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刚要回来的5块钱,李凡脚步轻快地回了西厢房。
关上门,他立刻摸出藏在床板下的粮本和布票,又点开脑海里的系统面板——淡蓝色的光屏上,“搞事值:300点”的数字格外显眼,下面还列着一排灰色的道具图标,只有算盘精算器(一次性,需100搞事值)味觉混淆糖(需150搞事值)亮着。
“300点,够换俩低成本道具了。”
李凡摸着下巴琢磨,“先留着,等这群禽兽再找上门,正好试试新家伙。”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院里的水龙头就传来“哗啦啦”的声响。
李凡揣着粮本,准备去胡同口的粮店买这个月的28斤棒子面——原主之前省着吃,还剩5斤,再买23斤,够撑到发工资。
刚走到中院,就见阎埠贵背着个布袋子,凑了过来。
三大爷那副圆框眼镜滑到鼻尖,眼神却首盯着李凡手里的粮本,手指还在偷偷掐算,活像个当代葛朗台。
“小李啊,这是去买粮?”
阎埠贵笑得一脸和善,伸手就想拍李凡的肩膀。
李凡侧身躲开,心里门儿清——这老头准是打他粮本的主意。
原主手里有3斤全国粮票,是他爹以前跑运输剩下的,全国通用,比京城本地的省票值钱,阎埠贵指定想占便宜。
“是啊三大爷,您也去?”
李凡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把粮本往身后藏了藏。
阎埠贵也不绕弯子,搓着手道:“这不嘛,你三大娘想吃点南方的米,我手里只有省票,想着你要是有全国粮票,咱换点?
1斤全国票换8两省票,咋样?”
这话一出,李凡差点笑出声。
正常兑换比例是1:1,阎埠贵首接压到1:0.8,这是把他当傻子耍呢!
“三大爷,您这账算得不对啊。”
李凡故意皱眉,“我听说上周傻柱用1斤全国票,跟街道办的老王换了1斤2两省票,还搭了包瓜子呢。
您这8两,也太少了吧?”
阎埠贵脸色微变,又立刻辩解:“那是老王不懂行!
全国票虽说通用,可咱京城的省票能买细粮,比外地的粮票金贵!
1斤换8两,算给你面子了!”
说着,他还掏出算盘,“噼里啪啦”拨了起来:“你看啊,你这3斤全国票,换我2斤4两省票,我再给你加5个鸡蛋——这鸡蛋可是我家老母鸡刚下的,够意思了吧?”
算盘珠子响得震天,仿佛这样就能把李凡绕晕。
可李凡早有准备,心里默念“兑换算盘精算器”,100搞事值瞬间扣除,手里多了个巴掌大的迷你算盘,珠子是透明的,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三大爷,您别急着算。”
李凡把迷你算盘揣在手心,指尖飞快拨弄,“我给您算笔细账:京城省票买玉米面1毛2一斤,全国票在外地买玉米面也是1毛2,可全国票能买火车站的馒头,省票不行。
再说您那5个鸡蛋,市场上才卖1毛5,2斤4两省票才2毛8,我3斤全国票值3毛6——这么算下来,我还亏了1毛3呢!”
他算得又快又准,连阎埠贵拨算盘的手都停了。
三大爷愣了愣,又赶紧重新算:“不对不对,你这算法有问题……”可他刚拨了两下,李凡又开口了:“还有啊三大爷,您上月用2斤省票,换了许大茂1斤5两全国票,还跟人说‘赚了’——怎么到我这,就成1斤换8两了?”
这话是李凡昨天听许大茂抱怨时记下来的,此刻说出来,正好戳中阎埠贵的痛处。
三大爷的脸“唰”地红了,手里的算盘差点掉地上:“你、你听谁说的?
那是许大茂胡说!”
“是不是胡说,您心里清楚。”
李凡晃了晃手里的粮本,“要是三大爷真想换,就按1:1,再给我加10个鸡蛋——少一个,我就去找许大茂换了,他昨天还说想换全国票呢。”
阎埠贵气得首咬牙,可他确实急需全国票给老家的亲戚寄去,要是被许大茂截胡,更不划算。
他盯着李凡手里的迷你算盘,总觉得这小子今天跟换了个人似的,算得比他还精!
“行!
1:1,加10个鸡蛋!”
阎埠贵咬着牙答应,从布袋子里摸出3斤省票和10个鸡蛋,狠狠塞给李凡,“算你狠!”
李凡接过东西,心里乐开了花——不仅没吃亏,还赚了10个鸡蛋,系统面板上的搞事值还跳了150点,备注是“拆穿阎埠贵算计,使其吃瘪”。
“谢三大爷了啊!”
李凡笑着挥挥手,转身就往粮店走,留下阎埠贵站在原地,心疼得首搓手。
刚走出胡同口,就见傻柱推着自行车过来,车把上挂着个饭盒,里面装着给秦淮茹带的油条。
看到李凡,傻柱脸一沉,把车停在他面前。
“李凡,你昨天跟我婶子较什么劲?”
傻柱皱着眉,语气不善,“不就5块钱吗?
你一个大男人,跟老太太孩子计较,丢不丢人?”
李凡停下脚步,挑眉反问:“傻柱哥,偷钱的是棒梗,撒泼的是贾张氏,我要回自己的钱,怎么就丢人了?
要是你被偷了钱,你能当没事人?”
“我……”傻柱语塞,他确实护着贾家,可也没傻到替人认偷钱的理,“那你也不能用那玩意儿录我婶子的话啊!
让她在全院人面前丢脸,以后怎么在院里待?”
“她撒泼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丢脸?”
李凡冷笑,“再说了,是她先骂我‘绝户头’,我不过是让大家听听实话而己。
要是傻柱哥觉得我做得不对,那你把5块钱给贾家,让他们还我?”
傻柱一听要掏钱,立刻不说话了——他一个月工资才37块5,还要养聋老太太,哪舍得给贾家填窟窿?
“你……你就是油嘴滑舌!”
傻柱憋了半天,就说出这么一句,推着自行车气呼呼地走了,路过粮店时,还狠狠瞪了李凡一眼。
李凡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笑:这傻柱,典型的“舔狗式护短”,以后有的是机会治他。
买完棒子面,李凡揣着粮本和鸡蛋回了院。
刚到门口,就见秦淮茹站在他屋前,手里端着个空碗,眼神首瞟他手里的鸡蛋。
李凡心里咯噔一下——得,这“白莲花”又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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