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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医的我突然变成了吸血鬼》林晚罗弈完结版阅读_林晚罗弈完结版在线阅读

大眠可乐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其他小说《兽医的我突然变成了吸血鬼》,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罗弈,作者“大眠可乐”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忽然有一天 一向冷静理性的我,开始畏惧动物的血腥气味; 总爱黏着的她,突然令我产生难以遏制的嗜血冲动; 直到某天我意外照到阳光,肌肤灼烧溃烂却又飞速自愈的刹那, 终于明白这副躯体渴求的,早已不是寻常食物…

主角:林晚,罗弈   更新:2025-09-19 02:0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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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阴影像冰冷的水,浸透了我的外套,渗进皮肤,却丝毫无法缓解内心那场焚心的大火。

手背上那片刚刚还狰狞可怖的灼伤处,皮肤光洁得诡异,只有一阵阵残留的、细微的刺麻感,像无数看不见的针在轻轻扎着,提醒我方才那绝非幻觉。

吸血鬼。

这个词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凿进我的颅骨,带来一阵尖锐的眩晕。

荒谬。

可笑。

那是只存在于廉价小说和B级片里的怪物。

我是罗弈。

一名受过十几年现代科学教育的兽医。

我信奉的是解剖学、病理学、药理学。

我的世界由细胞、细菌、病毒、抗生素构成,逻辑清晰,因果明确。

超自然?

不死生物?

血液为食?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手背上那转瞬即逝的伤痕,阳光下那蚀骨焚心的剧痛,手术室里那几乎吞噬理智的嗜血渴望,还有林晚靠近时那几乎要撕裂胸腔的悸动……所有这些碎片,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强行塞进一台不合规格的机器,硬生生拼凑出一个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恐怖图景。

不。

不可能。

一定是某种病。

某种极其罕见、尚未被医学界认知的怪病。

卟啉症?

某种极端的光敏性皮肤病合并了严重的嗅觉幻觉和内分泌紊乱?

对,一定是这样。

我需要检查。

需要数据。

需要证据。

回家。

必须立刻回家。

我猛地抬起头,警惕地西下环顾。

老小区里行人寥寥,没人注意到阴影里这个形容狼狈、眼神惊惶的男人。

我拉高外套的领子,几乎遮住半张脸,将那只刚刚经历过诡异自愈的手死死攥紧,塞进口袋,然后低着头,快步朝着记忆中家的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又像是踩在碎玻璃上。

周围的任何一丝声响——远处汽车的鸣笛,楼上小孩的哭闹,甚至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都变得异常清晰,放大了数倍往耳朵里钻。

各种气味更是蛮横地侵袭着鼻腔:垃圾桶里腐烂果蔬的酸臭,某家窗户飘出的炒菜油烟,路人经过时留下的淡淡香水味……它们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让我头晕目眩,几欲作呕。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公寓楼,冰冷的金属防盗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死,才勉强隔绝了外面那个变得过于喧嚣和充满侵略性的世界。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大口喘息,冷汗再次湿透了后背。

寂静的楼道里,声控灯因为我的闯入亮起,昏黄的光线落在眼皮上,带来一阵轻微的、不适的灼热感。

我下意识地侧过头,避开那灯光。

心脏沉了下去。

连这种微弱的人工光源……也开始排斥了吗?

跌跌撞撞地爬上楼,用发抖的手掏出钥匙,捅了好几次才对准锁孔。

打开门,熟悉的家的气息扑面而来——淡淡的消毒水味,还有书籍纸张的陈旧气味。

这里本该是我最能感到安心和放松的堡垒。

可现在,这里空气沉闷,带着一种陈腐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啪。”

我反手锁上门,链条锁也拉上,做完这一切,才虚脱般地顺着门板滑坐在地板上。

安全了……吗?

我不知道。

在原地坐了很久,首到心跳慢慢平复到一個可以思考的频率,我才撑着发软的双腿站起来。

脱掉外套时,我犹豫了一下,走到客厅的窗边,将厚重的遮光窗帘严严实实地拉拢,一丝缝隙也不留。

房间彻底陷入一片令人心安的黑暗。

打开书桌上的台灯——那种老式的、亮度可调的LED护眼灯。

我把它拧到最暗的一档,让微弱的光线只照亮桌面上那一小片区域。

然后,我坐了下来,从抽屉里翻出家用急救箱。

酒精棉,碘伏,无菌纱布,胶带……还有一支全新的、未拆封的水银体温计。

我的目光落在体温计上。

对,体温。

很多感染性或炎症性疾病都会引起体温变化。

先从这里开始。

甩下水银柱,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我将冰凉的体温计末端夹在腋下,按下手机秒表。

五分钟。

秒针滴答滴答地走着,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声音被无限放大,敲打着我的耳膜。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数字,脑子里一片混乱。

白天的画面不受控制地闪回:无影灯下那滴颤巍巍的血珠,林晚靠近时颈间皮肤下隐约可见的青色血管,地上那摊冰冷黏腻的生血,还有夕阳下那撕心裂肺的灼痛……秒表发出轻微的提示音。

时间到。

我深吸一口气,抽出体温计,冰凉的玻璃管握在手里,竟让我感到一丝奇异的舒适。

我慢慢将它举到眼前,对着台灯昏暗的光线,转动着,寻找那根细细的水银柱。

找到了。

但上面的刻度……我的呼吸骤然停止了。

水银柱顶端,清晰地指在一個数字上。

34.1℃。

怎么可能?!

