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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她的盛夏】林羡沈栀全集免费小说_免费小说完结【她与她的盛夏】(林羡沈栀)

墨為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她与她的盛夏】》男女主角林羡沈栀,是小说写手墨為所写。精彩内容:南州一中“艺术特长班”,每年只收30人,却承载无数家庭的野心。 这里,音乐是武器,分数是血条,失败意味着被世界提前淘汰。 林羡,单亲家庭出身的钢琴天才,背着一台二手旧琴,带着母亲三个月的理发收入,闯进这场镀金战争。 沈栀,地产巨头独女,小提琴技术完美到近乎冷漠,却夜夜靠药物入睡。 第一次月演,她们以巴赫《恰空》隔空对决,0.2分之差,成为敌人。 第一次合奏,却被关在空琴房,用一首《圣母颂》救下彼此的呼吸。 全国青少年音乐联赛保送名额只有一个,她们必须互为刀俎。 可当林羡的耳朵开始失聪,当沈栀在台上当众晕倒, 她们才发现: 真正的敌人从来不是对方,而是这个用分数丈量灵魂的世界。 于是,她们做了一件最疯狂的事—— 在聚光灯下,把武器交给对方,把后背留给对方, 用一首未完成的协奏曲,向整个青春宣战。 很多年后,人们仍记得那个暴雨夜: 两个女孩站在废弃音乐厅的舞台中央, 一个几乎听不见,一个几乎活不下去, 却共同拉响了整个盛夏最响亮的一个音。

主角:林羡,沈栀   更新:2025-09-24 22: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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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第二日的夜晚,南州一中艺术楼熄灯铃比正规学部晚一个小时。

22:00,整幢楼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按下静音键——琴房里的琴声、走廊里的节拍器、厕所里的练声,全部戛然而止。

这是铁律:艺术班新生集训期,晚上十点必须离开琴房,违者记过。

过道的感应灯逐排熄灭,只剩尽头那扇防火门上的“EXIT”绿光,幽幽地亮着。

林羡抱着谱夹站在三楼楼梯口,额头抵着墙,听自己的耳鸣。

那声音像一台老旧的电视机忘了关,细密的雪花声里偶尔爆出尖锐的“哔——”。

医生说过:神经性耳鸣,诱因是疲劳、压力、睡眠不足。

她没告诉母亲,只偷偷去药店买了最便宜的金纳多,一瓶三十粒,够吃半个月。

她把药瓶藏在琴凳夹层,每晚练完琴吞两粒,就着自来水。

今天傍晚的“摸底排位”她拿了第二,比沈栀低0.2分。

榜单贴在食堂门口,白纸黑字,像法庭布告。

她站在人群最外圈,听见有人小声说:“钢琴那个穷学生,琴键都发黄,居然能差这么点。”

那一刻,她后悔自己没把音量调到最大,没把低音砸到他们耳膜出血。

22:05,走廊尽头传来金属钥匙碰撞声。

值班的生活老师赵阿姨提着电筒上来巡查,手电筒的光像一把长刀,把黑暗切成两段。

林羡屏住呼吸,侧身躲进楼梯下方的死角。

她今晚必须练完《圣母颂》——古诺版,下周的“合奏适应课”指定曲目,钢琴与小提琴各一人,自由组队。

她不想组队,也不想被组队,她只想把整首伴奏背下来,到时候谁拉小提琴都无所谓,她可以自己跟自己合奏。

等电筒的光消失在二楼,她轻脚溜回304琴房。

门被贴上封条:封条—22:00后禁止入内。

她伸手,用指甲沿折痕轻轻一划,封条像一条薄薄的血管,被无声割开。

琴房没有窗,月光从天花板的高窗漏进来,落在钢琴盖上,像一条银色的绷带。

她没开灯,借着月光把谱子摆好,踩下弱音踏板,音量被压到最低。

前奏第一个和弦落下时,她听见自己的心跳混在弦里,像有人在琴箱里敲门。

二同一时间,西楼走廊。

沈栀站在404琴房门口,左手拎琴盒,右手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申请表。

表头是:《特殊训练室使用许可》。

理由栏她写了七个字:圣母颂,合奏适应。

申请人签字:沈栀。

批准人签字处,是空白。

她知道父亲不会给她签字。

傍晚的摸底排位后,沈世康在车里只说了三句话:“第一不是你的。”

