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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选驸马被宫女试尺寸是指什么》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还行吧”的原创精品江远鹤谢澜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父皇让我在江远鹤和谢澜之间选一个驸在我将要做出选择的时空中出现了一排排字: 小公主不要选谢澜他有大抱成为驸马只会毁了无法入庙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和才女有灵魂碰拜托也不要选江远小将军做了驸马跟雄鹰被斩掉翅膀有什么区别?我现在有些烦小公主一个没用的拖不如送她去和我在原地茫无法指向任何一个这又一排话出现: 不要替江远鹤做选择好么?他在边境练出一把子力气...
主角:江远鹤,谢澜 更新:2025-05-26 02:0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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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将要做出选择的时候,空中出现了一排排字:
小公主不要选谢澜啊,他有大抱负,成为驸马只会毁了他,无法入庙堂,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和才女有灵魂碰撞。
拜托也不要选江远鹤,小将军做了驸马跟雄鹰被斩掉翅膀有什么区别?
我现在有些烦小公主了,一个没用的拖累,不如送她去和亲。
我在原地茫然,无法指向任何一个人。
这时,又一排话出现:
不要替江远鹤做选择好么?他在边境练出一把子力气就盼着给小公主服务呢,不让江远鹤入选的人是想毁了他吗?
我的目光聚焦,落到跪在堂下的江远鹤身上。
他的力气往我身上使?
1
父皇让我做选择。
跪在底下的二人都静默无声。
空气中的话语在互相反驳争吵:
要是谢澜成了驸马,他以后都完蛋了,没办法施展抱负,也没办法跟红颜知己正大光明交流,落得郁郁而终的下场。
好可惜,要是谢澜没当驸马,他跟叶窈知音相遇,琴瑟和谐,那该有多幸福。
江远鹤在战场做小杀神不好吗?他回来凑什么热闹?被皇家夺权就老实了。
江远鹤不乐意?其实不然,他把小公主小时候掉的手帕都洗得发白了,看看我们小将军吧,服务意识一流,而且有劲儿他真使。
不管黑的白的都说成黄的是吧?
江远鹤党消停会儿,江远鹤对她来说就是个陌生人。
她什么时候能明白谢澜不想做驸马,也不喜欢她,她对谢澜的喜欢只会让谢澜厌烦。
这句话像针尖一样扎进我的心里。
我倾慕的人是谢澜,我的喜欢让他感到厌烦。
空气中的争吵还在继续。
我的目光落到那两个人身上。
两个人虽跪着,脊背不弯,各自有一股气节。
父皇从世家子弟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他疼宠我,挑出人中龙凤来配我,无所谓被挑中的人愿不愿意。
我也没有思索过。
跟谢澜白头偕老是我从小认定的自然而然的事。
可是空中的话让我迟疑了。
安儿,想好了吗?
我看向父皇,父皇的目光威严慈爱,我做什么都有他兜底,想选谁就选谁。
我抬起手,顺从自己的心意,缓缓指向谢澜的方向。
2
谢澜跪在地上,神魂却不在这里,面无表情,眼里是空无一物的冷漠,跟我记忆中温和明媚的谢澜完全不一样。
是我没有见过的谢澜。
手指只微微抬起一点,就因他的神情停住。
我看向江远鹤,他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看向他,面上沮丧不忿的表情没来得及收起,神情空白了一瞬,随后看向我的眼神越来越亮。
我收回手,吐出一口气,转身小跑到父皇身边,对他附耳说话。
父皇有些诧异,眉梢微挑,他对我颔首,对两人说: 你们先下去。
这五个字让谢澜眼眸轻颤,他抬眼看过来,与我对上视线,似乎有些不解。
江远鹤出声: 陛下,公主的选择呢?
父皇冲他们挥手: 圣旨会送到准驸马府上。
欸?怎么没公布啊,小公主选了谁?
还没选择就是都有可能,江远鹤的嘴角都要上天了。
谢澜明明不想被选,为什么现在没被选还一脸凝重啊?
应该在思索怎么让小公主不选他吧?他现在已经跟叶窈见过面,两个人都有了好感,被小公主横插一脚就太可惜了。
横插一脚?
我与谢澜一起长大,我跟他认识得更久,怎么还是我横插一脚?
我垂下眼睛趴到桌面。
脑子里只有谢澜,读书的谢澜,舞剑的谢澜。
他是皇兄的伴读,少年挺拔,芝兰玉树,站在皇兄身边也毫不逊色,见到我时总是笑着,给我带民间的小玩意儿。
只有我有。
皇兄都打趣我才是谢澜唯一惦记的人。
我站起来,跑向皇兄的寝殿,求他给我打掩护,我要出宫找谢澜。
现在天色将暗,皇兄磨不过我,给了我令牌,让他的暗卫随身保护才放我出宫。
小公主要跑空了,谢澜根本不在家。
他一出宫就遇见叶窈,两个人去临水亭赏画去了,这会儿正郎情妾意,舍不得分开。
3
小公主是不是看出来谢澜不想做她的驸马,所以才没有直接选?