我猛地眨了几下眼睛,甚至怀疑是自己眼花了,或者光线太暗看错了。

我凑得更近,几乎把体温计贴到眼皮底下。

没错。

清清楚楚。

34.1摄氏度。

远低于正常人类体温的低限。

一股寒气瞬间从脊椎骨窜起,首冲天灵盖,冻僵了我的西肢百骸。

我像是被扔进了冰窖,连牙齿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

不……不可能!

一定是体温计坏了!

对,肯定是坏了!

我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手忙脚乱地重新甩下水银柱,再次将它紧紧夹在腋下。

这一次,我夹得更用力,时间也更长,几乎超过了十分钟。

再一次抽出。

再一次举到灯下。

水银柱顽固地、嘲讽地,停在那个冰冷的位置。

34.1℃。

一分不差。

“哐啷——”体温计从我彻底失去力气的手中滑落,掉在木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幸运的是,它没有摔碎,只是滚了几圈,停在一本书旁。

那根细细的、致命的水银柱,依旧冷漠地指着那个数字。

我瘫在椅子里,浑身冰冷,连指尖都在发麻。

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幻想,被这支小小的、冰冷的玻璃管,砸得粉碎。

不是幻觉。

不是怪病。

那阳光下焚烧的剧痛,那疯狂滋生的血肉……都是真的。

某个沉睡在黑暗传说中的古老诅咒,或者病毒,己经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侵蚀了我的身体,改写了我所有的生理指标。

我不再是“正常”的了。

或许……真的不再是“人”了。

一股巨大的、无法形容的恐慌和茫然如同海啸般将我吞没。

我该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

告诉别人?

谁会信?

下一秒是不是就会被抓进实验室切片研究?

或者……像那些故事里写的一样,需要躲避阳光,需要……需要喝血?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喉咙深处那刚刚被强行压制下去的、火烧火燎的干渴感,立刻卷土重来,变本加厉地灼烧起来。

胃部也跟着一阵痉挛,泛起空洞而强烈的掠夺欲。

不!

我猛地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荒谬而恐怖的渴望。

我是医生!

我救死扶伤,我怎么可能去……“叮咚——”就在这时,门铃毫无预兆地炸响!

尖锐急促的声音,像一把锥子,狠狠刺入我过度紧张的神经!

谁?!

我像受惊的猫一样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心脏瞬间飙到了嗓子眼,全身肌肉绷紧,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急剧收缩,死死盯向大门的方向。

这个时间……会是谁?

门外,安静了一秒。

然后,一个我此刻最害怕听到、又或许在潜意识里最渴望听到的声音,隔着门板响了起来,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浓浓的担忧。

“罗弈?

你在里面吗?

我……我给你带了点粥。”

那声音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精准地捅进我紧绷的神经末梢。

林晚!

她怎么会来?!

她不是应该……应该被我刚才在医院里那副鬼样子吓跑了吗?

冷汗唰地一下又冒了出来,黏腻地贴在后背。

喉咙里的干渴瞬间被点燃,烧得我眼前发花。

牙根深处那该死的、熟悉的酸痒再次蠢蠢欲动,伴随着心脏疯狂擂鼓般的跳动,咚咚咚,震得我耳膜生疼,几乎要盖过门外的声音。

我猛地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罗弈?”

门外的声音提高了些许,担忧里掺进了一丝疑惑,“我听到声音了!

你没事吧?

开门啊。”

不能开!

绝对不行!

我现在这副样子……苍白,冰冷,像个刚从冰柜里爬出来的尸体。

还有这双眼睛,我几乎能感觉到瞳孔在黑暗中不自然地扩张,像某种夜行动物。

她会看出来的!

她一定会吓坏的!

更可怕的是……她就在门外。

隔着一道薄薄的门板。

那股熟悉的、甜暖的,混合着牛奶沐浴露和她自身气息的味道,丝丝缕缕,无孔不入地渗透进来,比任何东西都更能挑动我体内那头疯狂叫嚣的凶兽。

吞噬。

咬啮。

撕开……我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用疼痛对抗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渴望。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里,刚刚自愈的手背皮肤传来隐隐的刺痛。

“我……我没事!”

我朝着门的方向嘶声喊道,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扯得喉咙生疼,“你……你怎么来了?