“下周合奏课,必须回到第一。”

“别再让我看见那个名字。”

那个名字——林羡。

沈栀在榜单上看见那两个字时,胸口像被细线勒了一下。

她原以为第一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却在那0.2分里听见自己琴弦断了一根——不,是走音了,很轻,轻到只有她自己听见。

此刻,404琴房的门被反锁。

她抬手,用指节叩门,三下,很轻,像某种暗号。

里面没有回应。

她垂眼,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铜钥匙——那是她下午趁管理员不备,从钥匙板偷出来的模子,让家里司机找锁匠配的。

钥匙插入锁孔,旋转,“咔哒”一声,像命运把门错开一条缝。

琴房里面没有钢琴,只有一架立式电子琴,电源灯在黑暗里闪红光。

她把电子琴搬到正中,插上耳机,音色调到“钢琴”,音量调到“1”。

小提琴抵上锁骨,她拉下第一个长音——古诺《圣母颂》的主旋律,像一条银白的绸带,从她指间滑出,无声地飘进耳机,又飘进电子琴的扬声器。

她需要伴奏,却不想惊动任何人。

三22:17,304与404之间的楼板,被同一首曲子悄悄打通。

林羡弹到第三小节时,隐约听见头顶飘来一缕小提琴,轻得像幻觉。

她停手,耳鸣趁机涌入,像雪崩。

那缕声音也停了。

她重新落指,头顶的声音像收到暗号,再次贴合——这一次,严丝合缝。

古诺的旋律原本就是两条河:巴赫的平均律C大调前奏曲是河床,古诺在上头盖了一座圣母院。

此刻,河床与穹顶被拆散,重新拼成一座陌生的桥。

林羡的左手在低音区铺陈,像桥墩;沈栀的弓在高音区描绘,像桥拱。

她们看不见彼此,却在一小节里完成了一次握手。

西22:25,耳机里突然爆出“嘶——”的一声长啸。

沈栀手一抖,弓尖擦到指板,发出刺耳“咔”。

与此同时,林羡面前的月光被一道黑影截断——她抬头,看见门玻璃外晃动手电筒的白光。

赵阿姨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谁在里面?”

林羡第一时间合上琴盖,抱起谱夹,钻到钢琴底部。

黑暗裹住她,耳鸣像雷。

她听见门被推开,电筒光在地板扫射,像探照灯搜寻逃犯。

“出来!

我听见声音了!”

同一秒,西楼404的沈栀也听见楼下骚动。

她拔掉耳机,电子琴的电源灯熄灭。

黑暗里,她抱琴站在门后,屏住呼吸。

赵阿姨的脚步声顺着楼梯往上,钥匙串哗啦,像铁链。

沈栀低头,看见门缝下的光被一双脚截住。

“谁在里面?

锁怎么开了?”

她退后一步,背抵墙,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弓,像攥一把刀。

门被扭动,却打不开——她刚才从里面反锁了。

“再不开门,我报教务处了!”

沈栀的喉结轻轻滚动,她知道自己不能被发现,一旦记过,父亲会断掉她下个月的琴课,把她送去英国寄宿。

五就在赵阿姨准备抬脚踹门之际,三楼钢琴底的林羡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她爬出来,推开窗,踩着暖气片,翻到外侧空调外机平台。

夜风像刀,把她的刘海一刀斩断。

平台窄得只容半只脚,楼下是漆黑花圃,掉下去至少骨折。

她把谱夹塞进后背,贴着墙,横向移动——目标:隔壁302的窗。

302没锁。

她翻进去,落地时踩到一只空油漆桶,发出“咣当”巨响。

赵阿姨的手电筒立刻从304扫到302。

林羡来不及躲,索性拉开门,迎面撞上手电光。

“是我!”

她举手,眉眼在强光里苍白得像纸。

“几班的?

叫什么名字?”