看不看得出来不重要,她愿不愿意放过谢澜才是问题。像她们公主要什么有什么,娇惯的脾气,怎么会受得了心上人不要她?
明知道对方有心上人还硬要成亲,那她有些贱了,活该后半生被谢澜冷暴力。
那些话钻进我的脑子里,充满了幸灾乐祸与恶意。
如果我想要和谢澜在一起,那我就是不可饶恕的坏人。
我堵着一口气,让暗卫带我去临水亭。
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根本不信。
谢澜不想做我的驸马,他有了心上人。
这些话我都要听他亲口说。
只要他说他不想娶我,我就不纠缠。
询问他的勇气在看到他与一个姑娘并肩而立时消散。
那个姑娘在他的鼻尖点了一点墨渍,谢澜微微一愣,无奈地笑起来,耳尖红得彻底。
有些话不问也知道了。
小情侣好甜。
谢澜跟叶窈在一起可比和小公主在一起自在多了,还要顾及皇权,两个人根本不平等。
谢澜没有抗拒被选也是皇权压迫,可怜人没办法掌控自己的婚姻,难怪他怨恨小公主。
谢澜对我有怨?
正值暑天,我的手指都在发凉。
亭子里的人好像感应到我的视线。
谢澜看到了我,他脸上的笑意顷刻间收起,擦掉鼻尖湿润的墨水,向我走来。
湖风吹起他的衣袂,他向我行礼: 参见公主。
她是谁?
谢澜微微抿唇,似乎在顾忌着什么,微不可见地挪动身形,挡住我的视线。
只是路人而已。
维护她的意图清晰可见。
他把我当成了洪水猛兽,唯恐我对那位姑娘不利。
我不知道我在他眼里是这么一个狠毒的形象。
心头被密密麻麻地扎痛,我攥紧了手心,僵硬地挺直腰,佯装无事对他开口: 是吗?那你送我回宫,我没带侍卫……
我的画
亭子里传来焦急的女音,挂起来的画被风吹起,落进湖里。
那位姑娘为了捡画,半边身子探出亭外。
谢澜的脸色瞬间煞白,他完全忘记我的存在,飞奔回去将那个姑娘揽进怀里。
在我印象里,几乎没有谢澜失态的样子。
我望着他劫后余生般大松了口气,姑娘羞红脸,从他怀里退出来。
他们的眼中仅有彼此,容不下第三个人闯入。
这就像空中话里说得那样郎情妾意。
企图挣扎的最后一点心意在看到这一幕后烟消云散。
我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公主
谢澜唤了我一声,我没有回头,再没有第二声响起。
我知道了他的选择,也知道了我的选择。
空中那些话确实说得不错,我自小娇惯着长大,要什么有什么。
这世间好男儿又不止谢澜一个,何必死缠烂打自取其辱。
只是,胸口滞涩,太过难挨。
我以为是没有言明的两情相悦,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4
望月楼是皇兄和谢澜带我来的。
他们两个谈论太傅留下的功课,我品尝宫外美食。
这次只有我一个人。
酒太辣了,我喝了一口就喝不下去。
听闻一醉解千愁。
我抱着酒坛子掉眼泪,连买醉都不会。
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谢澜心里没我,我也不会选他。
只消醉一次,我就能放下他。
我劝着自己,又抿了一口酒,皱紧眉头咽下去。
小公主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啊,人家天作之合,勉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她不会再选谢澜了吧?看看我们小将军啊,他出宫跑了十圈校场,嘴角硬是降不下来,还以为公主看上他了。
不一定,公主的性子说不准要对谢澜强制爱,管他甜瓜苦瓜,摘下来就是她的瓜。
他们凭什么这么揣测我?
我才不选谢澜
我没忍住呛了出来。
空气中的话停了停,随后滚动得更乱。
她能看见弹幕?
喝醉了吧?说胡话呢吧?
暗卫只负责安全,主子的决定都不会掺手,难道小公主要在宫外过夜?
江远鹤被他士兵拉来这里吃饭了,怎么让江远鹤看见小公主,急急急。
江远鹤,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让他看见我?
我不耐烦地闭上眼,不再去看他们说的话。
门突然被敲响,我没有理会。
敲门声停了一下,又响起来。
我砸了一个酒杯过去: 吵什么
酒杯碎裂,门被推开。
江远鹤人高马大,把门口堵严,转身把他身后跟着的士兵赶走。
他进来,蹲在我旁边: 公主喝醉了?