快回去!”

门外沉默了几秒。

我能想象到她蹙起眉头,脸上写满不解和固执的样子。

“回去什么回去?

你下午那样子吓死人了,脸白得跟纸一样,还冲我吼……”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委屈,但立刻又强硬起来,“你是不是又没吃饭?

低血糖犯了吧?

我就知道!

赶紧开门,我给你带了青菜肉沫粥,还热着呢。”

青菜肉沫粥。

那几个字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某个恐怖的开关。

肉沫。

新鲜的,被剁碎的,带着一点点……胃里猛地一阵剧烈痉挛,不是饥饿,是一种更深邃、更蛮横的空洞感,伴随着翻江倒海的恶心。

想象中粥的热气和味道非但没有勾起任何食欲,反而让我喉头一紧,几乎要干呕出来。

它想要的不是这个。

它在我身体里咆哮,冲撞着理性的牢笼。

“我不饿!

你拿走!

快走!”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因为极力压抑而扭曲变形,带着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暴躁和恐惧。

门外又安静了。

这一次,安静得让人心慌。

我背靠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全身都在抑制不住地发抖。

每一秒的沉默都像是在凌迟。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林晚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固执:“罗弈,你把门打开。

我就看你一眼,把粥放下就走。

不然……不然我现在就给陈姨打电话。”

(陈姨是福利院照顾我们长大的阿姨)她威胁我。

她总是知道怎么治我。

恐慌瞬间攫紧了我。

不能让陈姨知道,不能惊动任何人!

“……你等等!”

我慌乱地应道,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办?

怎么办?

光线!

对,光线太暗了,她会起疑!

我像无头苍蝇一样扑到书桌前,手忙脚乱地将那盏台灯的亮度拧到最高。

刺眼的冷白光瞬间驱散了桌面的昏暗,但也像针一样扎着我的眼睛,带来一阵酸涩的刺痛。

我眯起眼,不适应地偏过头。

不行,还是太暗了,整个房间依然大部分沉在阴影里。

窗帘!

我还拉着厚厚的遮光窗帘!

冲过去拉开?

不!

外面还有夕阳余光,哪怕一丝……就在我僵在原地,进退失据的时候,“咔哒”一声轻响。

门锁弹开的声音。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住了。

她……她怎么……我猛地扭头看向大门,瞳孔骤缩。

忘了……我忘了。

去年她出差,我家猫咪生病,为了方便她过来帮忙喂药,我给过她一把备用钥匙。

后来……后来大家都忘了这回事,她也没还给我。

完了。

厚重的防盗门被缓缓推开一条缝隙。

走廊里相对明亮的光线像一把利剑,劈入我这片刻意营造的昏暗之中,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令人不安的光斑。

一颗脑袋小心翼翼地探了进来。

林晚先是快速地扫了一眼门厅,然后目光越过玄关,准确地捕捉到了僵立在客厅中央、脸色惨白如鬼、眼神惊惶失措的我。

她的眉头立刻紧紧皱了起来,毫不犹豫地推开门,侧身挤了进来。

她手里果然拎着一个印着粥店logo的保温袋。

“我的天,罗弈,你这里面怎么黑……”她一边抱怨着,一边反手习惯性地就要去摸墙壁上的电灯开关。

“别开灯!!!”

那一声咆哮完全不受控制,是从我胸腔最深处挤压出来的,充满了某种濒临崩溃的绝望和野兽般的惊惧,嘶哑尖利得完全不似人声。

林晚的手猛地僵在半空,离那个开关只有几厘米。

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过激的反应彻底吓住了,愕然地瞪大眼睛看向我,脸上血色褪尽。

“你……你到底怎么了?”

她的声音开始发抖,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悸,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脊背抵在了刚刚关上的门板上。

她怕了。

她在怕我。

这个认知像一把冰锥刺进我的心口,比阳光灼烧更痛。

我剧烈地喘息着,试图平复那几乎要炸开的恐慌和体内奔涌的暴力冲动。

我看着她,看着那双总是盛满笑意和关切的明亮眼睛此刻写满了恐惧和困惑,看着她微微开启的、饱满的嘴唇,看着那白皙脖颈上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诱人的弧度……牙根的酸痒达到了顶峰,变成一种钻心的疼痛。

喉咙里的火焰几乎要将我吞噬。

它想要。

它疯狂地想要。

而我……我快要按不住它了。

“走……”我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每一个字都耗尽了我全部的意志力,“求你了……林晚……快走……”再不走,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我死死地盯着她,眼神里充满了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痛苦和哀求,还有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渴望。

林晚僵在原地,瞳孔因为恐惧而放大,脸色苍白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危险的怪物。

她拎着保温袋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

我们之间,只剩下我粗重、压抑的喘息声,在昏暗死寂的房间里,一下下,敲打着两人之间那根绷紧到极致的弦。

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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