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嫁养猪娃赵禹启十年,助他登临帝位。
最如胶似漆那年,他为了我受尽酷刑,琵琶骨被穿仍笑着让我别哭。
直到,我捧着孕肚的表侄女被封为皇贵妃。
背地里,赵禹启搂着娇嫩贵妃,厌恶地开口说:“皇后年岁已长,朕看了十年也腻了。
贵妃青春娇嫩,甚得朕心。”
“当初不过是仗着家中势力,十里红妆威逼朕娶了她,日日洗手作羹汤又如何?”
“朕能登上皇位,全因自己是真龙天子,和他们季家毫无关系。”
全场寂静,宫女同情的目光向我涌来。
夜里,助他逼宫的将军出现在我寝宫,下跪唤我:“主人。”
1“姜霜月!”
我冷眸微眯,看向殿外。
赵禹启一身明黄圆领龙袍,站在椒房殿的院中,满脸怒意。
他身后的侍卫将椒房殿团团围住,个个手持利刃,气势凌人,逼迫十足。
赵禹启压着怒意,声音低沉:“你干的好事!
她还在鬼门关!”
我嘴角含笑,没接话。
赵禹启眉头紧皱,望向我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嫌恶。
“婉柔可是你的表侄女,花一般的年纪,你就这么容不下她?”
“太医说,胎儿都成型了,是个小皇子!”
“你流了孩子不能生,我就让婉柔替你受苦,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不动声色,心中嗤笑。
十年前,我小产受损。
他自责喝下避子药:“我不愿你再受苦。”
没想到他偷偷停了药,暗中搞大了林婉柔的肚子。
林婉柔是半年前破落亲戚送进来伺候我的。
那时她颤巍巍地跪在我脚下,哭诉家中继母磋磨,只求一处安生地。
“怎么?”
我轻笑一声,嘴角嘲弄,“陛下这架势,是想要本宫给她和那贱种赔命吗?”
我斜倚在秋千架上,一个眼神,心腹玉竹马上轻推秋千。
微风轻荡,我直直看向赵禹启。
见我一副惬意的样子,他怒意更甚。
他重重地喘着粗气,缓和了好一会儿,才接着道:“朕本想给你留些颜面,可你心肠歹毒,实在不配为后!”
他盯着我,眼底是报复的快意。
话音落下,侍卫纷纷拔刀,刀光闪烁对准了我。
我的护卫瞬间反应,剑拔弩张。
我从秋千上跳下,走到赵禹启身前,接过护卫递来的刀,抵在男人胸前。
那个地方,曾因我被铁钩穿透,那时赵禹启疼得咬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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