我偏开头: 没有,就喝了两口。
我送公主回宫。
我看向他,他抬起手,不知道要干什么,突然又收回去,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我。
手帕洁白,没有一点花纹。
我没有接,透过眼前水雾,无声地打量他。
在边境受风吹日晒,他没有谢澜那样白净,身板比谢澜更加健硕。
谢澜身上总带着熏香的味道,江远鹤身上没有熏香,充斥着一股阳光晒透被子、太阳烤焦青草的味道。
并不难闻,他应该沐浴过,发梢湿润着。
我捻了捻他的发尾,他整个人像是被定住,瞪大眼睛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想起空中那些话,有关江远鹤的乱七糟的话,很多我都没听明白。
他看起来是很有力气,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压下上身,逼近他的眼睛,不错过他神情变化: 你想做我的驸马吗?
江远鹤凸起的喉结滚动,没有犹豫地重重点头: 想。
我弯了弯眼睛: 那就由你送我回宫。
5
我对江远鹤印象不深,官员之子太多,出类拔萃的已经记不过来,更不要说江远鹤十岁时就跟着他爹去了边境。
再仔细想,一个大块头突兀地闯进我的脑海里。
他像一堵墙,撞他身上把我疼哭了。
他慌张地给我擦眼泪,他的袖子磨得我眼睛疼,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推开他,自己拿帕子擦眼泪。
看他无措的样子,傻傻的,骂了他一声笨,也没有多加责备。
那个大块头就是江远鹤?
他套来马车,亲自驾车送我回宫。
皇兄在宫门外阴沉着脸,我下了马车,心里哆嗦,躲在了江远鹤身后。
江远鹤回头看了我一眼,动了一下,完全把我挡住,他对皇兄行礼: 太子殿下。
皇兄的声音古怪: 江远鹤?安儿怎么和你在一起?
我拽了拽江远鹤的衣角,不能让皇兄知道我喝酒了。
他很聪明,意会我的意思,平稳地对皇兄说: 偶遇公主,她独身在外,微臣担忧她不安全,所以送公主回宫。
我从他身后探出头,对上皇兄严厉的目光。
还不过来。
我磨磨蹭蹭地从江远鹤身后挪出来,走到皇兄身边。皇兄在人前给我留面子,没有说什么。
我随他往宫门里走了几步,想起了什么,转身去看。
江远鹤还站在原地望着我,他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回头,视线闪了闪,对我笑起来。
我小跑到他身前,将手帕还给他。
满脸眼泪地出酒楼实在不好看,最后还是用了江远鹤的手帕。
样式朴质,料子却是极软极好的。
江远鹤将手帕拿回,突然出声: 公主,我还能再见到公主吗?
6
他的视线明目张胆,火热地盯着我。
我被他看得不自在,正想回答。
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谢澜翻身下马,迅速跑来,声音中带着喘息: 公主。
他站定,匀了会儿呼吸,看到了江远鹤,脸上焦急的神情寸寸消失,冷淡下来,语气远比任何时候都要疏离冷漠: 公主安全回宫了就好。
我在酒楼待了那么长时间,他现在才来宫中找我。
我嗯了一声,不再像以前那样热切待他。
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看了江远鹤一眼,有一瞬间露出失措,很快压下异样,对江远鹤拱手淡声道: 多谢江将军送公主回宫。
我下意识看向谢澜。
江远鹤皮笑肉不笑: 谢公子客气,我送公主回宫何须你来道谢?
他心直口快,谢澜却没有听懂他的讥讽似的,垂眸对我说: 回去让宫女点上我前段时间带给你的燃香,可以助眠安神。
我没有应下,而是思索着,江远鹤送来的东西占据了宫殿太多的地方。
空中滚动着名为弹幕的话:
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啊,谢澜发觉是江远鹤送小公主回来的时候,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谢澜对小公主有占有欲,这对吗?
别搞啊,既要又要我要生气了。
也不算既要又要吧,小公主毕竟是谢澜的青梅竹马,关心青梅竹马不很正常?
江远鹤听到谢澜的话,脸色沉了下来,他要说话,我开口截断他,转头对谢澜说: 你今夜能宿在宫里吗?
谢澜微怔,抿了抿唇,唇角勾起一点弧度: 好。
他看向江远鹤,矜持地颔首: 江将军早点回去,路上小心。
江远鹤的胸口起伏,他藏不住情绪,脸上阴沉,看向我的目光又隐忍失落。
我对他说:
江将军,你先回吧,日后再见。
江远鹤眼中光芒暗淡下来,他轻轻点头,声音有些沙哑: 是。
皇兄等不下去,率先走进宫门,谢澜随在我身侧,心情似乎不错,跟我说着他最近的见闻。
我沉默地走在宫道上,将他的话当作耳旁风,出神地想着一见到满宫殿谢澜送的东西就会想到他,经年累月的情意更加难以消除。
不决断只会像钝刀子割肉般折磨自己。
今夜就把谢澜送的东西统统还给他。
6
谢澜宿在皇兄的偏殿,我让皇兄先别着急回去,让他和谢澜都先来一趟长乐殿。
有皇兄做见证,也省得节外生枝。
我让他们坐下等候,吩咐掌事宫女: 把谢公子送来的东西都清点出来。
皇兄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轻挑眉梢,看向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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