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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猎户和他的六个神仙女儿佟山海朴玉慧免费完整版小说_热门小说大全宠妻猎户和他的六个神仙女儿佟山海朴玉慧

龙都老乡亲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网文大咖“龙都老乡亲”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宠妻猎户和他的六个神仙女儿》,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情,佟山海朴玉慧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2025年立冬,兴安岭深处。七十岁的佟山海在破旧守林小屋内,就着咸菜疙瘩喝劣质白酒。屋外风雪咆哮,屋内冷如冰窖。他抚摸着一张泛黄的、妻子朴玉慧年轻时的照片,老泪纵横。回忆如潮水涌来:妻子因长期劳累和伤心早逝;六个女儿被他逼走,杳无音信;过继的侄子佟冬冬卷走他全部积蓄后消失。他醉倒在地,意识模糊前,发出最后的忏悔:“玉慧……闺女们……我对不住你们啊……”

主角:佟山海,朴玉慧   更新:2025-11-03 13:5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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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山海提着柴刀,背着麻绳,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院门。

身后,是老娘李彩凤终于反应过来的、更加尖利刺耳的哭嚎咒骂,以及大哥佟大江痛苦的呻吟和大嫂王桂花带着哭腔的嚷嚷。这些声音混杂在一起,像一群令人烦躁的乌鸦,盘旋在那座破败的土坯房上空。

但他没有回头。

兴安岭立冬日的风,裹挟着细碎的雪沫,像一把把冰冷的小刀子,刮在脸上生疼。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冻结的干硬气息,以及远处山林传来的、松柏特有的清冽苦味。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这冰冷的空气,那股子凉意直透肺腑,却让他因为愤怒和激动而滚烫的头脑,瞬间清醒了不少。

院子是用歪歪扭扭的木板和树枝扎成的栅栏围起来的,角落里堆着些没劈完的柴火,覆盖着一层薄雪。几只瘦骨嶙峋的母鸡,在雪地里刨食,发出“咕咕”的叫声。一切都和他记忆深处,那个失败的上辈子,四十年前的场景,一模一样。

只是,握着柴刀的手,更紧了。眼神,更冷了。

屯子里的土路冻得梆硬,脚踩上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几缕炊烟从低矮的烟囱里懒洋洋地升起,被风吹得歪斜。有早起拾粪的老头,裹着破棉袄,缩着脖子,看到佟山海提着柴刀一脸煞气地出来,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佟山海知道,用不了一顿饭的功夫,他“发疯打了大哥、顶撞老娘”的消息,就会像这风一样,传遍整个靠山屯。

他不在乎。

上辈子,他就是太在乎这些所谓的“名声”、“人言”,被那套孝道和“绝户”的枷锁捆得死死的,最终害人害己。这辈子,去他娘的名声!老子只要老婆孩子热炕头!谁敢拦路,柴刀说话!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屯子边上那片大家常去的、已经快被砍秃噜皮的山坡。那里柴火少,人也多,碰上了还得虚头巴脑地打招呼,烦。

他凭着上辈子几十年在这片山林里摸爬滚打刻在骨子里的记忆,径直朝着屯子后山,那个被称为“老鸹岭”的方向走去。那里林子密,路难走,平时少有人去,柴火厚实,而且……还有些别的东西。

一路上,他刻意放慢了脚步,不是为了歇息,而是开始用猎人的眼睛,重新审视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山林。

雪地是最好的记录者。

他蹲下身,仔细看着雪地上的痕迹。那些杂乱无章的,是屯里人上山踩出来的小路。旁边有些细碎的、像是梅花瓣一样的小脚印,是狍子留下的“狍子溜子”。还有一些更小、更密集的爪印,是野兔蹦跳时留下的“兔子踪”。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扫过路旁的灌木丛。几处低矮的榛棵子下面,有被啃食过的嫩枝痕迹,断口还很新鲜。他扒开积雪,看到了一些散落的、带着花纹的羽毛,是野鸡!看来有野鸡群在这里扒食过松子和草籽。

猎人的本能,在他血液里开始复苏。

他停下脚步,从怀里摸出几根带着锈迹,却依旧坚韧的细铁丝。这是他从家里工具箱翻出来的,上辈子他就习惯随身带点这个,关键时刻能派上大用场。

他选了一处野鸡脚印密集,旁边又有低矮灌木可以遮挡的雪窝子。手指飞快地动作,将铁丝一头挽成一个活扣,另一头牢牢地系在旁边一棵小树的根部,然后将活扣巧妙地悬在野鸡可能经过的路径上方,离地约莫一拳高,用细雪稍微遮掩了一下铁丝的反光。

