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破城。
我提剑踏上金銮殿。
龙椅上的皇帝吓尿了裤子。
他的皇后,我曾经的青梅竹马,拦住我。
“阿彻,你不能杀他!
念在我们当年的情分!”
我笑了。
情分?
是她出卖我行军路线,害我全家被斩的情分吗?
我一剑封喉。
皇帝的血,溅了她满脸。
“皇后,你的皇帝死了。”
“现在,轮到你侍寝了。”
1、皇帝的尸体还温着,被我一脚从龙椅上踹了下去,滚落在林婉君脚边。
我拂开龙袍下摆,坐了上去。
这把椅子,冰冷,坚硬。
殿内死寂一片,只剩旧臣们粗重的喘息。
“饶命啊,新皇!
我们也是被逼无奈!”
“都是奸臣当道,我们早就盼着将军您回来了!”
我懒得听这些墙头草的废话。
“拖出去,全斩了。”
禁军如狼似虎地扑上来,惨叫声和求饶声响彻大殿,很快又被拖拽着远去。
鲜血,是最好的震慑。
林婉君的脸白得像纸,她看着脚下死不瞑目的前夫,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她强撑着最后一点皇后的体面,声音都在发颤。
“萧彻,你杀了皇帝,天下藩王会起兵讨伐你!”
“你这是篡逆!”
我走下台阶,捏住她尖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那正好,省得我一个个去找他们。”
我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很低。
“还有,皇后。”
“从今天起,你依旧是皇后,但,是我的皇后。”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
当晚,寝宫里烛火通明。
我让她脱去凤袍,只着一身单薄的寝衣,跪在我的床边。
“为我守夜。”
我靠在床头,把玩着一把匕首,慢悠悠地对她讲故事。
“地牢里很潮,老鼠会啃食人的脚趾。”
“第一年,他们拔光了我所有的指甲。”
“每拔一片,就问我一次,后不后悔为国尽忠。”
林婉君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冰冷的地砖上。
“第二年,他们开始挑我的手筋。”
“我这双手,曾经能开三百石的强弓,后来,连个馒头都拿不稳。”
她的哭声压抑不住,变成了呜咽。
我却只觉得痛快,无与伦比的痛快。
这些折磨,她也该感同身受。
我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那曾是她送我的定情信物。
“还认得吗?”
她泪眼婆娑地抬头,看到玉佩,脸上血色尽失。
我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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