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当在我家铺子前捡了个落魄的姐姐,周围人都笑我家傻透了,自己都快养活不起还捡个累赘。
可谁能想到,就是这个“累赘”,略施小计便盘活我家死局,她笔下新衣风靡全城,昔日逼债的房东傻眼了,引来了众多商铺捧着银子求合作,甚至引来了意想不到的大人物,当初笑我们傻,现在都跪着羡慕我家捡了个活财神。
1我叫钱小满,是新月镇上钱家衣裳铺的女儿。
在十岁那年,我家穷得就快揭不开锅了。
我照常蹲在铺子门口,眼巴巴看着对面方叔的糖葫芦,闻着徐婶的烤红薯的香气,一个劲儿咽口水。
铺子里,阿爹阿娘的叹气声比算盘声还响,家里米缸快要见底,这个月铺子进账还不够支出,都欠着赵爷两个月租金。
突然,一个灰扑扑的身影摇摇晃晃,“扑通”一声直挺挺栽倒在我面前。
“阿爹阿娘,有人、有人晕倒了,”我吓得结结巴巴,连滚带爬冲进铺子,一头扎进阿娘怀里。
等阿爹阿娘出来,看热闹的人已经围了一圈,指指点点,却没一个伸手。
阿爹壮着胆子探了探那人的鼻息。
“还活着,”他刚松口气,眉头又皱了,“得赶紧请徐大夫,大家来搭把手抬进去吧。”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看这打扮,不是咱镇上的,别惹麻烦……听说江南发生水灾,各地都有难民……钱哥,你家租金都交不上了,还管什么闲事?”
“救了万一讹上怎么办,找谁说理去?”
阿爹阿娘对视一眼,脸上全是同样的为难。
阿爹重重叹了口气:“先抬进去吧,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人死在门口。”
阿娘点点头,两人手忙脚乱地把人扶进铺子,放在躺椅上。
阿爹转身就朝城东徐大夫家跑。
那人穿着宽大的旧男袍,脸上脏得看不清模样。
我靠着阿娘,小声问:“阿娘,他怎么了?”
阿娘一边拿毯子给他盖上,一边说:“不清楚呐,等你阿爹请徐大夫过来。”
她拿起湿布想给那人擦脸,手碰到胸口时却“哎呀”一声,“这是个姑娘家,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我瞪大了眼?
这是个姐姐?
可她眉毛淡薄,下巴尖瘦,分明像个清秀的小哥哥。
徐大夫来了,诊了脉说是饿晕的,连诊金都没收就走了。
阿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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