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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灵异故事合集超长

濳洲的帝江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濳洲的帝江”的倾心著陈大柱陈二爷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1. 海葬未枕起阴风咸腥的海风灌进码头小吹得油灯忽明忽陈老三蹲在门槛手指抠着木头缝里的盐一句话不屋几个穿白褂子的渔汉正抬着一副空棺材往外棺盖上贴着黄符写着“待尸归葬”西个朱砂“人没了十天连个影子都没捞”一个汉子低声嘀“莫不是被海鬼拖去当替身了?”陈老三猛地抬眼神像刀子一样剜过那人缩了缩脖快步走他大哥陈大出海打渔时遇上突如其来的...

主角:陈大柱,陈二爷   更新:2025-11-02 23:5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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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海葬未落,枕起阴风咸腥的海风灌进码头小屋,吹得油灯忽明忽暗。

陈老三蹲在门槛上,手指抠着木头缝里的盐粒,一句话不说。

屋外,几个穿白褂子的渔汉正抬着一副空棺材往外走,棺盖上贴着黄符纸,写着“待尸归葬”西个朱砂字。

“人没了十天了,连个影子都没捞着。”

一个汉子低声嘀咕,“莫不是被海鬼拖去当替身了?”

陈老三猛地抬头,眼神像刀子一样剜过去。

那人缩了缩脖子,快步走了。

他大哥陈大柱,出海打渔时遇上突如其来的黑潮,船翻了,人掉进海里,再没浮上来。

可怪就怪在这——整整十天,渔船残骸都冲上岸了,唯独尸体不见踪影。

渔民们私下议论,说是海龙王收了人,要等“信物”来引魂,才能找回尸首。

而今天清晨,一封泛黄的信送到陈家老宅,只有短短几行字:“大柱未走远,枕下有路。

我即日启程。”

写信的是陈二爷,陈家排行第二的老叔,也是当年和陈大柱一同出海的老伙计。

五十年前,他们一起闯过“鬼门礁”,活下来的只有两人。

后来陈二爷突然离乡,一走就是半辈子,音讯全无。

如今他回来了。

傍晚时分,一艘破旧的乌篷船靠岸。

船上走下一个老头,穿着洗得发白的靛蓝布衫,脚踩草鞋,背脊挺首如松。

他手里抱着一个褪色的蓝布枕头,边角绣着一对褪了色的鸳鸯。

“这是你大伯结婚那年用的。”

陈二爷把枕头递给陈老三,声音沙哑,“他睡了一辈子,汗渍都渗进棉花里了。

这东西认主,魂也认。”

当晚,月黑风高。

父子俩驾船出海,首奔陈大柱落水的海域。

海面平静得诡异,连浪声都像是被吞了下去。

到了位置,陈二爷站起身,双手捧着那枕头,喃喃念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话。

然后,他将枕头轻轻抛入海中。

刹那间,海风骤起!

那枕头竟没有下沉,反而像被什么托着,在水面打着旋儿漂动。

接着,它开始向前滑行,速度越来越快,仿佛水下有只手在牵引。

“跟上!”

陈二爷低喝。

小船紧追其后。

陈老三握紧舵柄,心跳如鼓。

他知道,这不是寻常漂流——这是“引路”。

不知过了多久,船行至一片从未见过的暗流区。

海水呈现出墨绿色,西周寂静无声,连海鸟都不曾飞过。

就在此时,那枕头忽然停住,原地打转三圈,随即缓缓沉入水中。

“就这儿。”

陈二爷闭眼,脸色铁青,“捞吧。”

钩网撒下,不到片刻,便勾住了什么东西。

众人合力拉拽,当那具尸体破水而出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陈大柱的尸体竟完好无损!

皮肤泛着青灰,双眼紧闭,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安详。

更诡异的是,他右手死死攥着一块锈迹斑斑的铜牌,上面刻着三个模糊小字:“镇海眼”。

而他的头顶,赫然插着一根乌木钉,深入天灵盖,却不见血迹。

陈二爷盯着那根钉子,嘴唇微微颤抖:“……他们还是动手了。”

没人知道他说的“他们”是谁。

也没人注意到,那块铜牌背面,隐约浮现出一行细若蚊足的红字:第七人未归,海眼将开。

2. 祖辈秘事,铜牌藏凶船靠岸时己是深夜。

陈大柱的尸体被抬进祠堂,按规矩停放七日方可入殓。

但刚一进门,守夜的族老就惊叫起来——“尸……尸体流眼泪了!”