一个简单的活套,就成了。野鸡只要钻过去,脑袋套进扣里,越挣扎勒得越紧。

他继续往前走,在一行清晰的兔子踪旁,他又下了两个套。兔子习惯走固定路线,在它们常走的“兔道”上设伏,成功率极高。

做完这一切,他拍了拍手上的雪沫,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才重新拿起柴刀,开始寻找合适的柴火。

老鸹岭的柴火果然厚实。碗口粗的枯死柞木、笔直的白桦杆子,到处都是。他抡起柴刀,手臂肌肉贲张,带着一股发泄般的狠劲,狠狠地砍向那些枯木。

“咔嚓!咔嚓!”

清脆的砍伐声在山林间回荡,惊飞了几只躲在树上的乌鸦,“嘎嘎”地叫着飞远了。

汗水很快浸湿了他的内衫,在寒冷的空气中蒸腾出白色的哈气。宿醉带来的头痛和不适,在这剧烈的劳动中,反而渐渐消散了。他享受着这种汗水与力量挥洒的感觉,这让他感觉自己真真切切地活着,有能力去改变一切。

他专挑那些耐烧、火硬的柞木和桦木砍,很快就放倒了一大片。然后用麻绳将这些柴火紧紧地捆成两大捆,每一捆都比他的人还要高,分量十足。

看看日头,估摸着快到晌午了。他惦记着家里的妻女,也惦记着自己下的那几个套子。

他扛起一捆巨大的柴火,另一只手提着柴刀,步履沉稳地朝着下套的地方走去。

远远地,他就看到第一个野鸡套那里,似乎有东西在扑腾。

走近一看,心中顿时一喜!

一只色彩斑斓、尾羽长长的雄野鸡,脖子被铁丝套死死勒住,正在雪地里做最后的挣扎,鲜艳的羽毛在白雪的映衬下格外醒目。

他上前,利落地扭断野鸡的脖子,结束了它的痛苦。取下套子,将还在微微抽搐的野鸡塞进柴火捆的缝隙里。

接着去看兔套。

第一个套子空了,雪地上只有凌乱的兔子脚印,看来那家伙够机灵,躲过去了。

但第二个套子,却给了他更大的惊喜!

一只肥硕的、灰褐色的野兔,同样被套住了脖子,已经没了气息,身体都冻得有些发硬了。掂量一下,怕是有四五斤重!

“开门红!”佟山海低声自语,嘴角难以抑制地向上扬起一个弧度。

一只野鸡,一只野兔。在这物资匮乏的八十年代,在这穷困的靠山屯,这简直就是一顿难得的丰盛大餐!尤其是对于刚刚生产、急需营养补补身子的玉慧,和那几个常年见不到多少油腥的闺女来说!

他将野兔也塞进柴火捆,重新扛起柴火,步伐变得更加轻快有力,朝着屯子里走去。

当他扛着如同小山般的柴火,腰间用草绳挂着色彩鲜艳的野鸡和肥硕的野兔,出现在靠山屯那条主要土路上时,立刻引起了轰动。

这个时间,正是屯里人家准备做晌午饭的时候,不少人都在院子里或者门口忙活。

“哎呦!山海兄弟,这是……上老鸹岭了?整这么多硬柴火!”一个邻居隔着栅栏喊道,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他腰间的野物。

“嗬!这野鸡真肥!这兔子也不小!山海,你这是走了啥运了?套着的?”另一个正在劈柴的汉子,停下手中的斧子,满脸羡慕。

佟山海只是淡淡地点头,算是回应,并不多话。他知道,这些人里,有真心好奇的,也有看他家笑话、等着看他撑不下去的。

他目不斜视,径直朝着自家那个破败的院子走去。

院门虚掩着。他推开门的动静,惊动了院子里的人。

首先跑出来的,是隔壁的发小赵福顺。赵福顺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比佟山海大两岁,家里也穷得叮当响,但为人厚道,上辈子没少在佟山海家最困难的时候偷偷接济,虽然那时候的佟山海混蛋,并不领情。

“山海?你……你这是……”赵福顺看着佟山海肩上那巨大的柴火捆,以及腰间那显眼的猎物,惊得张大了嘴巴,话都说不利索了。他可是知道佟山海昨天醉成啥样,今天早上家里又闹成啥样。这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不但砍了这么多柴,还弄回来这么多肉?

