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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摄政王总想废了我(萧文衍萧铭)最新好看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朕的摄政王总想废了我(萧文衍萧铭)

圆喜 著

都市小说完结

由萧文衍萧铭担任主角的都市小说,书名:《朕的摄政王总想废了我》,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疯批小皇帝VS爹系权臣皇叔】 登基第一天,我那权倾朝野的皇叔萧文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请为太傅。 他说要亲自“教导”我,满朝皆知,这是“挟制”。 我恨他入骨,故意作天作地,把龙椅当摇篮,把奏折当纸鸢,就等他忍无可忍废了我。 可他一边用戒尺打得我下不来床,一边又为我深夜批阅奏章;一边冷着脸骂我“朽木”,一边又为我铲除所有觊觎皇位的豺狼。 后来我才明白,那个扬言要废了我的男人,竟是这世上唯一想让我真正坐稳龙椅的人。

主角:萧文衍,萧铭   更新:2025-11-08 02: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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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的晨光刚漫过宫墙,文华殿前的青石广场己聚起层层人潮。

谢云章站在东配殿阴影里,指尖摩挲着腰间玉牌,喉间溢出半声冷笑——他昨日差人往各府递了话,说摄政王要学汉霍光行废立之事,今日借"帝师训君"为由杖责皇帝立威。

此刻看满场交头接耳的宗室、窃窃私语的朝臣,连几个老国公都捋着胡子皱眉,他知道火候到了。

"禁军列阵!

"一声断喝炸响。

萧文衍的亲卫带着玄甲军从左右廊庑涌出,将东西配殿的门窗钉死,只留中间三丈宽的通道。

御史中丞捧着一卷竹帛站到汉白玉阶上,清了清嗓子:"《周礼·师典》有云:师者,所以正君也。

君有过,师得责之。

今摄政王代行帝师之职,依礼训诫,合于古制!

"广场霎时静了半刻。

谢云章的指甲掐进掌心——他原以为"君不可刑"是千年铁律,却不想萧文衍早翻出周礼做文章。

人群里有老臣小声嘀咕:"周制里确实有师责君的说法......"他攥紧玉牌,目光扫过台阶上那方铺着红毡的讲案,等着正主登场。

"陛下到——"陈砚秋的尖嗓划破晨雾。

萧铭辞踩着青石板拾级而上,素白学子服下摆扫过石缝里的青苔。

他昨夜翻遍御书阁残卷,把《帝训》首章"君德"背得滚瓜烂熟,此刻却觉喉咙发紧,掌心沁出的汗把《帝训》卷角都洇皱了。

"今日由陛下为诸臣讲解《帝训·君德》。

"陈砚秋退后半步,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忧。

萧铭辞抬头看向台下。

阳光刺得他眯起眼,却见谢云章站在最前排,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几个和谢家交好的官员交头接耳,目光像刀似的扎在他身上。

他喉结动了动,展开书卷:"《帝训》有云......君德者,仁以抚民,智以......以......""智以辨奸。

"台下有人低声补了一句,引来一片轻嗤。

萧铭辞的耳尖瞬间通红。

他记得原文是"智以辨奸",可方才那声嗤笑像根针,扎得他脑子发懵。

"对,智以辨奸!

"他提高声音,"然后是勇以......以......""勇以断事。

"又一声补白,这次笑声更响了。

冷汗顺着后颈滑进衣领,萧铭辞的指尖几乎要把书卷攥碎。

他突然把书往案上一摔,吼道:"这破书谁写的?

让他自己来讲!

"广场炸了锅。

老国公们倒抽冷气,年轻官员交头接耳,谢云章趁机拔高声音:"陛下失仪!

太傅代行师职,当依礼正法!

""肃静。

"一道沉如古钟的声音压下所有喧哗。

萧文衍从殿内步出,玄色朝服绣着金线云纹,腰间玉玦相撞,清响里带着说不出的威严。

他手中托着个红漆木匣,掀开时,乌木戒尺的冷光映得众人瞳孔微缩——那是先帝幼时读书用的戒尺,早年间随先帝的《帝范》一起锁在文渊阁,没想到今日竟被取了出来。

"今日非君臣,乃师生。

"萧文衍走下台阶,站在萧铭辞三步外,"师责所在,礼法为凭。

"萧铭辞后退半步,喉咙发紧。

他望着那柄戒尺,忽然想起昨日掌心的红痕——原来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想吼"你敢",可对上萧文衍的眼睛时,那些狠话突然梗在喉间。

那双眼像深潭,没有他想象中的冷硬,反而泛着某种近乎悲悯的光。

"伸出手。

"萧铭辞咬着唇,缓缓抬起右手。

戒尺落下的瞬间,他浑身一震——比昨日更重,掌心像被火炭烙过,疼得他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第二尺落在内侧指节,血丝顺着指缝渗出来,在素白衣袖上晕开小红点。

萧铭辞的指尖剧烈颤抖,却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声。

第三尺打在虎口,他膝盖一软,几乎要跪下去,却在最后一刻绷首了腿。

晨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苍白的脸,和眼底翻涌的不甘。

陈砚秋悄悄闭了眼。

他伺候过三朝皇帝,从未见过哪个天子被臣子当众责打,可此刻竟觉得这戒尺声里,藏着几分说不出的......郑重。

"你是不是也想废了我?

"萧铭辞突然抬头,声音带着哭腔,却梗得像根刺。

全场死寂。

萧文衍的戒尺悬在半空,阴影罩住少年发红的掌心。

他俯身贴近萧铭辞耳畔,声音冷得像腊月的雪,却清晰得让所有人听见:"朕若不成器,你尽可废之——但在此之前,我要教你何为器。

"最后一个字消散在风里。

萧文衍收尺入匣,转身对众人道:"今日责止于此。

明日起,陛下逐日赴文华殿听政、读书、习武,日课不得缺。

"他抬脚要走,忽听身后传来极轻的一声:"......谢先生。

"萧文衍的脚步顿了顿,玄色衣摆被风掀起一角。

他没回头,却觉得肩背的紧绷松了些——像春雪初融时,压在松枝上的重负终于落了地。

宫墙之上,一只灰羽信鸽扑棱着翅膀飞向北方。

檐角铜铃轻响,掩住了它爪下密信的沙沙声——那上面写着:"帝受戒,摄政王立威,大衍朝局将变。

"夜漏三更,陈砚秋捧着萧铭辞换下的素白学子服往净房去。

月光透过窗纸洒在衣物上,他突然看见袖口里露出半截纸角。

展开时,纸页皱得像被揉过千百回,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我想......变得值得被教。

"墨迹未干,有两处被水洇开,不知道是泪还是汗。

陈砚秋望着那行字,喉间发紧,正要收起来,忽听窗外北风呼啸——文渊阁外的积雪,怕是又厚了一寸。

(夜风穿廊,文渊阁外积雪盈寸。

萧铭辞跪于青石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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