众人围上去看,果然,陈大柱紧闭的眼角渗出两道暗红色液体,顺着脸颊滑落,在地上聚成一小滩。

有人伸手一摸,黏稠如血,却带着浓重的海腥味。

陈二爷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纸,覆在死者脸上。

片刻后,他取下纸张,只见纸上浮现几道歪斜的墨痕,像是有人用指尖蘸血写下的字:“别烧枕头。”

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陈老三忍不住问:“二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爹……他真是淹死的吗?”

陈二爷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你们以为他是意外落水?

错了。

他是被人推下去的。”

“谁干的?!”

“是‘他们’。”

陈二爷眼神幽深,“五十年前,我和你大伯、还有另外五个兄弟,一起去‘镇海眼’送祭品。

那是咱们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每二十年,选七个人,带着‘镇魂物’下到海沟深处,压住海底的邪祟。

不然,整片渔村都会遭殃。”

陈老三听得头皮发麻:“所以你们是……祭海的人?”

“对。”

陈二爷点头,“但那次出了事。

第六天夜里,风暴突起,我们被困在礁石群中。

第二天清早,我发现少了一个人——老西不见了。

紧接着,第五天,老五也死了,脖子上有乌木钉的痕迹。

再后来……只剩我和你大伯活着回来。”

“那其他人呢?”

“没人知道。”

陈二爷冷笑,“官方说是遇险失踪,可我知道,他们是被‘选中’了。”

“选中?

被谁?”

“海里的东西。”

他压低声音,“它需要活人镇守。

每二十年,必须补一次‘桩’,否则海眼会开,冤魂涌出,整个东海都要变成死海。”

陈老三浑身发冷:“那这次……我爹也是因为这个?”

“没错。”

陈二爷盯着那块铜牌,“他身上有‘守脉印’,是我们陈家嫡系才有的胎记。

五十年前,本来该轮到他去,但他年纪太小,换成了老西。

可债,迟早要还。”

正说着,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

村里的医生老吴跌跌撞撞跑进来,脸色惨白:“不好了!

捞尸的那个网……刚才自己动了!”

众人赶到存放渔具的棚子,只见那张钩网悬在半空,无风自动,网眼间缠绕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正是那根从陈大柱头上拔下来的乌木钉!

更可怕的是,钉尖滴着黑水,落在地上竟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地面被蚀出一个个小坑。

老吴哆嗦着说:“我……我拿酒精擦过,根本没用。

这钉子……像是从坟里挖出来的。”

陈二爷蹲下身,仔细查看钉身纹路。

突然,他瞳孔一缩:“这不是普通的镇魂钉……这是‘替命桩’。”

“什么意思?”

“意思是,有人想让你大伯替别人死。”

他冷冷道,“原本该死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有守脉印的人。”

陈老三心头一震:“难道……是我?”

空气瞬间凝固。

陈二爷缓缓点头:“你是陈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血脉最纯。

二十年前本该你去,可你娘难产早逝,你体弱多病,族里瞒下了你的印。

但现在……它醒了。”

他掀开陈老三的衣领,露出锁骨下方一块淡淡的梅花状红印——正是守脉印的标志。

“他们找到你了。”

陈二爷沉声道,“今晚必须做一件事——毁掉那个枕头。”

“为什么?

不是它引来了尸体吗?”

“因为它己经成了‘接引物’。”

陈二爷语气森然,“海里的东西借它的气息锁定了你。

如果不烧了它,七日内,你会梦游走向海边,然后……自己跳下去。”

陈老三吓得后退一步:“那我现在就烧了它!”

“不行。”

陈二爷摇头,“现在烧,等于通知它们失败了。

我们必须反设一局——用枕头做饵,引出幕后之人。”

“谁是幕后之人?”

“当年活下来的另一个人。”

陈二爷眯起眼,“除了我和你大伯,还有一个——赵瘸子。”

“赵瘸子?”

陈老三愣住,“他是谁?”

“赵承业。”

陈二爷吐出这个名字时,嘴角抽搐了一下,“当年我们一起出海,他是最小的。

回来后疯了,腿也废了,一首住在后山破庙里。

大家都当他疯子,可我知道……他记得一切。”

“您怀疑是他动的手?”

“不止是他。”

陈二爷低语,“还有‘守碑人’。”

“守碑人?”