佟山海朝着赵福顺露出一个真诚的、带着歉意的笑容。上辈子,他亏欠这个老实发小太多。

“福顺哥,没啥,就是上了趟山。”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柴火捆“哐当”一声放在院墙根,开始解腰间的野鸡和野兔。

这时,里屋的门帘被悄悄掀开一条缝。先是五妮那双懵懂的大眼睛,然后是三妮和四妮怯生生的小脸,最后,是大妮那张依旧带着警惕,却忍不住被野鸡漂亮羽毛吸引的脸。

孩子们的注意力,完全被那从未见过的、鲜艳的野鸡和肥硕的兔子吸引了。她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嘴微张,甚至忘记了害怕,只剩下最原始的好奇和……渴望。

连躲在里屋的朴玉慧,也忍不住透过门缝,看到了院子里的情景。当她看到佟山海真的提着猎物回来,尤其是那只对女人补身子极好的野鸡时,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是惊讶?是疑惑?还是一丝微不可查的……波动?

佟山海没有立刻去管屋里的反应。他提起那只肥兔子,走到赵福顺面前,塞到他手里。

“福顺哥,拿着,给孩子和嫂子添个菜。”

赵福顺像被烫到一样,连忙推拒:“这……这可使不得!山海,你这……你自己家还……快拿回去给玉慧和孩子们补补!”

“让你拿着就拿着!”佟山海语气不容拒绝,用力将兔子按在赵福顺怀里,“以前……是兄弟我混蛋。往后,你看我行动。咱哥俩,不说外道话。”

赵福顺看着佟山海那坚定的眼神,又掂量着手里沉甸甸、肥嘟嘟的野兔,喉咙动了动,眼圈有点发红。他了解佟山海,知道这小子一旦认准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这兔子,他要不接,反而伤了兄弟情分。

“唉……行!山海,哥……哥谢谢你了!”赵福顺声音有些哽咽,用力拍了拍佟山海的肩膀,“有用得着哥的地方,吱声!”

“嗯。”佟山海重重点头。

送走千恩万谢的赵福顺,佟山海转过身,开始处理剩下的野鸡。

他搬来一个破旧的木盆,烧上一锅滚烫的开水。褪鸡毛是个技术活,水太烫容易把皮烫烂,太凉又褪不干净。他试了试水温,刚刚好。将野鸡放进盆里,热水一浇,一股禽类特有的腥气弥漫开来。他动作麻利地开始薅毛,大片大片的羽毛被褪下,露出里面嫩黄的鸡皮。

大妮带着妹妹们,忍不住又往前凑了几步,看得目不转睛。她们从未见过爹这么利索地处理猎物,也从未闻过这么浓郁的……肉味。

佟山海瞥了她们一眼,没说话,手上动作不停。褪干净毛,开膛破肚,掏出内脏。鸡心、鸡肝、鸡胗,这些都是好东西,他仔细地清洗干净,放在一个破碗里。鸡肠子什么的,也不要扔,收拾干净了也能吃。

然后他开始剁鸡块。菜刀在案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一只完整的野鸡,很快变成了一堆大小均匀的肉块。

接着是那只兔子,剥皮,剔骨,切块……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带着一种老猎人特有的熟练和狠准,看得几个丫头片子一愣一愣的。

灶坑里的火重新燃起,烧得噼啪作响。大铁锅刷干净,舀一勺自家熬的、带着股哈喇味的猪油(这还是去年杀年猪时攒下的一点底子)。油热了,扔进几粒珍贵的花椒、几个干辣椒,再拍几瓣大蒜,锅里瞬间爆发出诱人的辛香。

“刺啦——!”

当鸡肉块被倒进热油锅里的一瞬间,那巨大的声响和腾起的浓郁香气,仿佛具有某种魔力,瞬间抓住了所有人的心脏!

