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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刀怪兽巴吉拉

路尘远 著

武侠修真连载

武侠修真《裂刀怪兽巴吉拉》是作者“路尘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沈惊蝉白起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沈惊蝉跪在祠堂前的青石板上槐花正落得纷纷扬血是热混着槐花的甜在他手背上积成小小的水父亲沈万山的头颅就摆在供桌中双目圆脖颈处的断口参差不像是被钝器反复砍母亲的尸身被盖在白布露出的脚踝上还戴着他去年生辰送的银此刻却连一丝声响都发不“孽还不认罪?”二叔沈万河一脚踹在他后腰带铁刺的靴底撕开了皮沈惊蝉闷哼一额头磕在石板血混着泪淌进嘴又腥...

主角:沈惊蝉,白起   更新:2025-09-20 18:3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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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蝉跪在祠堂前的青石板上时,槐花正落得纷纷扬扬。

血是热的,混着槐花的甜香,在他手背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父亲沈万山的头颅就摆在供桌中央,双目圆睁,脖颈处的断口参差不齐,像是被钝器反复砍过。

母亲的尸身被盖在白布下,露出的脚踝上还戴着他去年生辰送的银铃,此刻却连一丝声响都发不出。

“孽障,还不认罪?”

二叔沈万河一脚踹在他后腰上,带铁刺的靴底撕开了皮肉。

沈惊蝉闷哼一声,额头磕在石板上,血混着泪淌进嘴里,又腥又涩。

罪名是“勾结外敌,弑父叛族”。

他清楚记得,昨夜三更,叔伯们带着家奴闯进内院时,父亲把他塞进床底,嘶哑着喊“走!

去找你外公!”。

然后是兵刃碰撞的脆响,母亲的尖叫,最后归于死寂。

等他从床底爬出来,满院都是穿黑衣的家奴,而指挥他们的,正是平日里对他慈眉善目的二叔和三叔。

“我爹待你们不薄……”沈惊蝉的声音碎在齿间,血沫从嘴角涌出来,“为何……为何?”

三叔沈万江冷笑一声,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腰间的玉佩晃得人眼晕——那是父亲的贴身之物,据说能挡刀兵。

“沈家的家业,总不能落在你这个黄口小儿手里。

你爹娘识相,自戕谢罪,倒省了我们不少事。”

“自戕?”

沈惊蝉猛地抬头,眼眶裂出血丝。

父亲握刀的手上有层厚茧,怎么可能用那样拙劣的手法“自戕”?

母亲连杀鸡都怕,又怎会有勇气了结自己?

“不承认?”

沈万河从怀里掏出块令牌,扔在他面前。

令牌是玄铁铸的,刻着个“影”字,边角还沾着血迹。

“这是从你房里搜出来的,影阁的杀手令牌!

你说,不是你勾结对家来灭门,是谁?”

影阁……沈惊蝉瞳孔骤缩。

那是江湖上最神秘的杀手组织,接单从无失手,怎么会有令牌出现在他房里?

“拖下去。”

沈万河不耐烦地挥手,“扔去后山喂狼,做得干净点。”

两个家奴架起他的胳膊就走。

沈惊蝉拼命挣扎,却被其中一人用刀柄砸在后颈,眼前瞬间黑了下去。

失去意识前,他看见祠堂门口的老槐树上,有片叶子被血黏住,迟迟不肯落下——那棵槐树是爹娘成亲时亲手栽的,如今竟成了他的送葬路。

不知过了多久,沈惊蝉被冻醒了。

后山的风带着腐土味,刮在脸上像刀子。

他被绑在棵歪脖子树上,绳子勒得骨头生疼。

不远处传来狼嗥,绿幽幽的光点在黑暗里浮动,越来越近。

“爹……娘……”他咬着牙,血从嘴角渗出来,“我不甘心……”家奴临走时说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沈万河说了,留你全尸是念在血缘,可狼不挑食……”血缘?

这群披着人皮的豺狼,也配提血缘?

沈惊蝉用尽全力扭动手腕,粗糙的麻绳磨破了皮肉,露出森森白骨。

他看着狼群越靠越近,领头的那只毛色发灰,嘴角淌着涎水,眼睛在月光下亮得吓人。

就在灰狼王扑过来的瞬间,一道白影突然从树后飘了出来。

不是走,是飘。

那人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麻布长衫,头发白得像雪,用根木簪挽着,手里拎着个酒葫芦,看起来像个寻常的老酒鬼。

可他站在那里,狼群竟像见了鬼似的,夹着尾巴往后缩,连嗥叫都不敢了。

“吵死了。”

老者嘬了口酒,声音懒洋洋的,却像块石头砸在冰面上,清越得很。

他转头看向沈惊蝉,眼神浑浊却又锐利,仿佛能看透他骨头里的恨,“想活?”

