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底赤红，像是彻底失去了理智，狠狠一拽，将她整个人掼倒在地，指着妈妈的遗像。
“难道你还想替她，来做我妈？”
说罢，便顺势便骑在她身上，发了疯地撕扯赵琴的裙子。
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匪夷所思的一幕惊呆了。
“疯了！真的疯了！”
“快拉住她，成何体统！”
三五个人反应过来，惊怒交加地冲上来拽我。
我脱力松了手。
赵琴惊恐地趴在地上，头发凌乱，全身颤抖，用带着空腔的声音为我开脱。
“别怪她……我没事。”
周围人的怒火被激起。
“赵琴刚才还替你求情，你看看你干的是人事吗？！”
“忘恩负义！叶家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
“简直可恶！”
……
叶云帆的脸上彻底挂不住，他上前用力扶起赵琴，看着她狼狈地样子，眼神中满是愧疚与愤怒。
“叶瑶，你今天太让我失望了。”
“家门不幸，我叶云帆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克父克母、毫无教养的白眼浪！”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最后通牒。
“现在，立刻，给你赵琴阿姨道歉。”
赵琴在一旁抹眼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却嗤笑一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道歉？”我歪着头，笑容诡异，“可以啊。但我要她，先把这条裙子脱下来。”
灵堂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在母亲的葬礼上，当众要求母亲的闺蜜脱掉裙子？
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赵琴双手护在胸前，眼神惊恐。
“我做错什么了，你为什么要侮辱我？”
目光落在她的连衣裙子上，就像见了势在必得的猎物，我有些迫不及待，舔了舔干裂地嘴唇。
“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你脱裙子吗？”
赵琴思索片刻，茫然地摇摇头。
“不知道？”我嗤笑一声：“我是想让你，还有在场的所有人，都看清楚你脱光了之后，是个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我盯着她的衣领，如同猎豹般地扑了上去。
赵琴尖叫着向后躲。
我的未婚夫顾少安一个箭步上前，死死攥住我的手腕。
“叶瑶！你闹够了没有！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疯婆子！我要和你解除婚约！”
他脸色铁青，眼中满是嫌恶，像看一堆垃圾。
我看着他那张曾经觉得俊朗的脸，此刻只觉得无比可笑。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揉了揉被捏红得手腕，点头道：“太好了，求之不得。”
顾少安被噎得说不出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愤然退开。
赵琴趁机躲到了儿子赵明磊身后，声音发颤：“明磊，拦住她！”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赵明磊身上。
然而，让所有人，包括赵琴震惊的是，赵明磊竟侧身让开，沉默地为我留出了通路。
“赵明磊！你疯了？！”赵琴失声尖叫，脸上血色尽失。
我没有任何犹豫，第二次攀上了赵琴的领口。
叶云帆见状，彻底震怒，抓起供桌上的一个茶杯狠狠摔在地上：“拦住她！给我把这个孽障拖出去！”
三五个亲戚应声冲上来。
“打死这个疯子！”
拳头和咒骂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背上、肩上，火辣辣地疼。
我却咬着牙，仿佛毫无知觉，死死揪住那片布料，毫不松手。
赵琴拼命挣扎着，指甲在我手臂上划出长长的血痕。
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时，一个身影猛地挡在我和那些施暴者之间。
是赵明磊！
他展开双臂，如同一道沉默却坚定的墙，拦住了他们，眼神里是复杂的痛苦和决绝。
“赵明磊！你为了她，连妈都不要了？”有人不可置信地怒斥。
赵琴看着儿子，眼神从震惊变为绝望。
再无人能阻。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向下一扯。
“刺啦——”
布料撕裂声清晰可闻。
右侧肩带应声而断，赵琴的半边背部裸露在外。
那枚带着露珠的四叶草纹身，赫然暴露在灵堂惨白的灯光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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