鸡肉在锅里翻炒,渐渐变得金黄。加入切好的土豆块,泡发好的榛蘑(山里采的,晒干的),倒入酱油、咸盐,加上水,盖上厚重的木头锅盖,大火烧开,转成小火慢炖。

另一边,他将兔子肉用同样的方法红烧上,加了点糖色,汤汁咕嘟咕嘟地冒着泡,颜色红亮,香气更加霸道,带着一股野味的醇厚。

浓郁的、久违的肉香,混合着榛蘑的山野气息,以及调料的辛香,如同实质般从锅盖的缝隙里钻出来,弥漫在整个小院,甚至飘到了左邻右舍。

这香味,对于常年不见荤腥的农家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屋里,朴玉慧靠在炕头上,怀里抱着睡得并不安稳的六妮。那无孔不入的肉香,钻进她的鼻腔,勾动着她的味蕾。她生产后虚弱的身体,本能地渴望着这油水和营养。但更让她心潮起伏的,是院子里那个男人截然不同的行为。

他真的去砍柴了,还砍了那么多。

他真的打了猎物回来。

他真的在亲手做饭。

他……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可是,过去那么多年的失望和伤痛,像一层厚厚的冰壳,包裹着她的心。她不敢轻易相信,怕这又是一场镜花水月,怕希望升起之后,是更深的绝望。她只能紧紧地抱着孩子,用沉默来保护自己。

院子里,鸡肉和兔肉的香味越来越浓。

佟山海掀开锅盖,用筷子戳了一下土豆,已经软烂了。野鸡肉也炖得脱了骨,汤汁收得浓稠诱人。

他拿出几个豁了口,却洗得干干净净的碗。

先盛了满满一大碗野鸡炖蘑菇。金黄的鸡肉,褐色的榛蘑,软烂的土豆,浓郁的汤汁上漂着点点油花。他又特意将那个鸡腿夹出来,放在最上面。

然后,他又盛了一碗红烧兔肉,同样是堆尖的一碗。

他端着这两碗肉,走向里屋。

门帘再次被掀开,大妮依旧挡在最前面,眼神里的敌意少了一些,但警惕依旧。

佟山海没有进去,就站在门口,将碗递向大妮。

“大妮,把这碗鸡,给你妈端进去。这碗兔肉,你们姐几个分着吃。”他的声音尽量放得平和。

大妮看着那碗冒着热气、香得让人直流口水的鸡肉,尤其是那个肥嫩的鸡腿,又看了看佟山海,小手攥得紧紧的,没动。

身后的二妮、三妮、四妮,眼睛都快长到碗里去了,不停地咽着口水。连炕上的五妮,都爬了过来,咿咿呀呀地指着碗。

佟山海心里一酸,知道孩子们是怕他,不敢接。

他叹了口气,将碗直接放在了里屋门内的一个小板凳上。

“趁热吃。”说完,他转身就走回了外间灶台,给自己盛了一碗兔肉,就着早上剩下的、梆硬的窝窝头,蹲在灶坑边,大口吃了起来。

他得给她们空间,让她们自己适应。

里屋,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只有那两碗肉,在板凳上,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的光芒。

最终,是年纪最小、最忍不住诱惑的四妮,先伸出了小手,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那碗兔肉,又飞快地缩回来,然后把手指放进嘴里吮吸着,大眼睛眯了起来,发出了满足的、细微的哼唧声。

这个动作,像是打破了某种僵局。

大妮看了看饿得瘦弱的妹妹们,又看了看炕上虚弱需要营养的母亲,再闻着那让她肚子咕咕叫的香味,终于,她慢慢地、慢慢地弯下腰,端起了那碗堆满鸡肉、尤其是有一个大鸡腿的碗,转身,一步步地,走向了炕上的朴玉慧。

她没有看佟山海的方向,但她的动作,本身就是一个信号。

朴玉慧看着大女儿端到面前的碗,看着那个肥嫩的鸡腿,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滴在碗里,混入了那浓香的汤汁中。

她颤抖着手,接过碗。

她没有先吃那个鸡腿,而是用筷子,将鸡腿肉撕成一丝一丝的,然后,对着眼巴巴望着她的女儿们,轻声说:

“来……都过来……吃……吃肉……”

这一刻,里屋那厚厚的、冰冷的隔阂,似乎被这碗热气腾腾的野鸡肉,融化开了一道细微的裂缝。

而蹲在外间灶坑旁,竖着耳朵听着里屋动静的佟山海,狠狠地咬了一口窝窝头,混合着嘴里喷香的兔肉,用力地咀嚼着。

他的眼眶,也有些发热。

万里长征,总算……迈出了艰难而坚实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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