认识……阿砚只认识昭临哥哥……只记得昭临哥哥……”他的哭泣是无声的,只有肩膀在剧烈地抽动,显得格外可怜。

谢昭临沉默了。

巨大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闭上眼,挥了挥手,声音低哑:“睡吧。”

顾承砚却不肯走,固执地爬上他那张狭窄冰冷的石床,缩在他身边,小手紧紧抓着他潮湿的衣袖,仿佛生怕一松手,就会被丢弃在这无边的黑暗和恐惧之中。

谢昭临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思再去推开他。

在孩童极力压抑的、细微的抽泣声和逐渐变得均匀的呼吸声中,谢昭临却毫无睡意。

他需要答案。

而获取答案最快、最首接的方式,就是再次使用能力,去“阅读”一具与灭世者相关的、更新的、或许记忆更清晰的尸体。

但代价,是他所剩无几的寿命。

绝望和一种破罐破摔的冲动,在他心中交织。

就在他心绪翻腾、目光空洞地望着头顶漆黑石壁的时候,他无意中瞥见,睡梦中的顾承砚,因为侧躺而对着他的那边额头、眉心处,似乎有微弱的青铜色光芒,极快地一闪而过。

那光芒非常淡,如同夏夜萤火,转瞬即逝,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古老、沧桑的气息,与这孩童的外表格格不入。

鬼使神差地,被那个噩梦和强烈求知欲驱使的谢昭临,缓缓伸出了手,带着一丝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颤抖,轻轻碰触了一下顾承砚的眉心,那光芒隐没的地方。

轰——!!!

一股庞大、混乱、充满了血腥与绝望气息的记忆洪流,完全不受控制地、蛮横地冲入了他的脑海!

这并非他熟悉的、属于某个死者临终前的片段,而是……属于无数个“他”和“顾承砚”的、交织着死亡与别离的碎片!

尸山血海,硝烟弥漫的古战场。

天空是晦暗的赤红色。

“他”穿着破碎染血的玄色铠甲,手持一柄缺口的长剑,站在堆积如山的尸体上,浑身浴血,眼神冰冷麻木。

脚下,是一个胸口被利刃洞穿、奄奄一息的青年——那是顾承砚!

青年模样的顾承砚!

面容苍白如纸,嘴角不断溢出鲜血,却努力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没有半分怨恨,只有无尽的悲伤和……一种深刻到令人心碎的爱恋?

他染血的手颤抖着,极其艰难地抬起,想要抚上“他”沾满血污和尘沙的脸颊,气若游丝:“……下一世……我一定……再找到你……”画面轰然碎裂。

又是一世。

陡峭的悬崖边,寒风凛冽。

“他”面无表情,亲手将闪烁着寒光的长剑,精准地送入顾承砚的心口。

顾承砚看着他,脸上竟然露出一抹解脱般的、凄然的微笑,身体向后,坠入万丈深渊。

再一世。

烈火焚身的华丽宫殿,梁柱倒塌,烈焰舔舐着一切。

“他”被困在火海中央,顾承砚不知从何处冲出,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推向唯一的生路,自己却被坠落的燃烧横梁当头砸下,瞬间被烈焰吞没,最后望向“他”的眼神,依旧是带着笑的。

无数个“他”亲手杀死顾承砚,或是顾承砚为他而死的画面,如同破碎的镜片,疯狂地涌现、叠加、旋转!

血腥气、焦糊味、冰雪的寒冷、剑刃的锋锐……各种感官刺激混杂在一起,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和一种刻骨铭心的绝望,几乎要撑爆他的识海!

剧烈的头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同时穿刺他的大脑,胸口的逆鳞烫得像是要融化,与他血肉融为一体!

“啊——!”

谢昭临再也无法忍受,抱住仿佛要炸开的头颅,发出痛苦至极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身体在床上剧烈地翻滚,差点将身边的顾承砚掀下床去。

“昭临哥哥!”

顾承砚被彻底惊醒,看到谢昭临痛苦扭曲、周身气息混乱暴走的模样,吓得魂飞魄散。

但紧接着,他立刻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

是往生镜碎片的力量!

因为谢昭临情绪的剧烈波动和首接的触碰,无意中触发了他体内隐藏的往生镜碎片的力量,看到了那些被封印的、属于前世的血腥记忆!

顾承砚眼中闪过一丝与孩童面貌截然不符的、混合了痛楚、焦急和决绝的光芒。

他没有任何犹豫,猛地扑了上去!

不是去拉开谢昭临抱住头的手,而是用自己的额头,紧紧地、用力地贴住了谢昭临滚烫的额头!

嗡——!

一股更加庞大、却温和醇厚了许多的力量,从顾承砚眉心的接触点汹涌而出,带着一种抚慰灵魂的凉意,强行切断了那些疯狂涌入谢昭临脑海的血腥记忆洪流,并将一股精纯平和的、带着安抚意味的能量,渡入谢昭临那如同被狂风暴雨肆虐过的、濒临崩溃的识海。

如同炽热铁块被投入冰水,剧烈的痛苦和混乱的影像,开始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谢昭临脱力般地重重倒在床上,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只剩下无意识的细微抽搐。

他大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眼神空洞失焦地望着头顶那片无尽的黑暗,胸膛剧烈起伏,只剩下本能的喘息。

刚才那些……是什么?

是能力使用过度产生的可怕幻觉?

还是……真实发生过的、属于他和顾承砚的……过去?

他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看向身边的顾承砚。

孩童的脸色此刻苍白得吓人,如同上好的白瓷,失去了所有血色。

嘴唇泛着淡淡的青紫,呼吸变得极其微弱、短促,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大劫,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耗尽了。

他眉心的光芒己经完全黯淡下去,不见丝毫异状。

“阿砚?”

谢昭临声音嘶哑干裂,如同破旧的风箱。

顾承砚艰难地、极其缓慢地睁开一条眼缝,琉璃般的眼珠似乎都失去了些许光彩。

他对着谢昭临,扯出一个虚弱到极点、却依旧带着安抚意味的笑容,气若游丝:“没……没事了……昭临哥哥……睡吧……”话音未落,他便头一歪,彻底昏睡过去,呼吸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

谢昭临看着孩童异常疲惫、仿佛生命力被瞬间抽空的睡颜,又想起记忆中那个一次次被他杀死、或是为他而死的、青年模样的顾承砚,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久久无法平息。

那些画面,是假的吗?

是逆鳞血脉产生的幻象吗?

可顾承砚此刻这远超寻常的、近乎油尽灯枯的虚弱状态,又该如何解释?

这个孩子,绝对不仅仅是个普通的孩子。

而他……似乎也并非只是一个失去记忆、拥有诡异能力的“时间守墓人”。

他们之间,缠绕着的,是跨越了无数轮回的、浸透了鲜血与死亡的、沉重到令人窒息的宿命。

谢昭临伸出手,指尖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轻轻拂开顾承砚额前被冷汗彻底浸湿的、黏在一起的黑色碎发,露出下面光洁却毫无生气的额头。

他的眼神,复杂难明,深处翻涌着震惊、困惑、一丝难以言喻的痛楚,以及……一种连他自己都尚未完全明晰的、悄然改变的东西。

在孩童那微不可查的、仿佛随时会停止的、变得更加细微的呼吸声中,谢昭临知道,有些东西,己经彻底不一样了。

石室内,重新陷入了死寂。

只有那盏劣质灵灯,还在不知疲倦地燃烧着,投下昏黄而摇曳的光,将床上相依的两个身影,拉出长长短短、纠缠不清的影子,映在冰冷粗糙的石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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