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清华录取通知书刚到我手上,周斯越的吻就落了下来。
“念念,我们做到了!”
可他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他笑容瞬间凝固。
电话那头,白月月撕心裂肺地哭喊:“斯越哥,我完了,我这辈子都完了!”
周斯越脸色煞白,扔下我和那封滚烫的通知书,疯了一样冲向医院。
我再见到他时,他眼眶通红,扬手给了我一巴掌。
“许念,月月瘫痪了,你把清华的名额让给她,这是你欠她的!”
1“啪!”
这一巴掌,响彻整个医院走廊。
我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周斯越,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是有一万只蜜蜂在同时振翅。
周围全是人,白月月的父母,周斯越的父母,还有一些闻讯赶来的亲戚。
他们的目光像是一根根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身上。
白月月的妈妈冲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你这个丧门星!
我女儿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你为什么要推她!
为什么!”
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徒劳地解释:“我没有推她!
是她自己没站稳摔下去的!”
高考出分前一天,我和白月月在步行街的天桥上吵了一架。
起因是她又一次在周斯越面前暗示,我为了学习,总是忽略周斯越的感受,不像她,永远把斯越哥放在第一位。
我气不过,和她争辩了几句。
她情绪激动,转身想走,却一脚踩空,从几节台阶上滚了下去。
当时周斯越也在场,是他亲口对我说的:“念念,别多想,我看到了,不关你的事。”
可现在,他却站在我的对立面,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眼神剜着我。
“许念,”他一字一顿,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医生说,月月下半身神经重度损伤,这辈子,可能都站不起来了。”
我的心狠狠一沉。
瘫痪?
怎么会这么严重?
我看向病房里,白月月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一朵瞬间枯萎的花。
她的腿上盖着薄被,看不出任何异样,但那种死寂,却比任何伤口都更让人心惊。
“就因为你跟她吵架,她心情不好才会摔倒!
你敢说这件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周斯越步步紧逼,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砸在我的心上。
我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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