“林羡,钢琴方向,304琴房是我开的,对不起,我想练夜琴。”

她把所有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声音平稳,像背提前写好的检讨。

赵阿姨气得手抖:“你知不知道违规?

记过!

明天交两千字检查!”

“我认罚。”

“琴房钥匙交出来!”

“我没钥匙,门是虚掩的,我推门就进。”

她撒谎得面不改色,把沈栀——或者说,把那个不知名的小提琴手——彻底摘出去。

六西楼404,沈栀隔着楼板听见楼下林羡的认罪,像听见一场雪崩把自己埋了,却又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推开。

她低头,松开弓,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赵阿姨骂骂咧咧押着林羡下楼。

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尽头。

沈栀走到窗前,推开一条缝,看见林羡的背影——白T恤,旧帆布鞋底磨得外翻,脚踝在月光下细得惊人。

那背影被值班老师押着,却挺得笔首,像一根不肯折断的竹。

沈栀忽然想起自己走音的那个音,想起林羡在低音区替她补上的那个和弦。

她抱琴,转身,开门,悄悄尾随下楼。

七23:05,教务处门口。

林羡被罚写检查,站在走廊,借灯光写草稿。

她写字极快,笔尖划纸沙沙,像急雨。

沈栀躲在转角,探出半张脸。

她第一次认真看清那个女生的侧颜——鼻梁不高,却倔强,睫毛在灯下的影子像两把小小的刷子,刷得她心里某个地方发痒。

她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声音轻得像怕惊动尘埃:“喂。”

林羡笔尖一顿,没抬头。

“刚才,谢谢。”

沈栀说。

林羡继续写,声音淡淡:“谢什么?”

“谢你替我顶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装傻,把“圣母颂”三个字写在纸上,圈了又圈。

沈栀垂眼,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拇指大的松香,放在桌角。

“下次,别用弱音踏板,声音会虚。”

林羡终于抬眼,目光像两粒被冰水浸过的黑石子。

“下次,别走音。”

沈栀愣住,随即嘴角轻轻一弯——那笑容快得像是错觉,却实实在在出现了一秒。

“要不要合作?”

她问。

“不。”

林羡低头继续写,“我自己够了。”

沈栀没再说话,转身离开。

走到楼梯口,她回头,补了一句:“古诺的第三变奏,你左手慢了0.3秒。”

林羡握笔的手一紧,纸面被戳出一个黑点。

八23:40,女生宿舍B栋304房。

林羡爬上床,下铺的女生己熟睡。

她摊开检查,在末尾添上一句:“本人保证不再违规练夜琴,如再犯,自愿接受劝退。”

写完,她把松香举到眼前,对着月光看——琥珀色,透明,里面有一道细小的裂纹,像闪电。

她想起沈栀锁骨上那把小提琴,想起那0.2分,想起对方走音的瞬间。

她把松香握进掌心,硬得像块小小的烙铁。

耳边,耳鸣又来了,比往日更尖锐。

她却笑了,笑得很轻,像把刀收回鞘。

九同一时刻,对面宿舍楼,六楼尽头。

沈栀坐在阳台,琴盒横在膝上,打开,松香槽里空了一块。

她抬头,看对面304的窗,灯己熄灭。

夜风把白色窗帘吹得鼓起,像一面投降的旗,又像一只振翅的鸟。

她伸手,在空气里比划第三变奏的第一组和弦——左手,无名指,延迟0.3秒。

她轻声道:“下一次,我会准时。”

然后,她把小提琴抵上锁骨,在无声里,拉完整首《圣母颂》。

没有弓,没有弦,只有指板与空气,却拉得她眼眶发热,像被月光烫伤。

十0:00,学校大钟敲响十二下。

艺术楼所有琴房重新上锁,封条贴得整整齐齐。

无人知道,今夜有两块松香被悄悄交换,一块落在钢琴底,一块握在掌心。

无人知道,一首圣母颂被拆成两半,一半留在耳机,一半飘进月光。

更无人知道,南州一中2018级艺术班的战争,在0点0分,正式拉响了第一声——那不是琴声,是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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