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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爷侯爷怎么排位

峰度三少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公爷侯爷怎么排位》是大神“峰度三少”的代表沈砚春桃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乾元三十七永安侯府西跨院的柴房老仆忠伯裹紧了身上打满补丁的褐望着天边翻涌的紫黑色云忍不住啐了口:“这鬼天怕又是一场泼天大”柴房稻草堆上躺着个少约莫十六七岁的年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襕领口处还沾着未干的泥他双目紧眉头拧成个疙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若非胸口还有一丝起瞧着与死人无这便是侯府三公沈府里的人都知这位三公子是个痴傻生母...

主角:沈砚,春桃   更新:2025-10-07 13:0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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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三十七年,秋。

永安侯府西跨院的柴房外,老仆忠伯裹紧了身上打满补丁的褐衣,望着天边翻涌的紫黑色云团,忍不住啐了口:“这鬼天气,怕又是一场泼天大雨。”

柴房内,稻草堆上躺着个少年。

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襕衫,领口处还沾着未干的泥渍。

他双目紧闭,眉头拧成个疙瘩,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若非胸口还有一丝起伏,瞧着与死人无异。

这便是侯府三公子,沈砚。

府里的人都知道,这位三公子是个痴傻的。

生母原是府中浣衣婢,侥幸被侯爷临幸才诞下他,却在他三岁那年染“急病”去了。

没了娘的庶子,在侯府本就如浮萍,偏他五岁那年又摔了一跤,醒来后便傻了——见人只会傻笑,说话颠三倒西,连基本的温饱都要旁人照料,是整个侯府乃至京城圈里的笑柄。

今日午后,嫡出的二公子沈明轩带着几个恶奴,在花园里“逗弄”沈砚,不知怎地便动了气,一脚将人踹进了荷花池。

等忠伯寻到时,沈砚早己没了声息,被拖回这废弃柴房,竟像是没人再管了。

“轰隆——”惊雷炸响,震得柴房梁上积灰簌簌落下。

与此同时,稻草堆上的沈砚猛地睁开了眼。

那双眼,先前总是混沌如蒙尘的玻璃珠,此刻却清亮得惊人。

瞳孔剧烈收缩,映着柴房顶上破洞漏下的、被乌云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光,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

“咳……咳咳!”

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疼,像是有沙子在刮。

他挣扎着想坐起身,却发现这具身体虚弱得厉害,稍一用力便牵动了浑身的痛楚,尤其是后腰处,钝痛如影随形——想来便是那一脚留下的伤。

陌生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

浣衣婢生母的早逝,五岁那年从假山上摔落的剧痛,府中下人的白眼与克扣,嫡母柳氏的冷漠视若无睹,嫡兄沈明轩常年的欺辱……这些属于“沈砚”的记忆,清晰得仿佛他亲身经历。

而另一段记忆,属于一个同样叫“沈砚”的人。

那是一个没有皇帝、没有侯门的世界。

有铁鸟在天上飞,有方块匣子能映出人影,有叫做“书”的东西不用竹简也能成册,里面记载着数千年的兴衰更迭、无数人的智慧结晶——从农耕技巧到治国方略,从权谋诡谲到星辰运转。

两段记忆交织碰撞,几乎要将这具脆弱的身体撕裂。

他不是死了吗?

在那个世界,他为了验证一个历史假说,在档案馆通宵查阅资料时,窗外突然闪过一道刺目的白光,紧接着便是天旋地转的失重感,再睁眼,便成了这柴房里的“痴儿”沈砚。

不是魂穿夺舍,更像是……被硬生生塞进了这具躯壳。

原主的意识并未消散,而是与他的记忆融合在了一起,那些属于“痴儿”的怯懦与痛苦,此刻正清晰地传递到他的感知里。

“嘶……”沈砚倒吸一口凉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疼痛是真实的,记忆是真实的,这破败的柴房、身上的旧伤,无一不在告诉他——他真的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时代。

他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

指腹触到的是少年人尚带稚气的皮肤,骨骼清瘦,掌心甚至还有几道被冻裂的细痕。

这不是他熟悉的、常年握笔而生出薄茧的手。

“沈砚……”他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笃定。

无论是哪个世界的沈砚,从这一刻起,都只有一个身份了。

“吱呀——”柴房的破门被推开条缝,一道怯生生的目光探了进来。

是个十三西岁的小丫鬟,名叫春桃,是生母留下的唯一旧人,也是这府里少数还会偷偷照拂原主的人。

见沈砚醒着,春桃吓了一跳,慌忙推开门跑进来,眼眶红红的:“三……三公子,您醒了?