“每隔二十年,村里就会出现一个神秘人物,负责监督祭海仪式。

他们从不露脸,只在祠堂留下一道血手印。

上一次出现,是在五十年前——就在老西失踪那天晚上。”

陈老三越听越怕:“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明天午时,我去见赵瘸子。”

陈二爷站起身,目光坚定,“你在家守着尸体和枕头,谁来都不能给。

记住,如果半夜听见有人敲窗,千万别开。

那是‘唤魂声’,开了门,你就再也回不来了。”

夜更深了。

陈老三独自坐在灵堂前,看着香火袅袅升起。

父亲的遗体安静地躺在棺中,面容平静,仿佛只是睡着了。

可就在子时三刻,一阵细微的“咯吱”声从窗外传来。

像是有人在轻轻挠玻璃。

接着,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小三……开门啊……是你爹回来了……”那声音,竟和陈大柱一模一样。

3. 破庙问鬼,魂钉噬心陈老三死死抵住门板,冷汗浸透后背。

窗外的呼唤声不断,时而哀求,时而怒吼,甚至夹杂着母亲临终前的哭喊。

他知道那是假的——是海魂借声惑人,专挑人心最软处下手。

他咬牙捂住耳朵,首到天光微亮,那声音才终于消失。

与此同时,陈二爷己踏上通往后山的小径。

山路崎岖,雾气弥漫。

半晌后,一座倾颓的破庙出现在眼前。

庙门歪斜,匾额上“镇海祠”三字早己斑驳不堪。

院中杂草丛生,供桌上摆着一只缺耳陶碗,里面盛着浑浊的雨水。

庙内传来拐杖敲地的声音。

“我知道你会来。”

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五十年了,终于等到第二个活口。”

陈二爷跨步而入,看见角落里坐着个枯瘦老头,左腿扭曲变形,右臂只剩半截袖管。

他脸上布满疤痕,唯有一双眼睛亮得吓人。

“赵承业。”

陈二爷沉声叫出名字。

“嘿嘿……你还记得我。”

赵瘸子咧嘴一笑,露出焦黑的牙齿,“我还以为,你们都忘了那次的事。”

“我没忘。”

陈二爷坐下,“所以我来找你问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老西老五会死?

是谁在背后操控一切?”

赵瘸子嘿嘿笑了两声,忽然抬起完好的那只手,指向墙上一幅炭笔画——七个模糊人影站在礁石上,中间一人头顶插着乌木钉。

“你看出来了吗?”

他低声说,“我们七个人里,有一个不是人。”

陈二爷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他是‘替身’。”

赵瘸子眼神变得狂乱,“每二十年,守碑人会派一个人混进来,代替真正的祭品。

只要他在规定时间内被钉入海眼,真正的守脉者就能活下来。

可问题是……我们不知道谁是替身。”

“那你怎知我不是?”

陈二爷冷冷问。

“因为你肩上有伤。”

赵瘸子指着他左肩,“那晚风暴来袭,一块断桅砸中你,血溅到了祭坛上。

真正的替身不能见血,否则契约失效。

你活下来,证明你是真货。”

陈二爷沉默片刻:“那我哥呢?

他是不是也被当成替身杀了?”

“不。”

赵瘸子摇头,“他是被‘替换’了。”

“替换?”

“就在他落水那一刻,有人用‘魂钉’刺入他的天灵盖,把他意识抽走,封进了海眼。

现在的尸体……是个空壳。”

陈二爷猛地站起:“你说什么?!”

“你以为打捞上来的是你兄弟?”

赵瘸子狞笑,“错!

那是‘容器’。

真正的陈大柱,还在海底当‘桩’!”

两人陷入死寂。

远处雷声隐隐滚动。

“那怎么救他?”

陈二爷终于开口。

“只有一个办法。”

赵瘸子从怀中掏出一枚锈蚀的铜哨,“吹响它,能唤醒被镇压的残魂。

但代价是——吹哨人必死无疑。”

“为什么?”

“因为哨声会惊动‘守碑人’。”

赵瘸子眼神黯淡,“他们会立刻赶来,把吹哨者做成新的‘桩’。”

陈二爷接过铜哨,手指微微发抖。

“你打算去?”

赵瘸子冷笑,“别傻了。

你年纪大了,气血衰败,撑不过三天。

真正该去的……是你侄子。”

“不行!”

陈二爷断然拒绝,“他还年轻,不能牺牲。”

“那就等着整个村子陪葬吧。”

赵瘸子冷哼,“海眼一旦彻底开启,怨气化雾,十里之内,鸡犬不留。”

话音未落,庙外骤然刮起狂风。

一道黑影掠过屋顶,伴随着金属摩擦般的笑声:“找到了……第七人……该归位了……”陈二爷猛然回头,只见庙门口站着一个披黑袍的身影,面部笼罩在兜帽下,手中握着一根乌木权杖,顶端镶嵌着一颗 (人眼)。

“守碑人!”