沈惊蝉愣住了,喉咙发紧,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点头。

“想报仇?”

老者又问,指尖在葫芦口摩挲着,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

这次,沈惊蝉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的腥气:“想!”

老者笑了,眼角的皱纹堆成沟壑:“巧了,老夫刚好缺个劈柴的。”

话音未落,他手腕轻抖,酒葫芦上的红绳突然飞出去,像条活蛇,缠住了沈惊蝉身上的麻绳。

只听“嗤啦”几声,浸过桐油的麻绳竟像纸糊的一样断开了。

沈惊蝉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老者抬脚往灰狼王的方向走了两步。

那只刚才还凶神恶煞的狼,此刻竟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喉咙里发出呜咽声。

老者没看它,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

一道淡淡的白影闪过,快得让人看不清。

下一秒,沈惊蝉听见“噗嗤”一声轻响。

灰狼王的头颅滚落在地,脖颈处的切口平滑如镜,鲜血喷了三尺高,却没溅到老者的衣角半分。

其余的狼吓得屁滚尿流,夹着尾巴逃得无影无踪。

沈惊蝉倒吸一口凉气,浑身的血都仿佛凝固了。

这是什么武功?

快到连影子都抓不住?

老者转过身,抛给他一把刀。

是把锈迹斑斑的柴刀,刀鞘烂得只剩半截。

“拿着。”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堆柴火,“从劈柴开始学。”

沈惊蝉接住刀,入手沉甸甸的。

他看着老者的背影,突然“噗通”一声跪下,磕了个响头,额头撞在石头上,发出闷响:“请前辈教我!

只要能报仇,沈惊蝉愿做牛做马!”

老者没回头,只是举起酒葫芦又喝了一口,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地上的狼血里,晕开一小圈淡色的涟漪。

“老夫姓白,单名一个‘起’。”

他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却字字清晰地砸进沈惊蝉耳里,“学我的刀,得先记住一件事——什么?”

“要么,让敌人的血染红你的刀。”

白起顿了顿,月光照在他雪白的头发上,泛着冷光,“要么,让你的血,喂饱这天地。”

沈惊蝉握紧了手里的柴刀,刀柄的铁锈硌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

他看着祠堂的方向,那里此刻应该正灯火通明,他的叔伯们大概在瓜分家产,喝着庆功酒,嘲笑他这个“孽障”的愚蠢。

但他们不知道,后山的黑暗里,有一把生锈的刀,正被仇恨磨得越来越亮。

三日后,沈家族人发现后山少了一具本该被狼啃食的尸体,只留下满地狼藉和半截染血的麻绳。

沈万河派人搜了三天三夜,连根头发都没找到,只当是被野兽叼走了,渐渐也就淡忘了。

他们不知道,在数百里外的断云峰上,一个少年正挥着柴刀,劈向比他还高的木桩。

汗水浸透了他的粗布衣衫,手上的血泡破了又结,结了又破,混着木屑粘在刀柄上。

白起见他劈得毫无章法,只是喝酒,偶尔点评一句:“力气太散,像个娘们绣花。”

沈惊蝉不说话,只是更用力地劈下去。

每一刀,都想着父亲圆睁的眼,母亲脚踝上的银铃,还有叔伯们狰狞的笑。

首到某天黄昏,他一刀下去,木桩没断,柴刀却崩出个豁口。

沈惊蝉盯着豁口,突然把刀扔在地上,红着眼问:“这样劈下去,何时才能报仇?”

白起斜了他一眼,捡起柴刀,随手往旁边的巨石砍去。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甚至没看见他用力。

那丈许高的巨石,竟像被无形的线切开一般,从中间裂成两半,切口光滑得能照见人影。

“刀在心中,不在手上。”

白起把刀扔回给他,刀身的豁口不知何时己经消失了,“你心里装的是恨,就得让刀长出牙齿。

装的是怕,再好的刀,也只能切菜。”

沈惊蝉握住刀,掌心的伤被刀柄磨得生疼,却奇异地平静下来。

他看着巨石的裂痕,突然明白了什么,对着白起深深一揖,转身拿起刀,重新走向木桩。

这次,他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茫然的愤怒,而是淬了冰的决绝。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断云峰的石壁上,像一把蓄势待发的刀。

而远处的江湖,还不知道,一个会让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名字,正从血与火里,慢慢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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