感觉怎么样?

奴婢偷偷给您带了点吃的。”

她手里捧着个粗瓷碗,里面是小半碗冷掉的稀粥,上面飘着几粒米糠。

沈砚看着她冻得发红的手指,又看了看那碗难以下咽的稀粥,属于原主的记忆里,这己是春桃能从自己月钱里省出的最好东西了。

他没有像从前那样傻笑,只是静静地看着春桃,目光平静无波。

春桃被他看得有些发慌,嗫嚅道:“公……公子?

您别吓奴婢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要不……要不奴婢再去求求管家……不必。”

沈砚开口,声音依旧沙哑,却吐字清晰,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春桃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像是见了鬼一般:“公……公子,您?”

她伺候沈砚多年,何曾听过他说过这样完整清晰的话?

沈砚没有解释,只是微微颔首:“粥,放下吧。”

他需要时间整理思绪,也需要补充体力。

这具身体太过虚弱,连最简单的思考都让他觉得疲惫。

春桃虽满心疑惑,却不敢多问,慌忙将粥碗放在地上,又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塞到沈砚手里:“这是……这是奴婢攒的几块糕点,公子您……”话音未落,柴房外传来一个尖利的声音:“春桃!

你个小蹄子,又跑到这来偷懒!

二公子找你呢!”

是侯府里管下人的刘婆子,向来是嫡母柳氏跟前的红人,对沈砚这一脉更是没什么好脸色。

春桃脸色一白,慌忙对沈砚道:“公子,奴婢先过去了,晚些再来看您!”

说完,便匆匆跑了出去。

柴房的门被“砰”地一声甩上,留下沈砚一人。

他拆开油纸包,里面是两块掉了渣的绿豆糕,想必也是春桃从自己份例里省下来的。

他拿起一块,慢慢放进嘴里。

糕点有些受潮,味道寡淡,但此刻却成了难得的能量。

一边咀嚼,一边梳理着脑中的信息。

乾元三十七年,永安侯府,庶子沈砚……这个世界的“沈砚”,活得像条蛆虫。

无权无势,痴傻懦弱,是任人欺凌的对象。

而造成这一切的,除了嫡母柳氏的打压、嫡兄沈明轩的欺辱,更重要的是,他缺乏保护自己的能力与心智。

但现在,他来了。

那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沈砚,带着数千年的文明积淀,带着对人性与规则的深刻理解,住进了这具孱弱的躯壳里。

“痴儿?”

沈砚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从今日起,便不是了。”

他清楚地记得,在另一个世界的历史里,有太多出身微末、历经磨难,最终却能逆转乾坤的人。

他们凭的,从来不是天生的富贵,而是头脑、隐忍,以及抓住机会的能力。

这侯府,便是他的第一个战场。

他需要活下去,需要摆脱这任人宰割的境地,需要查明原主生母“急病”的真相——记忆里,那位早逝的母亲,似乎并非简单的病逝。

更重要的是,他需要弄明白,那道将他送来的白光,究竟是意外,还是……另有深意?

窗外的雨,终于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雨点敲打着柴房顶的破洞,发出单调的声响。

沈砚靠在稻草堆上,闭目养神。

脑海中,属于两个世界的知识与记忆,正在缓慢而有序地融合、梳理。

他像一个精密的仪器,在最短的时间内,分析着眼前的处境,计算着最优的生存策略。

侯府的势力分布,柳氏的性格弱点,沈明轩的愚蠢与贪婪,甚至是下人间的派系纷争……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在他的脑中逐渐拼凑成一张清晰的图谱。

他知道,自己不能立刻暴露。

一个痴傻多年的人突然变得精明,只会引来更深的忌惮与打压。

他需要伪装,需要等待时机。

就像潜龙在渊,先要学会藏住自己的锋芒。

不知过了多久,柴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这次进来的,是忠伯。

老仆手里拿着一件半旧的棉袄,见沈砚醒着,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叹息:“三公子,天凉了,穿上吧。

刚……刚听春桃说,您醒了?”

沈砚抬眸,看向忠伯。

记忆里,这位老仆虽胆小怕事,却也曾在原主被欺负得最狠时,偷偷递过一个馒头。

“多谢忠伯。”

他语气平淡,伸手接过棉袄。

忠伯又是一愣,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敢问什么,只是道:“雨下大了,公子好生歇着,老奴……老奴再去给您端点热水来。”

说完,便佝偻着背,慢慢退了出去。

沈砚穿上棉袄,虽不厚实,却也挡住了些许寒意。

他走到柴房唯一的小窗前,推开一条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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