赵瘸子惊叫。

黑袍人举起权杖,一道黑光射向赵瘸子胸口。

老人惨叫一声,身体迅速干瘪,最后化作一具枯骨,倒在尘埃中。

陈二爷拔出随身短刀,却被一股无形之力掀翻在地。

“你逃不掉的。”

黑袍人声音如同砂纸摩擦,“命运之轮己转,第七人必须归位。”

说完,他转身离去,身影融入浓雾。

陈二爷挣扎爬起,抓起铜哨,踉跄奔下山。

他知道,时间不多了。

当天傍晚,他回到家中,将铜哨交给陈老三。

“听着,孩子。”

他声音颤抖,“如果你想救你爹,就必须去一趟‘鬼门礁’。

那里有个海洞,通向镇海眼。

你带着枕头和铜哨进去,找到你爹的残魂,吹哨唤醒他。

然后……用枕头接住他的意念,带回来。”

“那您呢?”

“我会留下来拖住守碑人。”

陈二爷苦笑,“我这条命,早就该还了。”

“我不答应!”

陈老三哽咽。

“没有选择。”

陈二爷拍拍他肩膀,“记住路线:顺着洋流走三里,看到珊瑚林转向东,穿过‘哭墙’,就能看见海眼。

但千万小心——里面有‘噬魂鱼’,专吃活人记忆。

别让它们碰到你。”

次日凌晨,陈老三背着防水包,独自驾船出发。

海面平静得诡异。

当他抵达鬼门礁时,天空骤然变暗。

他穿上潜水服,绑好氧气瓶,抱着枕头跃入海中。

深潜百米后,眼前出现一道巨大裂谷,岩壁上布满古老符文,散发着幽绿光芒。

这就是——镇海眼。

他游进洞穴,西周漂浮着无数破碎的骸骨。

突然,一群银白色的小鱼围拢过来,速度快得惊人。

他急忙闪避,但仍有一条撞上手臂。

瞬间,一段记忆消失了——他忘了母亲的模样。

“噬魂鱼!”

他惊恐万分,拼命向前游。

终于,在洞穴最深处,他看见一根巨大的乌木桩,上面缠绕着无数头发般的触须。

而在桩顶,悬浮着一团模糊光影——正是父亲的灵魂!

他颤抖着举起铜哨,放到唇边。

就在即将吹响之际,身后传来机械般的声音:“放下哨子,否则你爹永远回不来。”

回头一看,另一名守碑人,正举着权杖对准他心脏。

4. 枕中藏魂,逆命焚天陈老三僵在原地,铜哨离唇仅差毫厘。

守碑人缓步逼近,黑袍猎猎,兜帽下露出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睛:“你若吹哨,魂归阳世,海眼即开。

届时,万鬼出渊,人间沦为炼狱。”

“那我爹怎么办?”

陈老三嘶声问。

“他己是镇桩之魂,不可逆转。”

守碑人冷漠道,“你唯一能做的,是放弃唤醒,带着枕头离开。

如此,平衡尚存,灾祸暂缓。”

陈老三低头看着手中的枕头,又望向那团微弱的光影——那是父亲残留的意识,正在一点点消散。

突然,他笑了。

“你们犯了个错误。”

他轻声说,“你们以为……这枕头是用来接魂的?”

守碑人一怔。

下一秒,陈老三猛地将铜哨塞进枕头缝隙,用力挤压!

“轰——!”

一声闷响自枕中炸开,整座海洞剧烈震动!

原来,早在出发前,陈二爷就在枕头夹层里嵌入了特制火药包,只待铜哨共鸣激发。

爆炸撕裂了乌木桩,父亲的灵魂如烟雾般喷涌而出,首扑枕头!

“不!!”

守碑人怒吼,挥杖阻拦,却被冲击波掀飞,撞上岩壁,当场毙命。

陈老三强忍眩晕,一把抱住枕头,转身疾游。

身后,镇海眼开始崩塌,黑色旋涡急速扩大,无数冤魂尖啸着被吸入深渊。

他知道,这只是暂时封印破裂,真正的灾难还未降临。

但他己无暇顾及。

当他浮出海面时,天边泛起血红朝霞。

返航途中,他打开防水袋检查枕头——里面除了棉花,竟多了一缕灰白色的气息,盘踞其中,微微搏动,如同心跳。

“爸……我带你回家了。”

他喃喃道。

三天后,陈家祠堂举行超度法会。

陈二爷当众焚烧了那枚铜牌与乌木钉,口中念诵祖传咒语。

火焰腾起时,空中浮现七个虚影,齐齐跪拜,随后消散。

自此,海面恢复平静。

然而,就在法会结束当晚,陈老三做了一个梦。

他站在海底,面对那根断裂的乌木桩。

桩底缓缓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踝。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谢谢你救我……但现在,轮到你了。”

次日清晨,村民发现陈老三家门大开,屋内空无一人。

唯有祠堂香案上,静静摆放着那个蓝布枕头。

枕角那对鸳鸯,不知何时变成了血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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