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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软包是疤痕还是痘痘

驰光逸客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软包是疤痕还是痘痘》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薇薇念讲述了​天色暗福利院的铁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西岁的小娃娃正被福利院的李阿姨牵一双缝缝补补的小皮鞋踩在结了薄冰的土路发出“咯吱咯吱”的她身上那件旧棉袄是前天才从仓库翻出来领口磨得发袖口缝了又露出的棉絮被风一像蒲公英似的“念到了婶婶家要听”李阿姨蹲下来帮她理了理棉袄下手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勤快爱干净总会好” 李阿姨的声音有点眼睛红红...

主角:薇薇,念念   更新:2025-10-04 11: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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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沉。

福利院的铁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时,西岁的小娃娃正被福利院的李阿姨牵着。

一双缝缝补补的小皮鞋踩在结了薄冰的土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

她身上那件旧棉袄是前天才从仓库翻出来的,领口磨得发亮,袖口缝了又缝,露出的棉絮被风一吹,像蒲公英似的飘。

“念念,到了婶婶家要听话,”李阿姨蹲下来帮她理了理棉袄下摆,手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

“勤快点,爱干净点,总会好的。”

李阿姨的声音有点哑,眼睛红红的——昨天院长偷偷跟她说,这户远房亲戚愿意接人,是因为领了每月三十块的补助。

念念没有说话,只是攥紧了手里的布包。

布包里只有一件换洗衣裳,还有李阿姨塞给她的半块硬糖。

用旧报纸包了三层,棱角硌得手心发疼,她记得李阿姨说,这是“压箱底的甜”,留着实在熬不住了再吃。

走了快一个小时,土路尽头终于出现了一座青砖瓦房,烟囱里冒着灰白的烟。

李阿姨牵着她走上台阶,敲了敲那扇掉漆的木门,门环上的铁锈蹭了她一手。

开门的是个圆脸女人,围着灰布围裙,围裙上沾着点点油渍。

她上下打量着念念,目光像针似的扎在她磨破的袖口上,眉头皱成个疙瘩:“就是她?”

“是,张婶,这孩子叫……”李阿姨刚想报上名字,就被张婶打断了。

“叫啥都行,反正就是个吃饭的。”

张婶侧身让她们进来,脚在门槛上蹭了蹭,好像怕沾了什么脏东西,语气不善:“进来吧,外面冷。”

院子里堆着半垛柴火,几只鸡在墙角刨食。

念念刚迈过门槛,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尖细的哭闹:“我要小熊!

我就要那个会眨眼的小熊!”

“来了来了,我的小祖宗!”

张婶快步往里走,声音瞬间软了八度,“妈妈给你找,给你找还不行吗?

李阿姨把布包递给小女孩,又塞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跟上。

屋里光线很暗,靠墙摆着个掉漆的木柜,柜子上堆着个粉色的布偶熊,眼睛上的亮片闪着光——那是刚才哭闹的小孩要的玩具。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坐在炕沿上蹬腿,白白胖胖都,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小公主,看到念念,突然停了哭,指着她喊:“她是谁?

她穿的衣服好丑!”

“捡来的野丫头,给你作伴的。”

张婶把布偶熊塞进小女孩怀里,又瞪了小女孩一眼,“还愣着干什么?

去厨房待着,别在这儿碍眼!”

念念攥着布包,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李阿姨拉了拉张婶的胳膊,想说什么,张婶却甩开她的手:“行了,人我接了,你赶紧走吧,我这儿忙着呢。”

李阿姨最后看了念念一眼,那眼神里有太多话,念念没看懂,只知道鼻子突然很酸。

她看着李阿姨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木门“吱呀”一声合上,把最后一点属于福利院的暖光,也关在了外面。

“以后就叫你丫头,”张婶抱过炕上的小女孩,下巴往厨房抬了抬:“去,把你那破包放灶房角落,今天的柴火还没劈呢。

念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皮鞋,鞋头己经磨平了,露出一点脚趾。

她抱着布包往厨房走,脚底板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像踩在冰水里。

路过堂屋时,她看见那个小女孩正抱着布偶熊笑,嘴角沾着点饼干屑,而她的布偶熊,眼睛亮晶晶的,好像正看着她这个“丑丫头”。

厨房的角落里堆着煤,黑黢黢的,像块巨大的影子。

她把布包放在煤堆边,解开报纸,露出那块硬糖。

糖纸是透明的,能看见里面琥珀色的糖块,她用舌尖舔了一下,又赶紧包好——李阿姨说,要留到熬不住的时候吃。

现在,是不是己经到了该吃糖的时候了?

她不知道。

只听见灶台上的水壶“咕嘟咕嘟”地响,像在替她哭。

厨房的风从破窗纸里钻进来,卷着煤渣打在脸上,有点疼。

念念踮脚够到墙角的小斧头,木柄比她胳膊还粗,握在手里晃悠悠的。

柴火堆得比人高,她搬来粗木柴,试着劈砍,第一下就磕在石头上,震得虎口发麻,手心红了一片。

灶膛火快灭了,那点残温让她想起福利院的壁炉——冬天孩子们围在炉边,李阿姨把硬糖融成糖浆,分给大家舔着吃。

“磨蹭什么?

想冻着我的宝贝?”

张婶举着鸡毛掸子进来,“劈个柴都不会,养你何用?”

念念咬着牙再挥斧头,总算劈中木柴。

胳膊酸得像灌了铅,额头的汗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妈!

我要喝甜水!”

小女孩在堂屋喊。

张婶声音立刻软了:“丫头,烧壶水!”

她舀水时,水缸里的冰碴撞得水壶叮当响。

刚放灶上,就听见小女孩哭:“我不要她烧的!

手那么脏!”

张婶夺过水壶,掸子抽在她胳膊上:“废物!

滚去扫院子!”

胳膊火辣辣地疼。

她扫着冻成硬块的鸡粪,忽然被什么绊倒——是小女孩的布偶熊,一只眼睛掉了,露出棉絮:“笨丫头!

连熊都不如!”

小女孩在屋檐下笑。

她捡起熊想还,小女孩却跺脚:“脏死了!

给你这野丫头!”

张婶出来就给她一巴掌:“叫你惹我宝贝生气!”

又将那个布偶熊扔到火堆里。

脸上的疼让她想起煤堆边的硬糖。

她疯了似的冲回厨房,跪在煤堆里扒拉。

糖纸破了,琥珀色的糖块裹着黑灰,再看不见原来的样子。

眼泪砸在煤渣上,她才懂,李阿姨说的“熬不住的时候”来得这样快,快得没机会尝一口甜。

傍晚,张婶给了她半个冷窝头,是小女孩剩下的。

她蹲在灶台边啃,硬得硌牙。

堂屋传来母女的笑声,混着煤烟呛得她咳嗽。

天黑后,她蜷在灶台边的草堆上,麦秆硬茬扎得人难受。

她把脏了的糖紧紧攥在手里藏在破烂不堪的旧棉袄——像藏一个秘密。

月亮透过破窗照进来,影子歪歪扭扭。

她数着影子上的窟窿,想起李阿姨的话:“月亮会记得每个听话的孩子。”

她攥糖硬糖硌着手掌,竟带来点安稳。

也许熬着熬着,真能尝到甜吧?

她在煤烟味里闭上眼,灶膛余烬偶尔噼啪响,像谁在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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